第二天,鍾方軍、杏兒、盤秋生、屈直真、潘小虎、盤山丫帶著盤狗娃,還有劉婕、黃成志、李瑞桂、李露雨、張小花、貓妹、福兒、中中、范東、小旺、尹世之、狗蛋和周健林這十三個孩子,此外,教書先生田書林一家四口,這下原先要來之人全部來到了黎花屯。筆神閣 m.bishenge。com
大門上的林府兩個字已經改為李府兩個大字,鍾方軍他們一看這李府,都很高興,大家都說以後這就叫李府了,太好了。
李漢濤看見這麼多自己人,也是高興異常,忙著安排大夥的住宿之處,好在這大院房間夠多,每個人都安排得挺好的。
這段時間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李漢濤把整個李府進行重新整合,李漢濤對大夥說這李府雖然姓李,但這裡沒有老爺,所以不需要人侍候。
李漢濤認為李府中最重要的是賬房,他把原有的賬房中保管現銀的地方加固了,交由趙光蛋負責安全,但目前最缺的是作賬的先生,外聘一個嘛,他又不太放心,後來李漢濤發現教書先生田書林對算術很內行的,因為李漢濤有一天發現他在教孩子們認字外,還教他們算術,就想讓他兼著管管賬。
田書林竟然一口就答應了,但他提了一個條件,就是他一家四人想服用李漢濤的鍛體丸,李漢濤也一口答應。
田書林是一個三十八歲的白面書生,苦讀了二十年書,但連個舉人都沒考上,只能教教書維持生活,他的妻子叫唐明華,是個三十五歲的農家婦女,生有一兒一女,兒子田貴興今年十五歲了,女兒田慶玲今年才八歲。
田書林一家原先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後來劉英忠讓他來這教孩子們認字,李漢濤對他很好,給的工錢比他以前在私塾高多了,且沒那麼累,他就自願加教了孩子們的算術。
田書林還看見李漢濤對這幫孩子很好,李漢濤安排他們習武,令田書林很是心動,開始他只是讓自己的兒女兩人跟著一起練,後來發現這幫孩子比自己年已十五歲的兒子都強,才知道李瑞桂他們都吃了藥丸。
田書林就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女兩人也服用鍛體丸,後來聽說連劉老和鍾老這麼大年紀都因吃了藥丸而成為武者,他更是心動。
這回李漢濤說讓他算些賬,他答應了以後,乘機提出全家都服用鍛體丸的要求。
李漢濤不但給田書林全家四人都服用了鍛體丸,還安排妥當了唐明華和田貴興、田慶玲三人,唐明華跟著杏兒一起學釀糯米黃酒,然後調製鍛體養生酒。
而鍛體養生丸的煉製李漢濤除了自己做以外,還教了趙光蛋和鍾方軍、伍大春,煉出的鍛體丸,交給杏兒化入糯米黃酒中製成鍛體養生酒。
而田貴興和田慶玲兄妹倆,哥哥除與黃成志他們一同練武外,還幫著幹些活,主要是為李漢濤傳令,妹妹則與英成志、劉婕他們一同認字習武,當然,唐明華和田貴興是有工錢的。
這下田書林就更加安心了,教起書和算起賬來都很賣力。
李漢濤還發現了一個人材,就是盤秋生的妻子屈真真,屈真真的娘家可不是一般的山裡人,屈家雖然逃入深山,但一直要求子孫後代都讀書,還要學畫畫、音樂、算術。
屈真真雖未精通這些技藝,但要算個賬什麼的,卻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樣,李漢濤就把她也放在了賬房裡,與趙光蛋和田書林一同掌管李府的賬房及財權。
李漢濤知道自己遲早是要北上的,那麼趙光蛋肯定是要隨自己一起走,這賬房就讓田書林與屈真真管了。
搞定了賬房的事,李漢濤才開始清理原來林家的產業,林家原來主要是以經營米、鹽、茶葉和一些布匹為主,剛好有四個門店是經營這些商品的,自從林成龍死後,林春只顧吃喝玩樂嫖和賭,還好林春並不抽大煙和鴉片,林家的這些門店經營還是大不如前。
李漢濤了解了這些後,把門店掌拒的全招集起來,首先,了解經營的現狀,四個掌撐櫃的都在訴苦,都說沒太多的本錢,不好經營。
李漢濤讓他們一個個說,米店掌柜說:「前段時間,少爺到我那去拿了好幾百兩銀子,弄得進貨和發工錢都難,不好做呀。」
米店掌柜一說,鹽鋪、茶館和布匹店掌柜的全都說了,原來他們遇到的情況與米店一樣,林春都到他們那去拿走了錢,不過當李漢濤讓他們拿出條子時,這些掌柜都拿不出來。
李漢濤說:「各位掌柜,你們說的我暫且信了,就算林春這敗家子拿了店鋪的錢,但林家賬房裡卻沒有你們上繳利潤的賬,這又怎麼說?」
「李老爺,我們沒本錢進貨,根本贏不了利,所以就交不了利潤,這很正常。」這是鹽鋪老闆在說。
「是啊,是啊,我們是沒利潤可交。」其他三人都附和著說。
「那就這樣吧,你們誰要還想幹這店鋪掌柜,以前就不管他了,從現在起每月上交一次錢給李府,我們現在定個數,在你們原先上交數的基礎上減一成,告訴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上繳基數,這在賬上記著有。」李漢濤可不想跟他們扯太多,一來他沒時間,二來他一時半會也算一清這賬,三來一下子找不來人接手這些掌柜的。
「不行呀,老爺,我們沒本錢了,這還怎麼做生意。」米店掌柜說道。
李漢濤冷笑一聲,手一運勁在桌子上一拍:「沒本錢?就算林春拿了你們店鋪里些錢,你們也沒繳任何銀兩給賬房,這不是扯平了嗎,何況你們也不能證實林春真拿了店鋪的錢,我看還是別明算的好,否定,哼,別怪我較真。」說完李漢濤手離開桌面,桌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手掌印。
這四個掌柜都是普通人,那見過這功夫,被嚇住了,都不敢再出聲。
「我實際上是減少了你們的上繳數的,這就是給你緩氣的機會,如果你們還不知好歹的話,你們這門店我就不開了。」李漢濤繼續施壓。
「李,李老爺,我,我這布匹店真交不了這麼多,您能不能再減點。」布匹店掌柜極力壓著內心慌亂說道。
「好,交不了這麼多就別開了,我可不能做虧本的事。」李漢濤說完,一把揪住這布匹店掌柜的衣領,站了起來。
「老爺,老爺,你這是幹什麼?我,我,咳,咳。」布匹店掌柜慌了。
李漢濤讓站在門外的田貴興,去把他爸和鍾方軍、杏兒叫來,對其他三個掌柜說:「等會你們跟著去,我們把這布匹店的賬算了,你們先作個見證,要想繼續做下去,等會就簽個契約,寫清交多少錢,回去繼續經營,如果不願交,同他一樣算賬。」
田貴興帶著鍾方軍、杏兒、田書林進來,李漢濤對他們說明怎麼回事,就扯著布匹店掌柜去店裡,並讓他們押上另三個掌柜一起走。
到了布匹店,這裡的三個夥計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們已經見過李漢濤,知道是他們的新東家,全都不敢吱聲。
李漢濤讓布匹店掌柜拿出賬本算賬,這掌柜這回嚇傻了,連求饒都忘了。
李漢濤與杏兒看賬,讓田書林核對,鍾方軍則在旁監視著,不一會就把賬清理好了,然後,李漢濤對三個布匹店夥計說:「你們三個還願意在這幹活嗎?」
「願意,願意,我願意。」
「我也願意。」「我同他們一樣,還想在這干。」
三個夥計這回知道是掌柜的得罪了新東家,他們可不想跟著掌柜的一起倒霉,都點頭答應著。
「那以後你們跟著江掌柜的干吧,這布匹店既然不賺錢,咱就不開了,這店用來賣酒,我們有一種酒在蓮塘鎮賣得很好,叫鍛體養生酒,等會你們三個跟著鍾老闆去李府提些貨,杏兒你先同田先生在這店裡收拾整理一下,今天就開張試業。」李漢濤快刀斬亂麻,根本不給那布匹店掌聲櫃機會。
李漢濤說完又看向另三個掌柜的,這三人從震驚中猛醒,全都表示願按東家說的辦,而且那鹽鋪掌柜還出了個主意,說是把這米鹽兩家店鋪合起來,他願接手布匹店的貨,他還說這四家店鋪,米店和布匹店的生意最好,鹽鋪生意最淡,米和鹽都是吃的可以合在一起,鹽鋪改為布匹店就行。
李漢濤一聽有道理,但覺得這太麻煩,就讓鍾方軍和那三個夥計等等,說這布匹店不必搬了,原鹽鋪掌柜直接來布匹店接手,三個布匹店夥計不動,將鹽鋪的鹽搬到米店去,給米店掌柜經營,鹽鋪改為賣鍛體養生酒的酒莊。
米店掌柜聽了大為高興,主動表示可以增加上繳利潤數,他的米店加上鹽,比原林家時還多繳兩成。
原來的鹽鋪掌柜見如此,也想討好東家,也主動提出新的布匹店按原繳給林家的數上繳新東家。
茶館掌柜的也在轉著腦袋,他見原布匹店掌柜不識好歹被炒了魷魚,而另兩個掌柜會見機行事,獲得東家的信任,他也不甘落後,對李漢濤說:「老爺,您剛才說賣的酒叫鍛體養生酒是吧,我不但聽說過這酒,還喝過呢,真是好酒,太好喝了,是您親自釀的吧?」
「是我們一起釀的,怎麼了?」李漢濤問他。
「我覺得我們茶館,這也可以賣些這鍛體養生酒,我可以從江掌柜這批發,然後再在茶館賣,上繳的利潤也同以前一樣,老爺,您覺得可不可以?」茶館掌柜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李漢濤一想,這也挺好,他來這裡批發,是要給錢的,他賣多少,這邊跟著銷多少,還不錯,但他還是問了杏兒一句:「杏兒姐,你看呢?」
杏兒說:「我看可以,不過你是東家你說了算。」
「那就這樣吧,你們幾個協調一下,馬上把酒莊開起來。」李漢濤一拍板定了。
李漢濤讓三個掌柜的簽了個契約,寫明了他們的上繳利潤數,還有變動後所經營的貨物,而且還有個期限,就是二年,在這期限內他們是掌柜,過了二年,只有重新簽約才有效。
終於擺平了這四家店鋪的事,李漢濤很是高興,他一個人先回李府大院,一進門,趙光蛋就跑了過來,告訴他榮瑩熒讓鴿子送信來了。
李漢濤大喜,趕緊接過信來,信中榮瑩熒告訴李漢濤,她已經到達湘南榮家,但卻說在路上遇到了些小麻煩,就是遇到了錢家的公子錢鈞承這人,說這錢鈞承故意找茬,榮瑩熒七人與對方發生了些衝突,最後驚動了兩家家主,雙方經過交涉才暫時平定下來,不過,榮瑩熒說她家與錢家積怨已久,不會就這麼輕易完事,還說她哥哥榮耀輝準備同雷家的雷玉壁大小姐結婚了,時間就定在下個月的初八,她和她哥還有她嫂子都希望李漢濤和趙光蛋去做客。
李漢濤拿著信,看了很久都捨不得放下,弄得趙光蛋在旁直納悶,這信有那麼長嗎?
「哥,信上都說些什麼呀?你怎麼看那麼久?」趙光蛋實在忍不住了,就問李漢濤。
「啊,榮姑娘說她哥要結婚了,邀請我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呢。」李漢濤忙說道。
「這樣啊,還是跟表…姐...玉壁姐嗎?」趙光蛋說到表姐還有點不習慣,結巴了一下。
「那當然是跟雷家大小姐了,難道榮耀輝還會悔婚,娶其他人不成。」李漢濤有些好笑地說。
「那肯定不會,哥,信上還有…誰…提到我了嗎?」趙光蛋說這話時有點不太自然。
但李漢濤卻知道他是想說誰,就說:「誰?誰提到你?只有說趙光蛋或二蛋的,沒有誰說光屁股蛋的,哈哈哈。」
「嘿嘿,哥,你別笑,那小丫頭也不知道害臊,老是光屁股蛋光屁蛋的,我是怕她說慣嘴了,以後改不了。」趙光蛋不好意思的說。
「那在這時你怎麼不制止她?還老讓她說。」李漢濤覺得趙光蛋同那小玲有點意思,就逗他說。
「我…我…我不好說呀,畢竟我爸媽就是以這個意思給我起的名,對了,哥,她們路上沒遇到什麼事吧。」趙光蛋說了一下趕緊把話岔開。
「還別說,她們是遇到點麻煩,遇見那錢鈞承了,不過暫且沒事。」李漢濤把信上榮瑩熒所說的與錢鈞承有衝突的事,告訴了趙光蛋。
「錢鈞承?是那個輸給你的錢家大公子。」趙光收問道。
「對,就是他,這人我們以後遇見也要小心點。」李漢濤說。
「怕他干麻?他不惹我們就算,惹到我們算他倒霉。」趙光蛋還有點信心滿滿的樣子。
兄弟倆說了一會信的事後,李漢濤又問起了趙光蛋賬房中的事,一問不竟有些驚嘆,趙光蛋竟然會記賬了,他聽趙光蛋說他跟著田書林和屈嬸,學著記了些賬,簡單的錢財進出他可以應付了。
李漢濤鼓勵了他兩句,讓他好好學,還要好好練武,到時帶他到湘南去,讓他早日見著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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