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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導主任的辦公室里坐著兩名女同學,左邊的那名女生短髮,休閒裝,看起來幹練十足的模樣。一筆閣 www.yibige.cc右邊那個明顯有些局促不安,及肩長發,有部分髮絲擋在了眼睛前。
「介紹一下,這位是吳同學,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主席。她啊,從小就想當刑警,可因為心臟的關係,不能報考,就考到咱們學校做教書育人的園丁了。這位是黃同學,跟大二的許瑞欣是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平時關係也比較好。常警官你有問題可以直接向這兩位同學詢問。」
「常警官您好,我是吳倩,目前正在讀大三,我跟本次事件的張晚晚,許瑞娜是同一級的同學。同級,但不同班。」
「你好,我想問下吳同學,你對張晚晚和許瑞娜這兩名同學了解嗎?」
「平時會有接觸,但不是很了解。大學跟高中初中不同,雖是同一年級的,但日常生活少有接觸的時候。」吳倩說著,補充了一個情況:「那個,張晚晚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許瑞娜是系花,她們都是長得比較好看的女生,平時圍在她們身邊也多是些男生。用誇張一點的說法是,男生眼裡的天使,女生眼裡的仇敵。雖然女生也喜歡看美女,但都不想跟美女做朋友,因為對比太明顯。」
「是這種情況嗎?」常泰轉身去問丁當。
「是啊,我在警校的時候也沒什么女性朋友,因為我是我們班的班花。」丁當傲嬌的仰著頭。
「據我了解,張晚晚跟許瑞娜的學習都一般般,她們兩個也沒想過畢業了之後去學校當老師什麼的。張晚晚家裡條件不錯,她平時也在學校外面兼職,跟許瑞娜一起做車模,廣告模特什麼的,算是咱們師範學院裡的富婆級人物,也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
「我補充一下,這學生兼職都是利用業餘時間去做的,她們該上的課還是上的。」張主任在一旁補充著。
吳倩看了一眼張主任,張了張嘴,卻也沒再說什麼。
「這位同學跟許瑞欣是好朋友?」丁當走到了那名一直垂著頭的女生跟前。
「你好,我叫黃蕊,是跟許瑞欣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同學,我們是上下鋪的關係。」
「不是好朋友嗎?」
「不算是特別好的朋友。許瑞欣的脾氣比較大一些,跟宿舍里別的女生都合不來,我比較好說話,所以相對的,我們之間的互動就比別的女生多些。她沒有把我當成是好朋友的。」
名叫黃蕊的女生長得也很漂亮,但這種漂亮不是那種奪目的,而是小家碧玉型的,看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的那種漂亮。
「許瑞欣長得漂亮嗎?畢竟她姐姐是系花。」
「還可以,但是沒有她姐姐長得好看。她姐姐是眼下最流行的那種天生的網紅一樣的臉型,許瑞欣比較像她爸爸,臉型稍微方一些,但她們的五官還是非常相似的。」
「你認識牛昕湉嗎?」
「認識。」
「那你們跟牛昕湉是什麼關係?」
「我跟她沒有關係的,她就只是我們的一個學妹而已,而且她住七樓,我們住在五樓,也不是同一樓層。」
「那你清楚牛昕湉跟許瑞欣之間的關係嗎?」
「她們也沒什麼關係的。」黃蕊說著又補充道:「真要說關係的話,許瑞欣很討厭牛昕湉,曾說過要找人教訓她什麼的。她姐姐經常去校外參加一些活動,她有時候也會跟著一起,認識了不少社會上的人,關係挺複雜的。她說要找人去教訓牛昕湉,也是真能找到人的。」
「許瑞欣為什麼要找人去教訓牛昕湉你知道嗎?」
「聽過一些,但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黃蕊抿了下嘴:「那個大一的學妹,也就是牛昕湉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許瑞欣好像是喜歡牛昕湉的男朋友,還私下去找人表白過,但人家男生沒有理她。她覺得心裡不痛快,就想找人去教訓牛昕湉,但教訓了沒教訓我也不清楚。
哦,對了,出事的前一天下午,我看見許瑞欣在樓下跟牛昕湉拉扯,許瑞欣不知道說了什麼牛昕湉轉身想要走,但被許瑞欣拉著,整個過程,牛昕湉都是低著頭的。她跟我一樣,都屬於比較膽小的內向一點兒的女生,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有勇氣去陪許瑞欣玩那個筆仙遊戲的。也許,是許瑞欣承諾了什麼吧?」
「牛昕湉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這學生的感情問題不是我們學校能去干涉的,再說了,國家都規定了,這大學生是可以結婚的。」張主任顯然不了解這個情況,臉色略顯尷尬。
「黃蕊同學說的那個男生,我應該也認識。」吳倩在一旁說道:「他叫張羽楓,是我們學生會今年剛吸收的大一新生,是以高考成績第一名的身份進入師範學院的。這個男生,就我自己看來,的確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生,長得算是比較清秀的那種帥,除了成績好,體育,音樂也都玩的不錯。就是個性,稍微內向了那麼一點點,跟女生說話的時候會臉紅。」
「他的女朋友是牛昕湉嗎?」
「沒聽他直接說過,但聽過他打電話,管電話那邊的女生叫甜甜。看他的樣子,很像是在談戀愛,比較甜蜜的那種。」
「吳同學有男朋友嗎?」丁當突然問了一句。
「有啊,我都大三了,有個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吳倩轉頭看著丁當:「我男朋友不是師範學院的,他是理工學院的,已經畢業了,目前正在實習。」
「這麼看來,我整個大學都沒有談戀愛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了。天吶,我怎麼就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警官學院除了頭兒意外,別的帥哥也是一抓一大把啊。」丁當突如其來的感慨讓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
「哦,對了,還有個情況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吳倩突然說道:「今天早上學生會開會的時候,沒有見到張羽楓,打他的手機也沒人接。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原本,我以為他是請假了,或者有什麼別的特殊情況沒來得及跟我說,但現在」
「好,情況我都了解了,如果還有需要什麼了解的,我會再找兩位同學的。謝謝你們為警方提供信息。」
「常警官。」黃蕊突然叫住了常泰:「許瑞欣瘋了,那失蹤的張晚晚和許瑞娜是不是也回不來了,她們會死嗎?」
正常情況下,常泰應該要回答不會,或者說警方和學校正在全力搜尋這兩個人,但出於個人的職業習慣,他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黃同學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玩筆仙這件事最初是我說的。」黃蕊緊張的快要哭出來了:「兩個星期前的晚上吧,大概是八點多鐘,別的室友都在自習室看書,宿舍里就剩下了我跟許瑞欣。我們本來在聊天的,聊著聊著,就說起了各自高中時發生的事情,她說她們高中有一間教室常年鎖著,裡面可能鬧鬼。我就說了我們高中時同學玩筆仙的事情。」
「你們讀高中的時候就玩這個?是平時作業布置的太少了嗎?」丁當搖頭。
「不是我玩,是學校里別的同學玩,但其中一個女生是我認識的,她叫馬曉,是跟我住在同一個小區的。她家裡條件比較好,爸媽都是在醫院工作的,可能是因為醫院的環境,也可能是因為她自己的身世,所以她總是神神秘秘,神神叨叨的。」
「有個在醫院工作的父母,不應該更加的唯物主義嗎?怎麼還變得神神叨叨的。」
「因為她的身世吧,她原本應該是雙胞胎里的姐姐或者妹妹,可因為在母體裡爭奪胎盤營養,她那個本來是雙胞胎的姐姐或者妹妹沒有活下來。據說,馬曉出生的時候,她那個已經變得乾癟的姐姐或者妹妹還被她抓在手裡。因為太稀奇,也太少見,這件事先從醫院裡傳開,緊跟著傳到了小區里,再後來我們當地有很多人都知道了。直到現在,還會有人提起呢。馬曉,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總覺得她跟她妹妹其實是共用了一個身體的。」
「還有這麼稀奇的事情?這要是被泰劇或者韓國的導演聽到了,又能拍出一部恐怖電影了。」
「為什麼不能是國產片?」吳倩問完,自己先笑了:「我忘了,國產恐怖片其實都是搞笑片。」
黃蕊跟著笑了一下,繼續道:「我記得是讀高二的時候,馬曉叫了兩個平時關係跟她比較好的同學一起玩筆仙,說是要把寄生在她身上的那個姐姐或者妹妹叫出來。馬曉的爸媽都是在醫院工作的,越是到周末就越是忙碌,所以周末時間,馬曉大多都是一個人在家的。所以,那天晚上,她就把她那兩個同學叫到了自己家裡玩筆仙。過程是什麼樣的,我們都不知道,只知道,玩過筆仙之後的馬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兩個跟她一起玩筆仙的同學,在遊戲過後,跟她的關係變得特別陌生和疏離,不到半年,那兩個同學就因為意外死了。」
「什麼意外?」
「一個是車禍,一個是觸電,但出事的地方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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