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朱瞻基悠悠醒來,睜開眼就看見吳映月撐著頭坐在床邊睡了過去。
他動了動,吳映月立馬驚醒,「殿下,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吳映月扶著他半坐起身。
「給我倒杯水吧。」可能是發燒,朱瞻基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是,奴婢這就去給您倒。」吳映月立馬就去倒了一杯茶,端過來給他,朱瞻基接過,小口但快速的喝著,沒一會就喝完了。
「殿下還要嗎?」吳映月詢問道。
朱瞻基搖搖頭,「這是哪裡?母親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朱瞻基看著不太眼熟的宮殿。
「這是柔儀殿的偏殿,您當時暈倒了,太子妃便把您安排在這裡,太子妃本來守著殿下,剛走沒多久,讓奴婢守著你,現下您醒了,奴婢這就去和太子妃說一聲。」吳映月一個個給他解釋道。
「嗯。」
沒一會,太子妃趕了過來,「阿圭,你可算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朱瞻基搖搖頭,「母妃,那件事兒子還是……」
「阿圭,」太子妃打斷他的話,轉頭對著其他人說:「所有人都出去。」
等宮人們都走後,太子妃再次開口:「現在沒有旁人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你跟和善祥吵架。」
「那都是我和善祥故意演給她看的,您放心,我們好著呢?說起來,兒子衝動的決定,還好母親沒有同意,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朱瞻基和她解釋道。
太子妃皺眉,「你確定善祥不是真的生氣嘛?要是到時候媳婦沒了,你可別到本宮面前來哭啊。」
「放心,您媳婦賢良淑德,不會真的生氣的。」誰能想到,今日這麼信誓旦旦的朱瞻基,在不久的將來,真的哭著到太子妃面前求助呢?
當然,太子妃也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要不說只有女人了解女人。
「這麼有信心啊,那行吧,你心裡有數就行,本宮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太子妃見他這麼自信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那個吳映月,母親有什麼建議嗎?」
「本宮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房內的母子正在商量著計劃。
而在門外的眾人,因著大家都規規矩矩的站著,也就沒有人注意,有人趁著大家不注意,突然不見了。
此時,吳映月一臉驚慌的睜開眼睛,「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映月姑娘,您怕不是貴人多忘事忘記奴婢是誰了吧?」那人把手上的口水用衣服擦了擦,剛才捂吳映月嘴的時候被她弄上去的。
「不是,你到底是誰自己,我為什麼會認識你?」吳映月把這個太監看了好幾眼,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說起來,她雖然魂穿到原主身上,但是確實有原主死前半個月的記憶,其他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映月姑娘,上面說了,您已經許久沒有聯繫他了,特地讓我來提醒您一句,三日後,老地方,新主子在哪裡等您。」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吳映月一句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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