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廢后 第99章 離京準備
還在西苑的秀女們聽說要去他國聯姻，立馬亂成一鍋粥，嘰嘰喳喳的吵的不可開交，這下子也不管平時多害怕兩位姑姑了，每個人都變得不行，還有兩個直接哭了起來。
「我不要嫁到他國，嗚嗚嗚嗚……」
「哭什麼哭，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在這哭，想不想嫁可由不得你們，要是選上了就是光耀門楣的大好事，給我把眼淚擦乾淨憋回去，不然讓貴妃娘娘知道了，到時候牽連了家中有你們受的。」嚴姑姑看見哭的人說。
嚇的那位秀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生生憋住，趕緊把眼淚擦乾。
其他人心裡都想，槍打出頭鳥，好在她們沒有先出動靜。
「姑姑，儲秀宮不是還有兩個人嗎？她們怎麼不在人選裡面？」突然有人提出來異議，既然要死多拉幾個人自己選上的幾率就小了些不是。
其他人內心os：說的是啊，真是恩人啊。
「哦，忘了和你們說了，褚，曹兩位姑娘因為沒來這次宴會，所以不參與。」姑姑解釋道。
眾人：早知道她們也出點狀況不來，之前還打算來參加宴會好讓太孫殿下看中，現在可好了，太孫殿下看沒看中不知道，居然被他國使臣看中了，她們怎麼這麼倒霉。
「好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貴妃娘娘說了，讓我們兩位先帶你們回宮，準備聯姻事宜。」
秀女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半點沒有剛來時的興奮。
「好了，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把東西收拾好，兩個時辰後就回宮。」
「是。」秀女們也不敢反抗。
王貴妃處，原本王貴妃是準備讓朱瞻基先選，不然到時候被他國使臣選了就不好了。
朱瞻基卻沒有什麼興致，直言：「選了就選了，孫兒不著急，等到時候直接隨便挑一兩個便是。」
「可是……」王貴妃話還沒說完就有宮人來報，如姑姑來了。王貴妃只好止住話頭先讓如姑姑進來。
如姑姑進來給王貴妃和朱瞻基行禮問安。
「事情都辦妥了嗎？」王貴妃開門見山的說。
「奴婢剛才已經把事情都告知給各位秀女了，可是這人選名單實在是還沒有定奪，奴婢愚鈍，所以特來向貴妃娘娘請教，不知道這人選的標準是和什麼章法？奴婢也好照著這個來確定。」如姑姑也是為人選的事犯難著。
「你說的是，從前也沒有先例，突然讓你們選也著實為難。」王貴妃諒解道：「這標準章程嘛，使臣們也是為自家王子求親，不如就按一般宗親的標準來，樣貌，德行，儀態諸如此類都是你們熟悉的了。」
「奴婢明白了。」如姑姑瞬間豁然開朗。
「這段時間秀女們就不要再出什麼事了。」王貴妃叮囑道。
「奴婢明白。」如姑姑見差不多正就告退了。
朱瞻基和王貴妃的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朱瞻基也準備回去了。
王貴妃卻突然叫住他說：「你等下，還有件事要問你。」
「王祖母請說。」朱瞻基重新坐下。
「這闔宮上下也就本宮知道你心裡真正想娶的人是誰，現在這局面，本宮有些看不懂了，你把孫氏解決了。又對那些秀女不上心，可是人家胡三姑娘又遠在濟寧，你這一時半會的也沒有什麼行動，你這要把人急死。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王貴妃問道。
「孫兒也不知道，善祥不理我，幾次送東西送信去，她都沒理。」朱瞻基也正苦惱著呢，現在把宮裡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處理了，他是要想想怎麼讓善祥進宮了。
「真不知道怎麼說你，這對不喜歡的孫氏，你倒是主意多的很，怎麼碰上自個喜歡的，一點也不知道怎麼辦？」王貴妃吐槽到。
朱瞻基心想：不喜歡的就不會在意對方的感受，喜歡的，投鼠忌器哪裡敢輕舉妄動，生怕把人嚇跑。
吐槽一句，太孫殿下您好像已經把人嚇到千里之外了。
「人家不理你，你就不會去她面前刷存在感嗎？」
「孫兒這現在也去不成濟寧啊。」
「這個，本宮想想辦法。」王貴妃想起來走了幾圈，突然：「有了，你到時候……」王貴妃在他耳邊說著計劃。
「這能行嗎？」朱瞻基懷疑道。
「一定沒問題，陛下向來疼你，現下又因為瞻圻的事對你有愧，本宮猜想他應該會同意，你到時候就按本宮說的做就是了。」王貴妃胸有成竹的說。
「行吧。」朱瞻基也沒有什麼好主意，現在只能試試這個了。
朱瞻基走後，王貴妃小聲說：「關鍵時刻還得本宮出馬。」
下午，朱棣過來詢問朱瞻基的情況。
「愛妃，你和阿圭聊的如何了？」朱棣都沒等人進去通報，著急的就進來了。
「參見陛下，陛下怎麼也不等人通傳，這般著急就進來了。」王貴妃也是嚇一跳，連忙起身行李。
朱棣扶她起身坐下，「朕等不及了，阿圭怎麼樣，還好嗎？」
「唉，」王貴妃話還沒說就先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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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太好嗎？」朱棣見她這個表情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臣妾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陛下說。」王貴妃似有難言之隱。
「朕親自去看看。」朱棣急性子，說著就起身準備出去。
王貴妃見過了火，眼疾手快把人拉住，「陛下，阿圭現在心情低落，您過去不是更讓他不好受嘛？」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可能讓堂堂一個太孫殿下，為一個女人消沉的吧？」朱瞻基有些暴躁的說。
「您心疼阿圭，臣妾從來也是把他看做親孫子的，也是心疼的。」王貴妃繼續說：「方才，臣妾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辦法的辦法。」
「愛妃請說。」朱棣知道她不是個亂出主意的人，立馬坐回來。
「現在宮裡已經成了阿圭的傷心地，阿圭只要待在宮裡就會想到那些點點滴滴，不僅如此，將來還要親眼看著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姑娘嫁給自己堂弟，這一樁樁一件件無疑實在阿圭心上割肉。您說這一時半會的阿圭心情還怎麼好。所以啊，臣妾就想，不然讓阿圭出宮遊歷一段時間，到地方體察體察民情，這一來，不在京城，就不會時常想那些事，再者出門看看散散心也好。您說呢？」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就這麼讓阿圭獨自出門，要是有什麼危險怎麼辦？」朱棣還是有些擔心朱瞻基的安危。
「我們也不會讓阿圭去什麼危險的地方，多派些人手隨行，再說了，陛下像阿圭這麼大的時候都受封燕王了，讓阿圭出去歷練歷練也好。」
「那不一樣，朕那從小在軍中長大。」朱棣反駁道。
「行吧，既然陛下覺得不行，那就算了，那就讓阿圭傷心難過去吧。」王貴妃故意有些生氣的說。
「朕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事情還要朕還要想想，多考慮考慮。」朱棣也不想孫兒不開心，但這個事情也不是說干就能幹的。
「那陛下好好考慮考慮吧。」王貴妃也明白這事不可能一下子就成的。
再來說說秀女們，一個個回到儲秀宮後，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褚璇楹正好出門，看見她們回來了，打了個招呼：「你們回來了，宴會上怎麼樣，表演成功嗎？」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而且還有幾個人用不好的眼神看著她，她疑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運，居然逃過了一劫，這曹婉儀是傷了腿，你可是什麼事都沒有，憑什麼你沒去宮宴。」那人說完，從褚璇楹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其他人對她也是愛答不理。
褚璇楹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間，曹婉儀正在床上看書，見她回來叫了她一聲，褚璇楹沒理她。
「璇楹，你怎麼了？」曹婉儀只好放大聲音喊她。
這下褚璇楹終於回過神來，「啊，姐姐，你說什麼？」
「你怎麼了，不是說出門打個水嗎？怎麼回來魂不守舍的，出什麼事了？」曹婉儀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
「姐姐，」褚璇楹回過神來後，立馬走到床邊，把剛才發生的事和曹婉儀講了一遍。
「你是說她們剛才回來了，還說了那樣的話？」
「對呀，你說她們這是怎麼了？」
「可能宴會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吧？」曹婉儀猜想。
「那會是什麼事呢？」褚璇楹提出疑問。
「從她們的表現來看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麼對你。而且她們說，你沒有說宮宴逃過一劫，更是說明了問題，為了不觸她們的霉頭，今天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曹婉儀建議道。
「好吧，我聽姐姐的。」褚璇楹點點頭。
「撞的你疼不疼。」曹婉儀關心的問。
「還好，就撞的那一下有點，現在好多了。」
「待會還是看看有沒有青紫。」
「嗯，看來這次宮宴去了也沒什麼好的嘛。」
「噓，你這話要讓人聽見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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