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前,外面下著雨。
「小南,你說,這個世界真的需要我們嗎?」
收拾著昨夜一夜風流的床鋪,頭也不回的說:「你都是世界霸主了,還計較這個問題?」
「其實,在沒在成為世界霸主之前我考慮過很多事,最主要我想成為一個畫家或者小說家,反正就是能讓我愜意的職業。」
「哦?那可真是意外,我看你是最想成為床上大王吧?」
「嗯,這個也行。」
拿起枕頭就扔向楊寅,嘴裡一副不滿的說:「你這壞傢伙,就知道到處留情。」
「哈哈哈……這不是力量越大責任越大嘛。」
「鼬,七代找你。」
打開門的山中井野看著和小南打鬧的楊寅說,楊寅在小南也卡夠油了,將她放下走過去挎在山中井野肩膀上。
「今晚去你哪兒。」
「討厭。」
小貓咪拍了楊寅一下,大笑著摟著她下樓。
來到客廳的楊寅恢復了正經,坐在漩渦鳴人的對立面,跟著來的還有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良娜、漩渦博人和巳月。
「老師你真的要……」
「我感覺這個世界已經忘了對忍者支配的恐懼了,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忍者能概括的了,但是這讓我很不爽。」
說著楊寅的目光看向了漩渦博人他們。
「他們根本不知道,何為忍者。」
「可是,金式他們真的很強!」
漩渦博人被盯的緊張下意識的就反駁,楊寅笑了笑:「若不是天道的打壓,他們那群雜魚在你父親手裡過一招的資格都沒有。」
「這……」宇智波佐良娜看著楊寅委屈的說:「可是伯伯,我們真的很努力了。」
起身勾腰摸了摸宇智波佐良娜的腦袋瓜。
都是自己宇智波一族的人,怎麼會捨得這小公主委屈呢:「可是,忍者是很殘酷的,伯伯還小的時候就被富岳那小子……額咳咳…帶去戰場,什麼叫忍者,不是現在能形容的。」
「可是那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搖搖頭,笑她的年幼無知:「未來的時間充滿了不確定,何來過去?以往是過去,現在是過去未來也是過去,孩子啊,在危機下苟且偷生好過未知下滅亡,忍者的意志徹底消亡的那天,就代表你們世界恢復了無知的時候,也許科技發展許多年,人們會質疑,忍者是否是真的?也許只是老人們構思出來的故事,精神寄託?再比如呢?」
「這?」
無話反駁,楊寅也知道,一個時代過去是必然的,一個文明的消逝也是必然的,但是,將這個消逝的時間拖長或者讓它再鬧騰一下,那也是好玩的。
「原諒我的任性,我就是想讓這個世界認知到,何為,痛楚。」
說完起身。
「佐助,送客。」
「額,哥我不是你這邊的。」
宇智波佐助尷尬的笑著說,瞥了他一眼,直接一個腦瓜崩彈出去,看向在旁邊偷聽的宇智波思說:「乖女兒送客,對了,帶你佐良娜妹妹去吃好吃的。」
「得令爸爸!」
做了個敬禮的姿勢就將大家送出去了,順變帶著宇智波佐良娜去玩去了,心裡不免高呼,媽媽你的酒送不到可不是我的錯,這是爸爸的錯啊!哈哈哈……
轉眼間也來了近一年半了。
這樣的場面,時有發生,換不同的人來勸自己。
可是,凡人怎麼懂我的任性呢?
切,爺想幹嘛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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