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到,江斌說:「姐夫,家裡會有多少人食飯?」我說:「應該多了剛才那些人和達成他們。」小朱說:「羅廠長,莫非邱仲德一家,一定要羅廠長親自教他們功夫?」小吳說:「他一家嫌命長?他們膽敢煩著羅廠長,神婆和胡淑敏不宰了他一家。」江斌說:「也是,神婆現在也忠心姐夫,讓神婆看出他一家煩著姐夫,神婆會讓他一家生不如死。」四個人上車去我家裡。小朱小吳望著我,我說:「讓她倆輪流開。」江斌笑,小吳先開,開到半路靠邊停車,小朱開車,小朱開到停車場停好車,四個人步行去家裡。
到了家裡,眾人在聊天,見我們回來,馬上開台食飯。邊吃喝邊聊,我說:「神婆沒有操練他們?」邱仲德兒子說:「叔叔,神婆一到就操練我們,我們也算學會功夫。」邱仲德說:「乖乖,昨天不好意思,令到王夫人跟同學吵起來。」達成說:「我不在,我在揍你們。」江斌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江雪英母親說:「神婆已經教了你們,回去後每天抽時間練功夫,功夫是練出來的。」邱仲德兒子說:「記住外婆的話,回家後一定抽時間練。」邱仲德老婆說:「乖乖,有時間探兒子的時候,記住順路探我。」兒子說:「嬸嬸,我哥不在美國。」邱仲德兒子說:「兄弟,叔叔和嬸嬸對旅遊興趣不大,兄弟想辦法讓叔叔嬸嬸去,帶上阿嫲和外婆去。」我說:「不見你女兒?」邱仲德說:「昨天女兒女婿有事,帶著外孫先走了。」我說:「世侄不是還有四個女兒?」眾人笑起來,笑完邱仲德兒子笑著說:「叔叔不要誤會,我很喜歡我女兒,我沒有嫌棄女兒,大伯娘說,小孩子不懂事,不用帶去。大伯娘在家裡陪女兒玩。」我說:「有興趣明早去刮魚。」邱仲德兒子說:「叔叔,兄弟已經跟我說了,多謝叔叔和兄弟的好意。過一會我一家要先到香港,明天在香港坐飛機回美國。不能陪叔叔和兄弟刮魚。還請叔叔和兄弟諒解。」我說:「那就食快點,讓神婆再教你們,通知大伯準備好,一回家可以馬上走。」邱仲德說:「乖乖說得對,我通知大哥。」跟著打電話,老婆說:「用不用餵奶?」邱仲德兒媳說:「嬸嬸,剛餵完奶,叔叔就回來了。」神婆說:「你們一家輪著吃輪著學。」江雪英說:「這樣麻煩,吃飽一起教。」眾人加快吃喝速度,吃喝完,馬上收台,收拾好,神婆馬上教邱仲德一家功夫。老婆抱著邱仲德孫子,其他人聊天。
教完功夫,邱仲德一家要走,邱仲德老婆又給錢二個媽,二個媽不要,邱仲德兒子夫妻,加入要二個媽收錢,邱仲德說:「乖乖,我父母和岳父母都走了,也讓我孝敬你二個媽。」江雪英說:「二個媽收下,不要誤了時間。」二個媽收下,一起去停車場,客氣一番,邱仲德一家走了。王志峰說:「乖乖,我明早直接去魚塘。」王志峰夫妻走了,我們六個人去工廠,我上兒子夫妻車,小朱小吳上江斌車。其他人回家
路上兒媳說:「爸,肯定有人跟邱仲德說了,爸功夫蓋世。」我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叫神婆,教他們一家功夫?」兒媳望著我一會說:「爸,你還是有問題,現在爸有點糊塗,還是要找地方練功才成。」兒子說:「老豆,你兒媳說得對,還是要找地方練功。我也不明白,老爸跟邱仲德一點交情都沒有,居然會叫神婆教他們一家人功夫。老豆之前會發作,但頭腦永遠保持清醒,現在老豆卻有點糊塗,關鍵是老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老豆,應該神婆也不知道老豆的意思,剛才我見神婆只是敷衍了事,又見老豆不出聲,可能神婆也知道老豆有點糊塗。」我說:「不想這些狗屁事。」
到了廠里,小朱小吳分別去新舊廠,四個人去辦公室。江斌說:「姐夫對邱仲德有好感?」我說:「我好像自己已經變傻子。」江斌笑,兒子夫妻跟著笑,我對江斌說:「你是不是一進屋裡,人特別精神?」江斌說:「想起來是有這樣的感覺,兒子和女婿感覺明顯,還問我什麼原因。」我說:「應該是狗屁寶物累事,自從用寶物練功後,自己好像變傻子,要找個地方毀滅掉。」兒子說:「老豆,我想起那個觀意像。」我望著兒子一會我說:「觀音像想毀滅也毀滅不了,看來要毀滅寶物更難。」江斌說:「有些事沾上了,很難擺脫。姐夫,那個大水塘不是有邪氣,實行以毒攻毒,邪氣對邪氣,借邪氣滅了對你不利的寶物。」我望著江斌一會說:「也是,不然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也不知道就麻煩。」江斌說:「得到寶物之後,已經沒有跟男女祖師他們有瓜葛,只是去過秋嬋老公家鄉,他們只是凡夫俗子,姐夫,肯定是寶物累人。」兒媳說:「爸,好像家裡人不受影響。」我說:「也是,只有我受影響。」兒子說:「老豆,毒婦讓寶物吸走功力,老豆沒有讓寶物吸走功力。老祖不是說,男女祖師也讓寶物吸走功力?」我望著兒子一會說:「還是不說煩心事。」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老表電話。」我說:「是不是又颳了大魚?」江斌接電話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哥,村裡有個從香港回來的富豪,他兒媳生了對龍風胎,回家鄉大宴親朋鄉親,要擺一百六十圍,叫我接來做,父親叫我不要接,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江斌說:「是不是小舅父怕做不好?」老表說:「我不知道原因。」江斌說:「你不問你老爸為什麼不接?」老表說:「你打電話問你媽,是不是以前跟人家有恩怨,不接人家生意。」江斌說:「對方兒媳生龍風胎,年齡應該跟你差不多,我媽怎會認識?」老表說:「不是他本人,是他父親,叫卓興。」江斌說:「卓興也在香港?」老表說:「他們一家人都在香港,他父親的堂兄弟,有兒孫在村里,他父親的堂兄弟全走了。」江斌說:「他父親還在?」老表說:還在,年齡跟我老爸差不多,看起來比我老爸年輕很多,他一家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來,他來找老爸,老爸不睬他。我打電話問大伯,大伯說老爸當年,跟對方好像有私人恩怨,至於是什麼恩怨,大伯說記不起來,叫我問你媽,我想你問好過我問。」江斌說:「你老爸不說問你媽。」老表說:「我問過媽,媽也不知道,我媽如果真不知道,你媽應該知道。」江斌說:「如果是這樣,應該是陳年舊事,你老爸還記著這些狗屁事。如果是有深仇大恨,對方不會找你老爸。況且當年外公在村里也是個人物,如果真有深仇大恨,外公怎會放過對方?」老表說:「我估計是老爸跟對方之間有恩怨,不能讓你外公知道,只能讓兄弟姐妹知道。」江斌說:「我打電話問我媽,先掛線。」
我說:「小舅父很小氣。」江斌說:「姐夫不說真忘記,我媽說過,小舅父很記仇的,是個小氣的人。哥姐以前對他做過什麼,現在還記著。」我說:「不要煩媽,就說媽記不起來。」江斌望著我一會說:「姐夫,我明白你的意思,說起來,小舅父真有點像外甥媳婦的小舅公。」兒媳笑,三個男人跟著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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