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完大白鱔,眾人繼續邊吃喝邊聊,女婿大伯說:「大鑊菜我不成。」親家說:「大哥,我早跟你說,你不自量力。」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親家不要說大伯,大伯的食客都是講面子的人,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點的菜要能看,大伯做到了。至於味道,很難滿足各人的口味,某人說好,另一個人會說不好,大伯炒的菜很有看頭。」蔡子淳說:「大美人說得好,正常的看誰埋單,埋單的人說了算。」江雪英老表說:「蔡老闆很實際,我一樣,如果是熟客帶人來開飯,最好知道是誰請客,請客的人不出聲,其他客人很少出聲。」親家母說:「大伯在廚房,食客不知道是那個廚師煮的。」大塊頭:「親家你說錯,如果是熟客,一定知道廚師是誰,每個廚師煮同一樣菜,味道都有分別。」
達成手機響,接完電話過來拉我一邊小聲說:「乖乖,龔永全說,拜神婆教完功夫,要他們全部去拜神婆家學法術,沒有人願意學法術,拜神婆怒火。問我怎麼辦?」我說:「叫拜神婆換地方教,拜神婆教得不耐煩,自己會不教,除非有人有天份,學得好會繼續教。」達成打電話,打完電話回坐繼續吃喝。時間接近中午,眾人要走。江雪英老表和孔德興均分了小魚帶回去放魚塘里,四舅爺看著各人帶大白鱔和塘底魚走,各人笑,四舅爺也笑。江斌說:「四舅爺,抽水泵不搬走?」四舅爺說:「妹夫幫我拆電線。」我和江斌去拆線,拆完線搬水泵去車上,眾人各自回家。
回到家裡,江雪英說:「乖乖,還煮不煮飯?」我說:「我不吃,煮夠你們吃。」三個女人去洗塘底魚,小李出廚房說:「爸,有五條大白鱔。」我說:「江斌喜歡吃,今晚叫江斌帶走。」我坐沙發上抽菸,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四個人聊天。時間差不多,我帶小李去工廠。
路上我的手機響,小李拿手機看說:「爸,是達成的電話。」我說:「聽他說什麼?」小李接電話說:「達成叔,爸在開車,什麼事?」達成說:「你爸要去那裡?」小李說:「去工廠。」達成說:「過一會再打給你爸,掛線。」小李說:「爸,肯定是拜神婆的事。」我說:「不知去那家教法術?」小李說:「勞家梅不是說去她家裡教?」我說:「看來拜神婆會去龔永全家,那裡有隱身人。」小李說:「爸,如果這樣,會出大件事?」我說:「為什麼?」小李說:「達成不是隱身人對手,一旦隱身人出手教,達成不能去阻止。龔永全他們知道有隱身人,肯定想到以前的鬼原來是隱身人,會聯想到是達成扮的。」我說:「你說得有道理,不能等黃天回來,今晚要去收拾他。」小李說:「爸,除了達成,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說:「不知達成會不會跟胡淑敏說?」小李說:「爸,我們一家人去,連達成也不讓他知道。黃天都怕爸的功夫,達成雖然比不上這個隱身人,但也可以跟他相持一段時間,應該二個媽足以收拾他,我和老公也去幫手,絕對保險。」
到了廠里停好車,二個人去辦公室,只有江斌在,小李說:「舅父,爸叫你去我家拿大白鱔。」江斌說:「你們不吃?」小李說:「回家才知道有五條大白鱔,爸說你喜歡吃。」江斌笑著說:「打電話給你媽,叫你媽煮好我才拿回家。」小李打電話,打完電話說:「舅父,媽罵你,回去等爸幫你拿下來。」江斌說:「家人不大喜歡食鱔,我還是去食算了。」小李說:「外婆也不喜歡食?」江斌說:「不喜歡。」三個人聊天。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達成,我說:「什麼事?」達成說:「乖乖,龔永全剛才說,拜神婆說要去他里教,我想大件事,好在龔永全不想在自己家裡學,現在去了勞家梅家裡教。」我說:「有什麼問題?」達成說:「如果去龔永全家裡教,拜神婆可能會叫隱身人幫她教,如果他們知道隱身人不是鬼,肯定想到以前是我嚇唬他們。」我說:「他們現在全部去了勞家梅家?」達成說:「全部去勞家梅家,龔永全說,他們現在騎虎難下,背的咒語難到他們,拜神婆對他們大發雷霆,應該他們也問王志峰,不知王志峰怎樣回答他們。」我說:「應該難不倒他們,王志峰他們不是很容易背熟?」達成說:「乖乖忘記,是你輸功力給他們,他們才容易記,拜神婆雖然也可以輸功力,但她的功力應該只是跟我差不多,要想讓人開竅還差很遠。乖乖的功力不同,你問你兒媳和舅子,是不是你輸功力給他們,他們記東西是不是很容易。」江斌說:「達成不說我真不知道,姐夫,達成說的是真的,你輸功力的時候,記的東西不會忘記。」小李說:「爸,如果不是達成說,我真不知道爸的功力會有這些效果,只是以為容易記,原來是爸的功力起作用。」我說:「拜神婆會不會直接隱身?」達成說:「應該不會,不然他不會帶很多符咒去,龔永全說車尾箱裝滿那些符咒,現在他們一邊背咒語一邊做符咒。」我說:「你不要主動問他們的事。」達成說:「乖乖,我明白,掛線。」三個人繼續聊天。
電話響,小李接電話,接完電話說:「爸、舅父,新年接的單對方催貨。」江斌說:「你自己想辦法。」小李笑,我說:「去車間看有多少貨,重新安排人手。」江斌說:「晚上叫工人加多一個小時班。」三個人去車間,小朱和小吳在車間點數,小朱說:「羅廠長,叫對方來提貨。」我說:「小李通知對方來提貨。」小李去辦公室,江斌說:「二個主管安排人手做新年接的單,晚上加多一個小時班。」二個主管點頭,四個人去搬要出的貨,集中放一起。二個主管也過來搬,我說:「不用你們搬。」二個主管去幹活,小李回車間一起搬,二個文員不准她搬,我說:「讓她搬。」二個文員笑,五個人一起搬。搬完小吳說:「江廠長,是不是二種貨一起出?」江斌說:「問少奶奶,以後都是。」小李說:「二種貨一起出。」我說:「不用進貨?」江斌說:「暫時不用,外甥媳婦要逐步接管。」小李說:「舅父,我不知道價錢。」江斌說:「正常對方不會改價錢,你只要確認對方有沒有報大數,有時一百斤又說一百三十斤。」小李說:「知道,應該二個主管也清楚大概數量。」江斌說:「要自己清楚。姐夫,不見大塊頭來?」我說:「你想她來,打個電話給她馬上來。什麼事?」江斌說:「大塊頭教你兒媳,你兒媳容易上手。」
我打電話給大塊頭,大塊頭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你有沒有時間?」大塊頭說:「乖乖叫,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我馬上去廠,掛線。」江斌拉我一邊說:「姐夫,你等會輸功力給你兒媳。」我說:「你真相信我的功力能提高記憶力?」江斌說:「你可以馬上驗證。」我說:「在這裡不成。」江斌說:「去會客室。」五個人回辦公室,小吳說:「羅廠長,你舅爺的魚塘不耕?」江斌說:「說起嫂子的老表,為幾個錢不管親情。」我說:「當時沒人接手,廉價讓四舅爺耕,現在有人出高價,自然收回。」江斌說:「四舅爺肯定窩了一肚子火。」
搬貨的車來了,而且是二台車差不多一起到,小李留在辦公室,小朱和小吳去陪對方的人點數,點完數,我們四個人做搬運工,對方的司機和收貨人,見二個文員搬貨上車很輕鬆,自己也去搬,一搬才知二個文員不是等閒之輩,呆著看二個文員搬貨。過了一會去辦公室開單,開完單,小李和他們出來,小李也加入搬。裝好一批貨,裝好貨的司機和收貨人上車走。搬另一批貨的車倒好車,五個人又搬貨上車,對方的人呆著看三個文員搬貨,王志峰夫妻來了,也加入搬貨,裝完貨,對方的人上車走了。七個人洗完手去會客室,我輸功力給六個人,輸完功力,江斌說:「你夫妻教你乾女兒。」大塊頭說:「閨女要學什麼?」小李說:「爸和舅父要我熟識廠里的運作,舅父教我不大懂。」王志峰說:「乾爹乾媽教你。」大塊頭說:「二位靚女去拿各種材料進來。」小朱和小吳去拿材料,王志峰夫妻輪流教小李怎樣管理廠,怎樣跟客戶打交道。我全程輸功力給小李。二個文員拿各種材料進來,江斌和王志峰夫妻輪流跟小李解釋辨認。我繼續輸功力給小李,三個人教完,要小李複述一次,還要小李辨認出各種材料,差不多下班才結束,大塊頭說:「閨女真聰明。」我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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