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說:「姐夫,午飯變晚餐,吳燕一家要挨餓。」吳燕老公說:「江老闆不要這樣說,我們在家吃過齋才來的。」我說:「黃天高興,讓他轉移注意力,應該對他有好處,徐老闆喜歡一起吃就遲一點吃,侄媳婦先吃就是。」吳燕兒子說:「叔叔,你侄媳婦沒事。」江斌說:「世侄的廠什麼時候投產?」吳燕兒子說:「江叔叔,過完年就投產,原來設想我在家鄉,現在父親說他打理,我回香港。」我說:「徐老闆不放心兒子?」吳燕老公說:「有點,兒子跟家鄉的人不熟識,我跟村裡的同齡人和年長一點的人都能溝通,辦事容易一點。兒子不同,他跟村裡的人根本不認識,有時一點小事情也搞不好,等我理順之後再由兒子接管。」周笑麗妹夫說:「徐老闆高明,在村里辦事,沒有村裡有影響力的人幫忙,很難做,二十多年前,我也回鄉下辦過廠,一句話很煩。不知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孔德興說:「現在好很多,地頭蛇的現象少了,不是說沒有。」馮釗說:「回鄉辦廠,除非你跟村裡的幹部關係好,一切都好辦,花錢就成,如果沒有關係,真的要投資,還不如去別的地方。」江斌說:「如果村里家族人丁興旺,叫一個親戚幫手打理,應該沒問題。」王志峰說:「看那個人怎麼樣,否則擔沙填海。」黃天兒子說:「就象我爸叫陳銳雄一樣。」馮釗說:「陳銳雄安於現狀,也難怪他,昔日有做官的人護著,習慣了瀟灑人生,要他自己去闖蕩,他腳軟了。」王志峰說:「不是親爹,只是親叔,爹和叔是有分別的。他不同龔永全,龔永全是親媽。話說回來,他親叔已經做足一個親叔該做的事。奇怪的是,陳銳雄二個堂弟妹跟他並沒有往來,堂妹從國外回來,從不去他家裡,他堂弟現在已經是董事長,也不跟他往來。曾達榮知道這些關係,不想跟陳銳雄徹底反臉,主要是曾達榮老婆不管陳銳雄有什麼關係,一定要出口氣。」孔德興說:「你老婆應該跟他們熟。」王志峰說:「我老婆跟陳銳雄堂弟妹都熟。主要是子女和侄的分別,如果他親叔沒有兒女,陳銳雄的命運會跟龔永全一樣。」
小孫子過來要抱,我抱起他說:「不跟哥哥姐姐玩?」小傢伙說:「爺爺,我要睡覺。」女兒過來說:「姑姐帶你睡。」老大二個孩子也要睡,我說:「吃二嫂餵飽才睡。」女兒去叫二嫂,小兒媳過來抱走小孫子餵奶。女兒帶老大二個孩子入房睡,其他小傢伙也跟著去睡覺。
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得吃。眾人繼續聊天,女婿突然說:「爸,你的眼晴變了。」江斌馬上去叫江雪英,我坐到地上運功,二個兒媳馬上入房帶三個孫出來,老婆和江雪英出廚房,叫人收台凳。過了一會,我身不已手腳亂動,圍著我的人也跟著手腳亂動。雖然頭腦清醒,無奈控制不住手腳,任由手腳亂動。過了一會,我終於能控制住停下來。再演練剛才的動作,由慢轉快,一套功夫又出來了。眾人再練習了幾次基本掌握了,家裡恢復平靜,小傢伙們不想睡繼續玩,其他人去廚房的去廚房,聊天的繼續聊天。小孫子過來要抱。我和小孫子玩,老大的二個孩子也過來,江斌母親說:「爺爺不舒服,自己玩。」小孫子望著江斌母親的樣子,讓眾人笑起來。江斌逗小孫子玩,兒子過來帶小傢伙們上天台,全部小傢伙都去了天台,侄輩也跟著去。沒有小傢伙們的喧鬧聲,家裡立即靜下來。
親家說:「親家不方便到外面,一旦發作,你身邊的人也讓你的功力吸引著,很容易練成功夫。」孔德興母親說:「親家說得對,乖乖不要輕易外出,等自己任何時候都能控制自己再到外面。」江斌母親說:「一旦發作,在身邊的人,很容易得到女婿的功夫。」江斌說:「如果這樣的話,姐夫真的只能待在家裡。」黃天出廚房說:「你們多慮了,一個跟乖乖沒有關係的人,就算萬幸得到乖乖自創的功夫,如果沒有得到過乖乖親傳的功力,有效期不過十天,十天之後就會還原。」媽說:「黃老闆,什麼意思?」黃天說:「嬸嬸,乖乖自創的功夫,外人無意得到,也就是說,乖乖控制不了自己,身不由己自創功夫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引力,讓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做乖乖的動作,當然也會得到功力。不過這些功力不長久。沒有長久的功力,意外得到功夫的人使不出功夫,最多只有十天時間可以炫耀。」大哥說:「黃老闆的意思,是得到我三弟功夫的人,一定要我三弟再輸功力才能保住功夫?」黃天說:「大哥說得對,就是這樣,除非乖乖心血來潮,跟著輸功力給在場的人,那些人就真的得到乖乖的功夫。我知道這裡在場的人,都得到過乖乖的功力,如果誰沒有得到過乖乖的功力,叫大美人輸給你們,不要找乖乖。乖乖這段時間不方便輸功力。」江斌母親說:「黃老闆的功力跟女婿差不多,你輸功力就成。」黃天說:「嬸嬸,不是我不輸功力給人,剛剛得到乖乖自創功夫的人,我輸功力都沒用,如果我輸功力,對方有我的功力,但乖乖自創的功夫已經不存在。雖然我跟乖乖功力相當,方法不可能一樣,有小小的差異就不成,如果是得到乖乖輸的功力,功力永遠留在身上,功夫不成。」
吳燕拉江雪英出廚房說:「美人姐,乖乖沒有輸過功力給我老公和兒子兒媳。」江雪英望著吳燕一會,輸功力給吳燕老公,吳燕去天台帶兒子兒媳下來。輸完功力給吳燕老公,又輸功力給吳燕兒子夫妻,輸完功力。江雪英過來說:「乖乖,你寶貝怎麼樣?」眾人大笑起來,我說:「自己運功。」江雪英自己運功。江雪英運完功又到廚房,其他人繼續聊天。
時間到了下午四點半,飯菜終於做好了,眾人動手開台,天台上的人下來了,齋和其他餸菜在台面擺放好,眾人入坐,年初一的晚飯開始了。小孫子又要我抱,我抱著小孫子吃。吃喝一會,小兒子夫妻要來抱小孫子,小孫子不跟父母。我說:「算了,你們自己吃。」又過一會,江雪英過來抱走小孫子。
江斌電話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小李的電話。」我說:「這麼快回來,問她在什麼地方,去接她過來吃飯。」張巧茹說:「乖乖,不用江老闆去,我去。」江斌調大聲音接電話說:「恭喜發財,你在什麼地方?」小李說:「恭喜發財,江廠長,羅廠長現在怎麼樣?」江斌說:「一切正常,羅廠長叫我問你在什麼地方,我開車過來接你。」小李說:「你跟羅廠長說我在家裡,到時我才回廠。我回家後跟爺爺說了羅廠長的事,爺爺去找他的同道人,終於打探到一點消息,不過對方不在家裡,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要等他回來才能解釋。我爺爺說,知道這種功夫的人很少,又或者知道的人不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懂這種功夫,因為很多所謂宗師的人,都說羅廠長現在練的是邪門功夫。」江斌說:「你有沒有跟那些人交過手?」小李說:「我爺爺知道羅廠長教過我後,讓我喬裝打扮,帶著我到很遠一個地方,悄悄突襲一個所謂高手教人的地方,三十多人居然被我打到無還手之力。爺爺看了大加讚賞,帶著我馬上走了。回家後,爺爺帶著我到處尋找高人,希望到時可以能幫羅廠長化解。」江斌說:「我代羅廠長多謝你。過年了,先跟家人團聚,和親戚多見面。羅廠長會自己化解,多謝你爺爺有心。」小李說:「我爺爺的兒孫現在一起吃飯,你說的話我爺爺的兒孫全聽到。」江斌說:「同樣你說的話連羅廠長的母親也聽到。」小李說:「我想跟奶奶說話。」江斌說:「奶奶聽著,我把手機給奶奶,奶奶直接跟你說。」跟著拿手機給我媽,我媽說:「你是長頭髮的小李?」小李說:「奶奶,新年快樂,我是最長頭髮的小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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