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江斌,江斌說:「姐夫,什麼事?」我說:「馬上來我家裡,掛線。」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大哥說:「王志峰他們還沒有來?」爺爺說:「大伯父,可能他們去加菜。」
過了一會,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王志峰夫妻拿著東西進來,達成夫妻、孔德興夫妻和陳惠興夫妻,也拿著東西,跟著進來,四對夫妻直接去廚房。過了一會,在廚房的人出廚房。
胡淑敏拿魚頭魚腩肉給我,老婆和江雪英,抱孫子外孫過來,我餵孫子外孫。幾個男人開台,開好台,眾人望著我餵孫子外孫。
王志峰說:「乖乖,已經直接跟清潔阿姨親家弟弟談好,一百三十八圍,午飯十八圍。乖乖,現在清潔阿姨,在家裡帶孫,還叫我們帶蜆給乖乖。」我說:「是阿德阿彩叫她找我。」達成說:「乖乖,可能阿德接單多,阿彩生意興旺。」陳惠興說:「乖乖,阿德和阿彩是什麼人?」我說:「阿德是廠飯堂主管,阿彩在廠飯堂幹活,離開廠後,阿彩夫妻開飯店,阿德承包私人酒席做。他倆是同村人,清潔阿姨是另一個鎮的人,可能雙方有來往,保持聯繫。」陳惠興老公說:「乖乖,阿德是主管,知道關係的重要,自己帶人承包酒席做,肯定跟能扯上關係的人,保持聯繫。」
女婿和親家夫妻,從樓下上來,打完招呼,親家母說:「親家,又接了酒席做?」我說:「叫大舅爺三舅爺去家裡住。」親家說:「親家,他們去了二舅爺家。」江雪英說:「王志峰通知了幫手的人?」大塊頭說:「美人,已經全部通知他們,現在張秀芝夫妻也加入,關里要帶孫,沒有加入。乖乖,阿潔的堂大哥夫妻,也想加入。」我說:「阿潔沒有打電話給我。」陳惠興老公笑著說:「大塊頭,他只是說笑,你不看他的身材。」孔德興說:「也是,要兩個大塊頭才夠他重,是我,要三個才夠他重。」眾人大笑起來,笑完,老婆說:「是個大肥佬?」張巧茹說:「嫂子,他真是個大肥佬。」達成說:「他本身高大,身體又發福,可能有四百斤,大塊頭還沒有二百斤。」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進來,江雪英說:「是不是風流良?」江斌連忙過來我身後,女兒和兒媳去擋住江雪英。我說:「究竟是什麼事?」丈母娘說:「女婿,老大父親,就是讓風流良,帶了去賓館開房,有人打電話給你寶貝,你寶貝去賓館打人。奇怪,他居然還敢去工廠。」我說:「媽,舅子又不是孩童,寶貝小心外孫。」江雪英笑著說:「乖乖放心,外孫沒事。」丈母娘說:「阿斌,是不是房間有很多女人?」江斌說:「剛到賓館停好車,姐夫電話到,我馬上走了。」我說:「他是那裡人?」江斌說:「是個香港人,他去那裡,身邊都有女人。」二哥說:「身邊的女人,應該是保鏢?」江斌說:「二哥說起,我記起來,他身邊的女人,拳腳很厲害,應該也算是保鏢。」
孫子外孫食完,老表倆過一邊玩。眾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眾人吃喝聊天。
達成說:「乖乖,聽阿潔說,廠里有個工程師,找了一個漂亮的打工妹做二奶,這個二奶還幫他生了個兒子,現在應該去幼兒園。」我說:「他一個人在廠里,不知道他是什麼地方人,星期一至星期五在廠里,星期六早上回家。當時他在廠里,身邊是有一個打工妹,但不是漂亮女人。行政部經理惱火又無奈,他在廠里,有一間獨立房間,晚上帶那個打工妹,到自己房間一起住。」孔德興說:「兄弟,阿潔說是漂亮的打工妹。」我說:「除非是我離開廠後,他另外再找。」
陳惠興說:「乖乖,阿潔說,資料室被擠走的女孩,行政部經理,幫她在另一間廠找了一份工,她時來運轉,讓一個富二代看上,她現在已經是富婆,住別墅。」我說:「她是東北姑娘,無懼總經理施壓,要她換崗位,行政部經理,才幫她找了一份工安置她,想不到會時來運轉。」祖母說:「乖乖,總經理為什麼針對她?」我說:「祖母,總經理一個什麼親戚的女兒,去廠里做,總經理安排她去資料室,要東北姑娘,去另一個崗位。這個東北姑娘惱火,拒絕換崗,而且大吵起來。行政部經理,憑關係,幫她在另一間廠,找了一份她滿意的工,事件才平息。」
大塊頭說:「乖乖,阿潔說,廠里另一個工程師,帶著兒子去廠里,過了一段時間,他老婆去廠裡帶走孩子,雙方在廠門口,搶孩子打起來,這個工程師,讓老婆打倒地上,騎在身上暴打,有沒有這樣的事?」我說:「有,實際開始他不是真打,處處讓著老婆。只是想不到,他老婆真傢伙打,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倒地,他老婆夠噸位,快速騎在身上暴打他,這時他想反擊,已經不可能。他顏面盡失,第二天辭職走了。」眾人大笑起來。
達成說:「乖乖經歷多,這樣的事見得多。我們算幸運,見不到這些事。」張巧茹說:「乖乖,阿潔說,一個在廠里做經理的香港人,飲食很講究,居然五十歲不到就死了。」我說:「是生產部經理,他專業水平高,我記得曾經說過,有一次我去換燈管,見這個生產經理,去裝滾水沖茶,熱水器綠色指示燈亮著,他站在熱水器前面不裝水。我對他說,綠色指示燈亮,表示可以裝水。他說,不成,現在已經有冷水進入熱水器,不是真正的熱開水。我無語,他等到紅燈亮,再變綠燈,他先關進水開關,然後再裝滾水,裝完再打開進水開關,還跟我說,羅師傅,現在有冷水進入熱水器。」眾人大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阿德,我接電話說:「阿德,為什麼不接清潔阿姨的酒席做?」阿德說:「羅師傅,我沒有空,阿彩也分不出人手,我才叫阿秋找你。剛才阿秋打電話給我說,羅師傅已經叫人,跟她親家弟弟,直接協商好。羅師傅,現在阿秋一家過得很好。」我說:「阿德,現在我才知道,清潔阿姨叫阿秋。」阿德說:「羅師傅,阿秋每年都介紹過生意給我,如果羅師父沒有空,我會高價另外請人幫阿秋。多謝羅師傅,直接幫我解決了問題。羅師傅,不說了,掛線。」
王志峰說:「乖乖,這些蜆肉,是清潔阿姨阿秋給的。阿秋說,當年乖乖曾經叫她撈蜆,知道乖乖食蜆,馬上去河灘撈蜆,這是孔大哥的廚藝。」我說:「他親家也是村里人?」陳惠興說:「乖乖,不是一條村,是鄰村。阿秋拿了一袋蜆,叫我們送給乖乖,我們在山頭加工好再拿來,孔大哥說,他能煮,煮好再拿來。乖乖,我們給錢阿秋,還讓阿秋罵。」眾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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