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朱不是說要什麼電路板?」江斌說:「你不說我忘記了,電路板在車尾箱,小朱拿去車間。你們要菜拿點走。」跟著遞車匙給小朱,小朱接過車匙說:「我們在廠食飯,不需要菜。」跟著出去。
小吳說:「羅廠長,江廠長買回來的材料放好了。」小李笑著說:「送貨人搞笑,他不給利士我,還要我給利士他。」小吳說:「你說謊,我和小朱都收到利士,不可能你沒有。」小李笑。
我說:「下午組裝大傢伙。」江斌說:「開材料可能要一個下午。」小吳說:「先開一個的材料,組裝好,再全部開材料好一點。」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小吳去車間問主管,開工接的單什麼時候可以交貨。」小吳說:「不用問,下午可以。」江斌接電話說:「老闆,下午可以過來,現在差不多下班了。」對方掛線。
小朱回辦公室交車匙給江斌說:「江廠長,高主管叫你通知對方提貨。」江斌說:「對方下午來。」小朱出辦公室。
過了一會,小朱和高主管入辦公室,高主管說:「羅廠長,大傢伙的材料開好一個,是不是現在組裝?」我說:「先叫工人搬到外面,下午裝。出的貨也搬出來放好。」高主管出辦公室。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康凡豪的電話。」我說:「應該又是勞家梅的事,聽他說什麼?」江斌接電話說:「康老闆,有什麼關照?」康凡豪說:「蔡子淳這個狗頭,我以為他有什麼關照我,原來叫我去勞家梅家做和事佬,新年頭做和事真晦氣。為了驅驅晦氣,去孔德興山頭餐廳吃飯。」江斌說:「你叫了那些人去?」康凡豪說:「王志峰夫妻和我夫妻,應該加上孔德興夫妻,沒有其他人,你姐夫不想見的人不會出現。」江斌說:「你發了新年財?」康凡豪說:「承你貴言,前二天做了一筆交易,算是新年財,今天卻遇晦氣。」江斌說:「什麼意思?」康凡豪說:「世事無巧不成書,吃飯的時候慢慢跟你說,我已經通知了你姐夫的寶貝,你和你姐夫帶著身邊美女,直接去山頭就是。掛線。」江斌望著我,三個文員笑著望我。
我說:「寶貝知道應該打電話給我。」江斌說:「姐應該在酒樓,我送二個女人,不見姐的車。」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康凡豪請你吃飯?」江雪英說:「請啦,我和嫂子另外有飯餐。你叫江斌拍做好的樣板照片傳給我。還有,我警告了康凡豪,他找事煩你我揍他。你聽他說故事就是,掛線。」小李說:「我去拍照片,羅廠長,車匙。」我拿車匙給小李,小李接過車匙出去。
小朱說:「小李,江老闆的手機高級。」江斌笑著遞手機給小李,小李接過去拍照片,小吳小朱跟著去。
江斌說:「姐夫,康凡豪是不是替那些傢伙出頭,請你吃飯?」我說:「我想不通那些傢伙,要接近我的目的,我對他們一點幫助都沒有,找我幹什麼?」江斌說:「打電話問張巧茹。」我打電話給張巧茹,張巧茹說:「乖乖,我正想打電話給你,王志峰夫妻和康凡豪夫妻在餐廳,說請你一家吃飯。」我說:「他們說什麼事?」張巧茹說:「聽他們說,好像勞家梅夫妻,在家裡打起來,可能真的要離婚,現在二個兒子也站到父親一邊。又叫了陳銳雄夫妻到家裡,跟著三父子動手打陳銳雄夫妻。王志峰夫妻努力分開雙方,才沒有做成傷害。康凡豪夫妻知道,是你叫王志峰夫妻去,十分佩服你,如果不是王志峰夫妻出現,勞家梅家裡又成戰場。乖乖來了,他們會詳細跟你說,掛線。」下班的鈴聲響了,三個文員進來,五個人去孔德興山頭的餐廳。
到了孔德興山頭的餐廳,見人氣一般,有三分一的台空著。打個招呼後各自坐好,服務員馬上上菜,眾人邊吃喝邊聊天。
康凡豪老婆說:「乖乖料事如神,如果不是你叫王老闆夫妻去,後果嚴重。」大塊頭說:「二個賤骨頭就是賤骨頭,王志峰去接麥麗梅和關里,她二個說不來就不來,可能乖乖親自去接會來。」我說:「二人同在一條村?」王志峰說:「關里先嫁過去,麥麗梅也跟著嫁去,真正的鐵桿姐妹。關里家裡環境,現在過得去,麥麗梅差些。關里二個兒子,已經成家各自過,關里夫妻自己過,平日帶孫和耕種自留地。麥麗梅有一子一女,都已經成家,女兒嫁外地,應該只是過年回來,他的兒子可能是打工命,自己幹什麼都不成。麥麗梅說周笑麗資助她兒子,去承包一個小山頭,乖乖也知道。」江斌說:「究竟勞家梅家裡,發生什麼事?」康凡豪說:「據說是胡老闆有一個客戶,也看中麥麗梅兒子承包那個小山頭,過年之前可能事忙,拖著對方,對方惱火。麥麗梅的親家知道,麥麗梅有個有錢同學,得知這個山頭要轉讓,慫恿女婿要母親找有錢同學借錢,麥麗梅拿錢給了轉讓費。本來胡老闆的客戶知道後也沒什麼。誰知麥麗梅兒子的大舅爺,是幫胡老闆的客戶打工的,無意知道老闆承包山頭的事落空,昨天跟老闆說,山頭已經讓他妹夫承包,老闆隨口問麥麗梅兒子大舅,是不是妹夫很有錢,這個大舅說,是關里幫妹夫向紙箱廠的老闆娘借的。今天老闆突然打電話罵胡老闆,胡老闆知道老婆又借錢給同學,馬上回家問勞家梅。勞家梅堅決否認借錢給關里,胡老闆要看勞家梅賬戶,勞家梅不讓看,打電話叫關里去她家裡,跟老公解釋,她沒有借錢給她。關里惱火她不借錢,拒絕去她家。勞家梅連續打電話給關里,關里關機。勞家梅二個兒子接到電話回家,查看母親的賬戶少了三十萬,胡老闆動手打老婆,二個兒子分開父母。胡老闆見勞家梅極力否認借錢給關里,認為肯定是借錢給陳銳雄。馬上打電話叫陳銳雄來家裡,陳銳雄夫妻到了勞家梅家裡,還沒有說話,胡老闆三父子,迎上來就打陳銳雄夫妻,陳銳雄夫妻怒火,順手拿起凳子回擊對方,王志峰夫妻馬上出手鎮住雙方。勞家梅才說三十萬給了她兄弟。」康凡豪一口氣說完,挾餸食飲酒,眾人望著康凡豪,期待他再說下去。
康凡豪連續吃喝,江斌說:「沒人跟你爭食。」眾人笑,康凡豪老婆說:「蔡子淳這個混蛋,好事不介紹,居然引老公去做和事佬。好在乖乖叫了王志峰夫妻去。」大塊頭說:「勞家梅自找的,開始不說,見老公打電話給陳銳雄的時候就應該說,搞到陳銳雄夫妻怒火衝天。」孔德興夫妻也在聽,張巧茹說:「現在怎麼樣?」大塊頭說:「還能怎樣,各自回家,至於勞家梅的家事,讓她一家人自己解決。」張巧茹說:「吳小英夫妻不在?」康凡豪說:「在,像木頭一樣動也不動。」江斌說:「全是蔡子淳叫去。」康凡豪說:「應該是,我夫妻去到,見蔡子淳夫妻,分開勞家梅夫妻,吳小英夫妻站立一旁,楊老闆瞪著吳小英。我夫妻去到後,也加入分開夫妻倆,蔡子淳打電話。過了一會她二個兒子回來,我夫妻和蔡子淳夫妻完成任務,讓他們的兒子接手。」孔德興說:「讓大美人知道,你們沒事找事煩她乖乖,大美人會還顏色給你們看。」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康凡豪說:「我請吃飯的時候,大美人已經警告我。」康凡豪老婆說:「大美人應該先找麥麗梅和關里算賬。」大塊頭說:「關里說周笑麗送了三十萬給麥麗梅,乖乖也知道。」康凡豪說:「最怕到時周笑麗發惡。」大塊頭說:「康老闆什麼意思?」康凡豪說:「蔡子淳跟我說,是麥麗梅親家慫恿女婿,要麥麗梅跟有錢同學要的,現在山頭,可能已經落入親家手。如果讓周笑麗知道,不把她親家宰掉。」大塊頭說:「康老闆說的是實話,老公要提醒麥麗梅,周笑麗是幫她,不是幫她親家。」孔德興說:「關里知道會不會眼紅?」王志峰說:「關里悄悄跟我說,周笑麗也送十萬給她,被她拒絕了。關里還說,花別人錢不安心。現在她二個兒子也成家了,二個兒子也算有點小出色,各自帶著幾個人,幫人裝修、裝水電。關里不會眼紅麥麗梅。」我說:「你二個站著幹什麼?坐下一起食。」孔德興夫妻笑,康凡豪老婆說:「孔老闆,我夫妻請客的飯菜不能吃?你不見乖乖也在吃,而且這裡是你夫妻的地頭。」眾人大笑起來。
孔德興夫妻笑著入坐,一起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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