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繪錦卻是露齒一笑,眉梢染上一抹春意「哈哈哈,我都嫁過兩次了,還嫁?當一輩子的寡婦也挺好的,只要有錢就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宮冽大哥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事情吧,畢竟我成過親,你連親都還沒有成過呢。
」
喝醉酒的人大部分腦袋都是清醒的,但是行為和話語卻是不受控制的。
所以那些喝醉酒的人才會說自己沒有喝醉。
「你說你非要遇到喜歡的人才願意娶,至於不喜歡的人連碰都不會碰。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子以後會孤獨終老啊?」林繪錦認真的看著南宮冽。
她知道一些男人的自制力是很強,但是在怎麼強也是有生理需要的。
只是不會像其他的男人那樣亂來。
南宮冽眯了眯眼睛,看著林繪錦那張暈紅了的臉盤,反倒讓她的容顏越的精緻、迷人起來。她的眼睛猶如點綴在夜幕中的星辰一般,璀璨而又閃耀。
她肯定是喝醉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父親每天晚上送給你的那些女人,真的一個都沒有打動你的嗎?」
「是不是她們長得不好看?」林繪錦好奇的問著。
「我沒看。」南宮冽看著林繪錦說道。
「你為什麼不看?說不定有你喜歡的呢!」林繪錦再次拉了拉衣服的領口,露出一小截白色纖細的脖頸。
「我對私自爬上我床的女人,都沒什麼好感!」南宮冽如墨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林繪錦的臉上,看似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是實則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有些亂。 「哦……那就只能說你的父親實在太不用心了,既然想要你傳宗接代,就應該派些手段高明的女人過來,竟然還要給你下藥,為什麼就不能從那些女人身上找找原因呢?」林繪錦搖了搖頭,難怪南宮冽不
願意碰呢「你情我願的豈不是更好?」
南宮冽看著林繪錦晨曦露珠般的瞳眸中半眯著,滿是醉意和嬌媚。
濕澤紅潤的雙唇一張一合,頗有些老成的給他說教。
唇邊掛著一抹半是清醒半是曖昧的笑意。
即便她什麼都沒做,只是撐著手臂,笑吟吟的看著他,卻也讓他覺得比那些搔弄姿,赤身的女人還要的誘惑。
「那你說,那些手段高明的女人,都會怎麼做?」南宮冽掀開薄削的雙唇,低沉喑啞著嗓音問道,隱隱的帶著那麼一些磁性的沙啞。 「至少不能一上來就往你床上爬,總得想個吸引你的方式,比如在美麗的月色下,跳那種很美、很嫵媚、很勾人的舞蹈,又或者在你沐浴的時候走進去,然後穿那種白色,淡粉色,一沾上水就能變透明
的衣裙,在你面前不小心弄濕,露出那誘惑十足的春光……反正最重要的是臉好看,身材火辣。」林繪錦認真的想了想說道。
南宮冽輕勾了勾唇「你說的這些都有人用過,你還有更高明的嗎?」
林繪錦還真是撅起小嘴巴,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腦袋中快的過濾了一遍電視劇中和小說中的情節。 笑著說道「最高明的方法就是吸引你的心,而不能只是你的眼睛!再加上你是叱吒風雲的戰神王爺,對於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有天生的牴觸和警備,所以想要成功很難,除非那個女人恰好是你喜歡的
,又或者長得傾國傾城傾你心!」
「你似乎對這些事情很了解嗎?」南宮冽聽林繪錦說得頭頭是道,不由的掀開緋色的雙唇,稍稍的朝林繪錦靠近一分,喑啞低沉的嗓音從他喉間滾落而出。
帶著一絲說不清道明不明的感覺。
她只是一個深居簡出的山村村姑而已,過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生活,不需要勾心鬥角,處心積慮的去爭寵。
所以她一張口說出這樣頗有深意的話語來,倒是讓他很是驚訝。
林繪錦臉上雖是醉意朦朧,那盤膝坐在地上的身體猶如一灘軟泥般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但是她的腦袋卻是清醒的。 聽到南宮冽這麼說,便衝著南宮冽擺擺手「我這不過都是從說書先生那裡聽來的,說的都是一些有關深門宅院、宮闈女子的事情。什麼稍微有點兒姿色的奴婢如何耍心機上位,後院妾室們如何爭寵啊
,正房又如何打壓小妾們的事情。可好玩了,比你們男人打戰還要精彩。」
「我記得一個印象特別深刻的故事,來來來……我說給你聽!」林繪錦說道這臉上竟然帶了一絲興奮,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便興致勃勃的打算說給南宮冽聽。
南宮冽卻只是直視著她那雙醉意朦朧的瞳眸,眼尾含羞、含俏、的向上勾起,像是能夠在不經意間將你的心勾去一般。
可是她在那麼輕輕一眨眼,好似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你不覺得吸引住我的心,比吸引我的眼睛要更難上千百倍嗎?」火爐里的炭火潮紅的映在南宮冽臉上銀色的面具,連帶著他那雙墨染般的雙眸也被刻上了一抹魅惑的緋紅。
林繪錦朦朧惺忪的看著眼前的南宮冽,感覺那張臉變得模糊起來,便不由的晃悠了一下腦袋,眼前的人影又重新變得清晰起來。 「這個吸引住你的心和讓你動心是兩碼事,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雙玉手輕輕撥弄了一下你心口的心弦一般,讓你有那麼一瞬忘記了原本的節奏!」林繪錦醉酒後的笑容像是塗了胭脂的白藕一般誘人,聲音
十分的爽朗,大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架勢。
「比如呢?」南宮冽眯了眯眼睛,看到林繪錦原本濕潤的紅唇慢慢的失去那種潤澤,便將手中的碗遞到了林繪錦的眼前。
他知道林繪錦喝醉了,這和平常她遇到他時總是欲言又止,總有所保留的形象很不一樣。
現在的她更加的不羈和隨性,也更是多了一份野性。
他現在不應該在給她喝酒了,而是應該給她端來一杯熱茶,然後讓不離和趙媽送她回去休息。
可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將這碗酒遞給她,希望她喝下去。
看看她究竟還能醉成什麼樣,然後聽她還能說出什麼樣的話語來。
這種心理大概就是一種偷窺心理吧!
他有些邪惡的想要知道她的內心!
林繪錦看著南宮冽端過來的酒,卻是輕扯了下唇角,望著南宮冽「你是想把我灌醉嗎?」
那一刻她晨曦露珠般的眼睛如夜空下緩緩閃耀的星星之火一般,仿佛風一吹便能立刻變成熊熊大火,燒遍整個荒原。
她的話語很清晰,倒是讓南宮冽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
南宮冽微微一笑,撩開身上素淨白袍,不拘小節的與林繪錦一樣席地而坐,清邪著嗓音緩緩道「把你灌醉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你不是喜歡喝這酒嗎?現在酒已經不涼了,你可以喝了。」
南宮冽低沉的嗓音極富有磁性,像是靜寂的夏夜突然傳來的一聲笛音,婉轉清揚,扣人心弦。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要是喝醉了,吐了滿屋子,你今晚也沒法睡了,還得大半夜的回王府!」林繪錦半眯著眼睛認真的想了想,聲線中透露著一絲惺忪、迷離。
確實,南宮冽將她灌醉了有什麼好處?
想要套她的話嗎?她可不是那種酒後胡言亂語的人。
而且她一時半會兒還醉不了。
於是林繪錦便端著南宮冽遞過來的酒,咕嚕咕嚕的喝完了。
「火鍋也吃完了,酒也喝夠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謝謝宮冽大哥你陪我過生日,我真的特別的開心。」
說完之後,林繪錦便打算離開,可是她嘴裡說著沒有喝醉,但是其實她的腳步已經飄了,站都站不穩了,更別說是走路了。
林繪錦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她沒醉,是這路不好走。
南宮冽看著林繪錦那搖搖晃晃的身姿,儘管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很厚重、樸素,甚至是臃腫的棉襖,但是卻是硬生生的在醉意下,用那柔軟、纖嫩的腰肢扭出了一朵兒花兒。
「你還沒告訴我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南宮冽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便一下站在了林繪錦的跟前,將她那抹搖曳、晃動的身影完全的籠罩住。
林繪錦扶住桌角,勉強讓自己站好,然後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宮冽,也不知道那清甜、馥雅的酒香是他身上的,還是她自己的,不斷的往她鼻尖纏繞著。
「你把手伸出來,我有樣東西要給你!」林繪錦醉意含羞的眼瞳中好似有一團五光十色的流火從她眸底迅的閃過,然後伸出自己另外一隻攥著拳頭的手,放在南宮冽身前。
南宮冽也不知道林繪錦要給他什麼東西,便將手伸了出來。 而林繪錦的嘴角卻是輕扯了下,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南宮冽的大手上,然後慢慢攤開,那纖巧瑩潤的五指很是自然的插入南宮冽大手五指縫中,與他十指相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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