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了過去,宇文靜跟在南宮華身邊,挑釁的看著舞筱萌。
舞筱萌一本正經的說道:「胸大無腦的女人,時間久了,會讓男人厭煩的。」
一語中的!南宮華在心中默念,不用很久,他現在就很煩宇文靜了。
「當然比不了你,只會迷惑男人」唇槍舌戰,她從小就耳濡目染。
舞筱萌十分肯定的點頭說道:「你自然比不得我,我比你年輕,比你可愛,腰比你細,皮膚比你白。」
「我是羽國公主,即將成為的太子妃,你一個孤女又有什麼資格和我比?」戰火就此點燃。
萌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道:「我比你年輕,比你可愛,腰比你細,皮膚比你白。」
火大:「我琴棋書畫樣樣在行,上得廳堂、入得廚房。」
那方猶如和尚念經一般:「我比你年輕,比你可愛,腰比你細,皮膚比你白。」
「噗」已經有人笑了出聲。
宇文靜指著舞筱萌,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
看夠了戲,南宮華笑著說道:「十四弟,兩位弟妹,今日怎麼會如此有雅興,來觀這民間的秋賽?」
舞筱萌賞賜了南宮華一個白眼:「你還不是一樣來了?」裝什麼啊。
「舞筱萌,注意你的態度,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麼?」
「我認識他比你早!」宇文靜這是要上演一幕忠心護夫的橋段麼?可惜,南宮華並不以此為榮。瞧他剛剛一副看戲的樣子就知道,他就等著自己讓宇文靜啞口無言呢。
……
「四嫂不去參加一下那秋賽麼?」落座後,莫紫心淡淡的問著。
舞筱萌搖頭道:「如此招搖、顯擺的事,又豈會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做的?」
你做的還少?南宮華、南宮非等人紛紛在心中默念。
不一會兒,主事走了出來,鞠躬行禮道:「今天大賽以秋為題,今年四季閣送上的禮物,是一隻和田玉的筆桿。」
「今天是個好日子,普天同慶,與民同樂。本王妃不能掃了大家的興,無歌,去教報名費。」
剛剛是誰說的:如此招搖、顯擺的事,又豈會是她這種身份的人能做的?不是她說的嗎?
「是,主子」主子無恥到極限,底下的人也司空見慣。無歌不理會眾人的間歇性抽搐,徑直走向報名台。
一向爭強好鬥的宇文靜見舞筱萌去報名,也不甘示弱的讓人去報名。
終於,在眾人翹首以待中,秋賽開始了。
「第一題,言秋。以秋菊為題作詩,卻不能帶有菊花二字,時間為一盞茶。開始……」
十一人站在各自的案桌前,有的已經開始提筆寫詩,有的還在斟酌。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主持喊道:「時間到……下面,就由第一關主審官,魏仁傑魏夫子來嚴把此關。」第一關不是寫出詩就算贏了,要寫出菊花的精髓才算過關,並且得到詩畫大家魏仁傑魏老先生的首肯,才能進入下一關。
魏仁傑從報名者的案前一一走過……
來到一名少年的案前,衝著身後的下人擺了擺手,下人走上前來將一個少年的詩舉了起來,展示給眾人觀賞。宣紙上,正書道:寂寞東籬濕露華,依前金靨照泥沙。世情兒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日花。
此詩寫出了菊花耐得住寂寞,無人關注也自展芳華的精神。又暗喻了世間的一些俗人,沒有高雅的情趣,只是在重陽節那天跟風去看菊花。很明顯,作詩之人,通過了第一關的考驗。
「好詩,好詩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意境,年少有為,他日必成大器啊。」
「不錯不錯,卻是如此!」
……
一路選拔,有幾人已經被淘汰掉。終於,剩下了最後兩人。
魏仁傑走到宇文靜的案桌前,看完詩後,點了點頭。下人將其詩舉了起來,宣紙上,秀氣的字體寫著:花開不並百花叢,獨立疏籬趣味濃。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一首托物言志的詩,深隱著她對人生的理想追求。不錯,還沒有無腦到沒得救。
宇文靜見自己通過了,冷笑著,給了舞筱萌一個挑釁的目光,而舞筱萌卻不在意。
只待魏仁傑走到了舞筱萌的案桌前,忽然,瞪大了雙眼,一把托起桌上宣紙,情難自禁的念了出口:「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戴黃金甲……」
(作者對原創詩無能為力,只能借用古詩,大家見諒,情節大致如此,湊合著看哈*^__^*)
而後,「唰」的一聲,展現在眾人眼前。狂傲的詩句,配合著大氣的草書,讓全場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是一首何等霸氣的詩?沒想到卻出自一個小姑娘之手。在這首詩面前,剛剛那些描寫菊花的詩句,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震撼中的人們,神智似乎是停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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