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兒的爹爹這些日子都很忙,一直也沒來得及操心自己小女兒的事情,忽然閒下來了,才發現鳳靈兒不見了,不免的有些著急起來。他趕緊的吩咐屬下去找,生怕出現了什麼差錯,還差人把陰威倉給叫來了。
陰威倉心裡沒底啊,畢竟鳳靈兒就是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帶走的,他琢磨著,如果這事兒就一五一十的給鳳鳴禮說了,估計直接被打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在接到通知之後,他狠了狠心,在自己的身上劃了不少口子,又迅速的處理成傷了好幾天的樣子,隨後還給自己逼出了一點內傷,感覺差不多了這才顫顫巍巍的往鳳家走。
鳳家的地位比起陰家要地位高得多,不然陰威倉也不可能事事順著鳳靈兒,即使她做得不對也寵著她。
到了正廳,陰威倉微微行了個禮,見鳳鳴禮示意他坐下,他才有些拘謹的坐在了凳子上,裝作很費力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虛弱,就連嘴唇都是泛白的。
鳳鳴禮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陰威倉,你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說著就要幫他檢查,等探上他的脈搏之後,臉色又變了變,「還有內傷?你這是怎麼搞的?」
陰威倉忽然掙扎著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鳳鳴禮的面前:「伯父見諒,都是侄兒無用。」他耷拉著腦袋,「我已經修養了幾天,才勉強能下床,本想第一時間告訴您,卻因為當時意識都不太清醒,就給耽擱了。」他故意把自己的情況說的很重。
鳳鳴禮一聽已經好幾天了,再看看他有些猙獰的傷口,還有剛剛探查到的內傷,心裡越發的不安起來。陰威倉他們家裡雖然地位確實不如鳳家,但是這個孩子的資歷還是可以的,修為也非常的不錯,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心讓自家女兒和他混在一起。
&說說是怎麼回事,你傷成這樣,你爹爹沒有來找我就不錯了。」鳳鳴禮看著陰威倉身上的傷,連忙吩咐侍女去取了療傷的藥膏遞過來,「先把傷口處理一下,你這個傻孩子,怎麼能一直拖著呢。」
陰威倉低下頭,似乎對自己非常的自責:「您把靈兒託付給我照顧,我卻沒照顧好她,這是我的失職,都是我的錯,我沒臉再用這些上好的藥膏。」他把藥膏推回去,「伯父,您要是生氣,就懲罰我吧,我無怨無悔。」他跪著,紋絲不動。
幾句話,幾個動作,讓鳳鳴禮都不忍心再責怪陰威倉,嘆息一聲將人扶起來:「乖孩子,這不怪你。看起來對方應該是很強大,不然怎麼能把你也傷成這樣。」
陰威倉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伯父,您知道……雲長歌這個人嗎?」他看著鳳鳴禮,小心翼翼的開口。
鳳鳴禮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點熟悉的。最近好像皇宮裡的幾個煉丹師也在討論這個名字,只是他當時也沒怎麼在意:「怎麼,靈兒的失蹤和她有關係?」
陰威倉點點頭:「伯父,您有所不知,雲長歌這個人修為和我差不多不說,而且行事詭異,又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她會煉製丹藥,也會製毒。那毒根本就是我們抵抗不住的。」他重新低下頭,很是自責的嘆息一聲,「說到底,還是怪我太沒用了。」
鳳鳴禮愣了一下,他一直覺得這不過是個從中靈界來的賤丫頭罷了,也沒有關注過什麼。但是這下子聽陰威倉一說,還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了?那這樣的話,鳳靈兒被抓走似乎也是能理解的了。
&不怪你,這些日子就連皇宮裡都在吵吵嚷嚷的議論雲長歌,吵得不可開交。」鳳鳴禮搖搖頭,又重新看著陰威倉,「還有什麼其他的信息提供嗎?」
陰威倉想了想,又點頭:「雲長歌的身邊還有一個神秘高手,這高手就是中靈界的魔尊,有一身強大的修為不說,似乎還精通空間之術。但是這次鳳靈兒的失蹤和他關係不大,他幾乎很少出手,一出手,對方就必死無疑。」他想到了鳳靈兒的計劃,猶豫了一下,裝作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鳳鳴禮正在著急的時候,自然是讓他趕緊的說出來。陰威倉這才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只要我們把魔尊拉攏過來,雲長歌沒了靠山之後,自然會收斂很多,到時候怎麼處置她都可以。只是我人微言輕,也沒有權利,自然不可能有這個本事的。」
鳳鳴禮這下子聽明白了:把人拉攏過來?他記得好像在自己還年輕的時候,聽說過關於這個魔尊的事情,似乎是上靈界也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人給封印。現在居然又捲土重來了?
&父,您別嫌侄兒多嘴,告訴您一件事情。」陰威倉猶豫了一下,似乎下定了決心才開口,「我告訴您也是為了靈兒好。她……似乎對這個魔尊還挺上心的,以前在中靈界的時候就已經很關注他了。」
這下子,鳳鳴禮又考慮的多了一些。他想了想,這才揮揮手:「大概情況我了解了,雲長歌是肯定要解決的。至於魔尊那邊的事情,還需要多方面考量,拉攏過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父,您最好快一些,我擔心靈兒堅持不了太久。」陰威倉生怕鳳鳴禮這個多方面考量又不知道考量到猴年馬月了,趕緊的加了一把火,「您是沒看到,雲長歌非常囂張的把束縛靈獸用的鎖鏈改造了一下,直接把靈兒給拴住了,她手裡還有那麼多毒藥,就算留著靈兒妹妹一條性命,但恐怕也……」
陰威倉還沒說完,鳳鳴禮就明白了:「你放心,這件事情自然是要儘快的。你回去養傷吧,把藥膏也帶上。若是靈兒回來,看到你受傷了,又要難過好久。」他揮揮手,就吩咐人把陰威倉送走。
等人走了之後,鳳鳴禮的眸子裡才染了幾分戾氣。雲長歌是嗎?居然敢這麼對待他的小女兒,還如此的囂張跋扈。真當他們鳳家是個擺設嗎?他想著,很快的發了一張傳音符。
雲長歌這邊,已經準備著第二輪的混戰了。她依舊被排在了第二天,這還沒開始呢,已經吵吵嚷嚷的有要下注的了。雲長歌贏的賠率,已經到了一賠十。也就是說,只要雲長歌這第二輪贏了,就能贏錢。
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人給雲長歌下注。這明擺著一定會輸錢的買賣,自然是不可能有人想要給別人送錢的。當然了,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天,等到雲長歌快要比賽的時候,學院的長老們非常憤怒的湊錢壓了雲長歌。
這群人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仗著他們人多勢眾就這麼羞辱雲長歌。雖然這群無知的人不知道,但是他們這群長老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雲長歌的實力的!不能用丹藥正好啊,可以正大光明的打臉。
見幾個長老湊了大概有一千兩,周圍圍觀的人都開始起鬨。
&於來了個送錢的。也不知道這種傻子還有幾個。」負責的人笑呵呵的記下之後,就將錢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邊,心裡美滋滋的。畢竟開盤以來,全都壓雲長歌輸的,沒有一個人壓雲長歌贏。
華泠雨幾個人氣不過,湊了一萬兩齣來,狠狠的砸在了他們的臉上:「壓雲長歌贏,一萬兩!」她說著,周圍的一群人全都開始哄堂大笑起來,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幾個人。
&萬兩啊,送了這麼多錢,我說小姑娘,看你長得也挺漂亮的,說話也挺好的,怎麼腦子就不正常呢?我告訴你啊,這個雲長歌是個煉丹師啊,煉丹師你懂不懂,是不可能贏的!」
&他們說這麼多幹什麼,反正有人送錢,多好啊,這一萬兩到時候都是我們的。來來來,把錢放在這裡。」有人打斷了剛剛那個人的對話,輕哼一聲,一把將錢袋子搶了過來。
唐舞煙氣得要死,只能冷哼一聲:「你們等著瞧,我們家長歌一定會贏的!」
然而這話也被人當成了玩笑,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一群人。覺得這一群人,看著年輕貌美的,各個都長得不錯,怎麼就成了傻子?煉丹師能和普通的修煉者對戰?別傻了,怎麼可能!
等雲長歌到了演武場的時候,這邊的下注也已經結束了。除了學院長老和華泠雨他們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再壓雲長歌贏。
雲長歌上場了,所有人都做好準備看熱鬧。煉丹師被暴揍,這在大陸上也算是一出很奇特的風景了。煉丹師地位是高,但是在高的背後,自然也會有一群普通人羨慕嫉妒恨。這些羨慕嫉妒恨最後就演變成了這種有些扭曲的嫉妒。
雲長歌剛站在台上的時候,裁判就連忙宣布:「雲長歌選手請注意,這次比賽不允許使用毒藥。」說一遍還不夠,還說了好幾遍,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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