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阡熤因為上午的催眠,下午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低落起來,連午飯也只是草草的吃了幾口便離了桌,瀾卿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狀況,因為擔心也放了碗筷跟了出去。
洛悠璃對於上午的事情有些抱歉,正準備跟著出去的時候見瀾卿已經抬腳跟上去了,便沒有動。有些時候,阡阡更想見到的人應該是瀾卿吧,聽瀾卿說過,夜阡熤和他是一個師門下的師兄弟,關係自然比她這個半路出現的人要好。
看著兩人走遠的身影,洛悠璃在心中再次說了一聲抱歉,她很抱歉讓夜阡熤這麼難過了。
夜阡熤走出飯廳後,其實是有些抱歉的,平時都是和娘子一起吃飯的,但是今天實在有些無奈又有些抱歉,現在整個九王府內外最不缺的就是監視他的人,所以,一個正常人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反應不應該是很淡然的,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正常人』。
夜阡熤前腳剛走進書房,瀾卿後腳便跟了進來。
「瀾卿,娘子恐怕要暴露了。」夜阡熤開口說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關於洛悠璃今天給他催眠的事,相信在暗處的那些監視他的人這個時候已經報告給他的主子了。
「王妃的改變太過明顯了,而且王妃本人在這方面也從未加以掩飾過,除了某些特別的時候。」這個特別的時候當然就是指洛悠璃想著整人的時候。
「這件事那個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了,但是今天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一件更加秘密的事情。」夜阡熤將洛悠璃今天將她催眠,入他的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瀾卿聽。
「有這樣的事?看來王妃還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瀾卿第一反應便是震驚,於他們或者所有當權者來說,這樣的一門功夫給他們帶來的便利是很巨大的,或者說如果這樣的人非自己所用,那麼必定是要先除之而後快,不然最後被用來對付的是自己,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
「娘子的入夢真的很厲害,連我差一點就陷進去了。」夜阡熤笑了笑,說道。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領教一下怎麼個厲害法了。」瀾卿見此也不再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既然小熤都這麼說了,那麼說明他的心中也有了想法。其實關於洛悠璃的來歷,只要是無害的,有些事情也沒什麼的。
「皇宮裡的那位身體已經開始不行了,而那個人也該有動靜了。」夜阡熤突然意有所指道。
「嗯,他已經在開始收買朝中的大臣了,我們安排的人也接到了他的邀請。」
「赴約,先磨磨他再答應。」夜阡熤淡淡的說道,嘴角彎起一道邪魅的笑意,一切才剛剛開始,至於誰能笑到最後他拭目以待。
「嗯,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瀾卿講到這裡,其實心中隱隱也有了些期待,忍辱負重了這麼久,一切終於要開始了。
「師兄,這些年辛苦你了,這一切本不該牽連你進來的。」對於師兄瀾卿,夜阡熤除了感激便是愧疚。
「說什麼呢,我們師兄弟還用這麼客氣嗎?」瀾卿安慰性的拍了拍夜阡熤的肩膀,當初他決意下山幫助小熤的時候,所有的事情便已經料到了。
他五歲那年拜入玄真老人的門下,除了師父,第一個見到的同門便是大師兄瀾卿,當然這也跟玄真老人只有兩位弟子有關,一個是瀾卿,另一個便是他了。
師兄瀾卿比他大三歲,他入門的時候,瀾卿已經入門兩年了。那時母妃還是好好的,所有的事情都還很美好,所以才讓他大意了,不知道收斂自己的鋒芒,讓他忘了樹大招風這個理,才有了後來的那件事。
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人竟然狠心至此,居然對他存了那樣齷齪的心思,而母妃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慘死,這是他一生都不能忘懷的痛和恥辱。
「那件事不用擔心,已經在進行了,只是你自己要更加小心,你要知道那個人始終是不相信你的。」瀾卿神色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只是娘子現在應該暴露了,我怕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她。」夜阡熤說出了心中的顧慮,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不能時時刻刻呆在洛悠璃身邊,而那些人卻是無孔不入,守得再緊也難免會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不是還有我嗎?」瀾卿笑了笑說道,給了夜阡熤一個安心眼神,如果這真的是小熤的選擇,那麼他會無條件的支持,只要他自己覺得好就行。
「師兄,謝謝你。」不僅僅是因為這一件事,還有以前所有的事,解決了後顧之憂,夜阡熤的大腦開始迅速轉動,接下來的事情他該採取的態度。
「嘗嘗我泡的茶。」瀾卿倒了一杯茶給夜阡熤,笑道。
「你還是自己喝吧。」夜阡熤看了一眼那遞過來的茶,奇怪的顏色,奇怪的味道,傻子才會喝。
關於瀾卿童鞋的愛好,只能用奇葩兩個字來形容,總愛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出來,一般瀾卿主動給別人嘗某類東西的時候,必然是缺少一個實驗的人,因為成品的話,咱們小氣的瀾卿童鞋是不會拿出來給別人的嘗的,看都別想看。
「阡阡,乖。」瀾卿學著洛悠璃的叫法,朝他勾了勾手指。
「娘子說了,不可以和除了娘子以外的任何人有任何的親密行為,同性也不可以。」夜阡熤一本正經的說道,若是此刻讓洛悠璃聽到了,必定大喜,她的娘子說可算是面世了,以後更要大力的鋪滿。
「她不會真的這麼跟你說了吧?」瀾卿聽著覺得有些好玩,好奇道。
「當然,我家娘子從來不開這種玩笑的。」夜阡熤有些得意的瞥了瀾卿一眼,嚴肅的說道。
「有趣有趣,還有其他的嗎?」瀾卿突然對洛悠璃來了興趣,不知道平日裡他不在場的時候,都跟小熤說了些什麼。
「秘密,要聽找你家娘子去。」夜阡熤傲嬌的瞅了瀾卿一眼,然後弄了弄衣擺,施施然的走了出去,他要去找他家娘子去了,這麼久了他家娘子該擔心了。
「我哪來的娘子啊?」瀾卿下意識的反駁道,但看到夜阡熤走出書房的身影,只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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