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并州的時候是中午,等百里澤安排了賑災的流程之後,他們回到驛站已經是夜幕降臨了,而遙珈早己經餓的是飢腸轆轆的了,可是見百里澤手中還有事忙,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他。
百里澤讓人收拾了一間距離他房間比較近的房間,又讓人把房間燒的暖暖的,遙珈一進去就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氣,好不舒服攖。
連忙把披風脫了下來交給沁碧,搬了個凳子坐在爐子前烤火。
等沁碧把披風掛好,便也招呼沁碧一起烤火。沁碧知道她還沒有吃飯,就沒有烤火,而是去給遙珈找些吃的。
可誰讓她們倆現在的身份是百里澤的侍從,所以驛站廚房裡的人又怎麼會把她們放在心上,給沁碧的也都是些殘羹剩飯。
沁碧氣呼呼的拿著那冷硬如石頭的饅頭回了遙珈房間,甫一進門,將饅頭往桌上一放,氣呼呼道,「小姐,這些人也太狗眼看人低了,你看這些跟石頭一樣硬的饅頭能吃嗎?」
遙珈反正已經是餓的顧不上什麼了,踱步來到桌邊坐了下來拿過饅頭,又分別倒了兩杯水,遞給沁碧一杯,「好啦,彆氣了,你看至少這倒出來的水還是熱乎的不是,白開水就白饅頭不也挺好的,能填飽肚子就行了。現在咱倆的身份是百里澤的隨從,是什麼樣的身份就該有什麼樣的待遇,懂嗎?」
沁碧拿過那硬邦邦的饅頭啃了一口,「沁碧就是心疼小姐你,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遭過這種待遇。」
遙珈咬了一口饅頭就了口饅頭,「我沒覺得有什麼苦的,在百里澤身邊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甜的。」
沁碧無語,這還是她家小姐嗎,什麼時候會因為一個男人甘之如殆的受人冷遇了,這要放在平時,誰敢輕看她家小姐,她覺得會讓對方後悔,可是因為寧陽王,她就覺得這一切都值了償。
吃過白水就饅頭之後,沁碧也回了自己房間,遙珈也就收拾了一下便鑽到了被窩裡。
雖然躺在床上,可是大概也才九點左右,根本就沒有睡意,而且吃了一個饅頭根本就沒有吃飽,遙珈餓的肚子一直咕咕叫。
最後實在餓的受不了了,乾脆就催眠自己,「睡吧,睡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可越是這麼對自己說就越是睡不著,而且越來越餓,遙珈簡直要抓狂,恨不得把被子給拆了吃了。
等百里澤將并州雪災大概情況了解清楚了之後,從太守府回來之後已經是月上中天。
百里澤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時,正準備推門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望向他房間對面的那間房,那是遙珈所住的地方。
百里澤駐足望了一會,便抬步離開了自己的房門口。
遙珈在床上輾轉反側,數完了綿羊又數水餃,結果數著數著就更餓了,好不容易醞釀了絲睡意出來,有人推門而入。
那人摸著黑走了進來,哐當一聲往桌上放了個什麼東西,隨後點燃了一室光亮,做完這些那人繼而做到了她的床邊。
遙珈沒有起身,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來人是誰。翻了個身面朝百里澤,伸手去握百里澤的手,果不其然是涼的。
把百里澤的手拉過來放到被子裡暖著,「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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