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樂〈文《小說 」西宮良人看了看外面的
荀久聽懂了,嘀咕道:「總歸就是跟靈力沾邊的東西嘛,這麼說來,我們要找的這幾樣東西都或多或少帶上了靈力?」
「奇異功能倒是沒有。」西宮良人笑笑,「不過是與五百年前的藍花楹一樣沾染了靈氣,所以被族人奉為聖潔之花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荀久恍然大悟,「莫非聖花還有什麼奇異功能?」
「也有小的。」西宮良人道:「只有夜極宮聖殿之內的那一株才是最大的,它是所有聖花之母。」
末了,荀久又問:「聖花是不是很大?」
「怎麼可能看得見?」荀久撇撇嘴,「縱然鳳息出生後的三年都被靈力封在聖花之內,可她也沒機會看見聖花長什麼樣,她看不見,我自然也就看不見。」
「你在回憶裡面沒看見?」西宮良人不答反問。
荀久有些好奇,想到西宮良人來的那天她在大街上看見肩輿上雕刻著黑白相間的奇異花朵,不由得開口問道:「語真族的聖花真的是黑白相間的嗎?」
西宮良人轉過身來,提醒道:「半年的時間,你們一定要找到鑄造黃金劍的那幾種東西,至於語真族聖花,等你們找齊前面幾種東西以後我會讓人取來,現在取來沒用,會枯萎。」
結印將懸浮於空的白玉盒子徹底包裹覆蓋以後,荀久才大鬆了一口氣。
這一次與鳳息他們那時候不同,鳳息和扶言之結印用的是心頭血,取血的過程極其痛苦,那是在沒有旁人相助的情況下,如今有西宮良人在場,便能免去取心頭血的過程,只不過儀式複雜了一點,天黑時分才徹底完成。
荀久也斂去玩笑心思,與扶笙一起走到白玉台之前,按照西宮良人的指示,一步步完成結印儀式。
西宮良人收了情緒,點點頭。
梵胤無語一瞬,安頓好郁銀宸以後過來道:「既然說好了要結印,那就快開始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西宮良人臉一黑,眼風掃了掃梵胤和郁銀宸,頓時釋然了。反正這裡沒成過婚的又不止他一個。
荀久輕哼,瞪著西宮良人,「沒成過婚的別說話。」
西宮良人翻了翻眼皮,「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你們倆既沒吵,又沒鬧,更沒生離死別,不過就是一起做了同一個夢而已,至於麼?」
梵胤乾咳了兩聲。
荀久抬腳踹他,「你要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狠狠踹你,踹完了再用繩子將你捆綁起來與我結印,想逃?下輩子吧!」
扶笙眼眸閃爍了一下,「我若是說不願呢?」
聽到自己提出的方法可行,荀久勾了勾唇,看向扶笙,「阿笙,你可願與我結下百世同心結?」
郁銀宸眼神微微黯了一下,苦澀笑道:「久姑娘說得沒錯,結印能覆蓋鳳息的神識,讓那半靈魂失去對周圍事物的判斷性,簡單來說就是將那半靈魂禁錮在一個沒有時間的空間裡,這樣的話,它就感知不到外面時間的流逝,花魂就像被凍結,一直停留在開放時期,短時間內不會枯萎。」
荀久笑笑,「我體內不是還有鳳息的一半靈魂麼?如今我擁有了她的記憶,自然也就懂得很多關於語真族的法術以及破解之法了。」
郁銀宸緩緩抬起眸,看了荀久一眼,神情略有些訝異,「你怎麼會知道這種辦法?」
西宮良人愣了愣,荀久說的這個辦法似乎是可行的,起碼比他準備以郁銀宸和荀久血液相剋作法壓住鳳息靈魂更有效。
荀久翻個白眼,「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依我看,還不如讓我和阿笙來完成扶言之和鳳息的百世同心結,用結印來覆蓋白玉盒內鳳息靈魂的神識。」
「嗯,你們倆的血相剋。」西宮良人道:「原本可以利用五行相剋來結陣困住鳳息的靈魂,可秦王妃因為體內多了鳳息的一半靈魂,屬性不在五行之中,此法不通。」
荀久眼前一亮,「說明我和郁銀宸的血相剋。」
「對。」西宮良人頷首,「金色花魂其實就是禁錮鳳息靈魂的一道封印,國師的心頭血是加強封印的輔助條件,而荀久……或者說鳳息的轉世肉身血液是開啟封印的鑰匙,這說明了什麼?」
荀久想了想,道:「這五百年來,金色花魂全是依靠汲取國師的心頭血而鮮活如初。」
西宮良人走近白玉盒,淡淡瞥了一眼之後看向神情虛弱的郁銀宸,問眾人,「你們知道國師為何能與這東西綁定五百年嗎?」
荀久眉棱微抬,淺淺一笑,「不知宮主有何妙計?」
眾人偏過頭,就見西宮良人緩緩從寶塔外穿梭紫樹林而來,緋色錦袍在一片華麗的紫色中顯得尤為醒目卻不妖冶。
外面忽然傳來西宮良人的聲音。
「秦王果然玲瓏通透得令人髮指。」
扶笙繼續道:「元休當年能把鑄造黃金劍的方法留下來,那就說明他早料到我們會有今日的抉擇,而且很大可能會用到黃金劍,既然他留有後路,那麼無論是久久的處子血還是讓鳳息的靈魂回歸都不可能只是唯一的辦法,除了這兩種之外,一定還有什麼地方被我們給遺漏了。」
梵胤沒說話。
扶笙上前一步,看了看高懸於空裡面封印了金色花魂的白玉盒,眯眼道:「本王倒覺得應該還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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