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和豹王一聽,眼睛都要暴出來了,怒喝道:「做夢!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大魔王的!」
莫邪陽點點頭:「行,那你們在這裡好好想想吧,本王和煉丹師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就不陪你們了。」
說罷,在獅王和豹王的傻眼之中,與眾人轉身走進了竹屋之內。
空地上剩下的就是一臉笑意的北宮政和16名行為拘束的高階妖魔了。
「行了,你們如今也發展了兩個下線,沒必要對著兩個下線這麼恐懼。既然你們已經跟了本座,那本座就來教教你們如何控制體內的母蠱。」
北宮政的話讓獅王和豹王心中一凜,頓時心生不好的預感。
正準備趁著莫邪陽不在,殺了北宮政然後趁機逃離,誰知身體再度不受控制的瘋狂疼痛起來。
北宮政看向16名高階妖魔道:「方才這兩人體內的子蠱蠢蠢欲動你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吧?每次只要母蠱傳達了這樣的消息,就說明對方有意識想要反撲。所以在這個時候,就必須不遺餘力的給他們上一堂思想教育課,讓他們不再存有這樣的心思。
大家大可以放心,一旦你們驅動體內的母蠱去鎮壓對方體內子蠱的時候就不用擔心對方會反撲。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別說反撲了,就連說句話也做不到。所以你們可以隨意地折騰他們。直到此刻,有感覺到母蠱的疲軟嗎?」
見16人點頭後,北宮政才立刻收住了對獅王和豹王的懲罰道:「這個時候大家不必擔心自己的母蠱是不是累了,沒有辦法再驅動子蠱了,而是子蠱所在的人體此刻已經在子蠱的作用下達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再繼續下去,他們就會直接一命嗚呼了,所以子蠱的疲軟狀態會反應到母蠱身上。
這個意思就是,只要對方中蠱,只要你持有母蠱,那麼除非對方死去,或者本座親自解蠱,否則是永遠也不會出現母蠱無法控制子蠱的這種情況。懂了嗎?」
「懂了!」
獅王和豹王徹底崩潰了。
他們疼得幾乎要下地獄了,可是這撥人是怎麼樣?這個人是在用堂堂兩名第妖級高手的身體來給那些個叛徒講課嗎?
「好了,剛才是本座在操作,下面你們一個一個的來實驗一次吧。本座要看看你們對控蠱的把握能力有多強。」
「可是……」
高階妖魔們看著獅王和豹王幾乎吃人的眼神,不敢動作。畢竟,那是他們的王!
「沒有可是。你們如今已經是大魔王的人了,這些人對你們來說就是兩給叛徒,兩個俘虜。對待不歸降的俘虜,大家沒有必要懼怕。你們甚至應該多想想,當初他們騎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時候的情景。如今道不同不相為謀了,你們完全沒有必要將他們放在眼裡。如今你們手裡已經擁有了可以讓他們瞬間死去的法寶,還有什麼必要懼怕他們兩個呢?」
北宮政的話讓獅王和豹王心生膽寒,之前那樣的疼痛,他們要再來16次,讓這些個該死的手下來折磨他們嗎?
他們不要!他們才不要!
獅王和豹王互看一眼,紛紛在自己眼中看到了一抹算計,然後就爭先恐後地虛弱求饒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這位大人,請……請代為轉告一聲,就說我和獅王投降。從此刻開始,我們用性命保證,永遠只效忠莫邪陽大魔王一人,如果有背叛之心,我與獅王死無葬身之地。」
獅王和豹王語畢,16名妖魔高手又不敢動了,紛紛看著北宮政。
北宮政冷笑道:「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你們能感覺到體內母蠱的躁動嗎?」
16人紛紛點頭。
「那你來告訴本座,母蠱的躁動代表什麼?」
被點名的一名天級巔峰妖魔唯唯諾諾地說道:「代表背叛與不服從。」
「那對於這種人,應該怎麼做?你來。」
這名天級巔峰妖魔是16名妖魔中實力最差的一個,被北宮政點名之後,雖然他也很怕,但是北宮政的手段他們之前就已經和獅王、豹王一起嘗試過了。
比起對獅王和豹王的恐懼,他們如今更恐懼的是眼前這個總是笑得很奸詐,很假,很陰森的人類。
於是在獅王和豹王內心無數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的時候,這名天級巔峰妖魔驅動了體內的蠱蟲。
瞬間,獅王和豹王再度疼得在地上打滾。
之前就已經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如今再度被折騰,獅王和豹王捲縮在地上,當真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感覺到了體內母蠱的乏力嗎?」
「感覺到了。」天級巔峰妖魔撤銷了對獅王和豹王的控制,兩人仿佛兩條破布袋一般,癱軟在地上,一動都不動了。
「我……我們錯了!」
「錯了!求,求饒命!」
這一刻,獅王和豹王是再也不敢有任何不好的想法了。如今他們才真正明白,莫邪陽其實根本就沒有給他們除了投降以外的任何選擇。
想要活著離開這裡,想要繼續活下去,他們只能投降。而且必須是發自內心的投降。
難怪當年魔界這麼多的神級魔王都無法逃出蠱王的手掌心,難怪不管是仙還是魔都對蠱蟲深惡痛絕。
因為只要有蠱蟲在體內,人除了絕對的忠誠之外,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哪怕有那麼一丁點不該有的小心思,都將讓自己萬劫不復。
他們此刻明白了,知曉了,所以他們必須投降。因為他們不想死!
畢竟如果他們是不怕死的妖魔,當年大魔王落難的時候,他們也就不會背叛大魔王而跟隨伏地了。
然而北宮政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對另一名天級巔峰的妖魔說道:「你來試一試。」
獅王:……
豹王:「……我們都投降了啊!我們是真心實意投降的!」
然而在北宮政的一聲令下,又一個妖魔驅動了體內的蠱蟲,再度將獅王和豹王疼得死去活來。
「奇怪了北宮大人,他們既然都快要沒命了,怎麼都從來沒有疼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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