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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冼幾次想進入賓館,都被警察攔住。
「陸警官為什麼要問你們那些問題?你掐他他掐你,什麼意思?」時傳越歪歪扭扭走過來。
「臨摹現場吧,你沒聽見一個老太太說麼,好像裡面有兩個人互相掐死了。」
「其中就有邱慧琳。」
「還赤身**。」
「這不可能啊!」時傳越驚訝道。
「就是呀,咱們得看看另一個人是誰。」
「奇怪了,還能是誰呢?」
「邱慧琳掐死了對方,對方應該是個女的。」
「如果是男的呢?」
「不太可能吧,她那麼瘦小。」
「別在這兒瞎猜了,咱們繞到後面,看看能不能進去。」
悅來賓館的後身是個停車場,此時黑壓壓的,同整個賓館連成一片,好像是這個城市最黑暗的地方。賓館的整棟大樓只有三樓的一個房間還透著一點光亮,忽明忽暗的好似墳塋地中的鬼火,開著的一扇窗戶被風吹得嘎吱作響,好似貪睡的魔鬼發出的磨牙的聲音。
龍冼看著雷侗,悄聲道:「能上去不?」
雷侗瞪了他一眼,「裡面很多警察呢!」
龍冼瞪著他,「怕什麼?警察又不是殭屍!」
「嘎吱!」
一陣刺耳的聲音突然傳來,黑暗中一輛汽車裡突然跳出兩個人,他們都是一身黑色西服,化著屍妝,張牙舞爪地沖向龍冼,龍冼急忙側身閃過,雷侗召出盤龍棍,正要還擊,卻見那二人一擊之後並不回身,徑直向著陰暗處一跳三丈地飛躍了過去。
龍冼急忙騰身追擊,可是起落之間身形凝滯,還沒有殭屍蹦的快,而跑在前面的雷侗,一跳一轉之間忽然就不見了蹤影。
時傳越奇怪的看著龍冼,「龍冼,快點呀!」
龍冼氣喘吁吁,「別管我,你快追吧!」
時傳越納悶道:「你怎麼了?連我都跑不過?」
龍冼擺了擺手,「沒事兒,你快去幫雷侗。」
此時雷侗追上了前面二人,一記盤龍棍擊在二人身上,可是他們沒有絲毫反應,仍然跳步如飛地往前疾馳,雷侗再次追上,左一棍右一棍,那二人竟像是著了鞭子的抽打,反而越跳越快了。
雷侗邊跑邊仔細查看,忽然發現東北方向五十米處有一個暗影,心中一凜,立即加速飛奔過去,那暗影也似乎吃了一驚,急速飛馳起來。
雷侗自認為輕功不弱,可是此番一較勁,竟然始終追不上前面那個暗影,正要將盤龍棍抖將出去,前面那暗影一個轉身,幽忽不見了。
雷侗一驚,略一遲疑,急忙掉轉身軀往回飛奔,可是轉了半天也不見先前那二人的身影,正懊惱時,卻看見時傳越和龍冼一前一後跑了過來。
龍冼急道:「人呢?」
雷侗氣道:「跟丟了!」
龍冼驚道:「什麼?你連殭屍都跟丟了?」
雷侗氣道:「再讓我看見直接一棍子打死!」
時傳越道:「那殭屍用棍子是打不死的!」
雷侗哼道:「我有那麼笨麼,殭屍是被人控制的!」
龍冼喘道:「到底怎麼回事?」
雷侗氣急敗壞地說了一通,三人又東奔西走地瞎找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一點線索。
……
午夜過後,三人回到了宿舍,干瞪著幾雙眼睛,誰也不說話。
「龍冼,剛才殭屍襲擊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一點反應?」雷侗看著龍冼,忍不住問道。
「我明明想跳上去給他一拳,可是我的兩條腿發不出力。」龍冼看著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
「怎麼會這樣?」時傳越納悶道。
「被雷侗給害的。」龍冼瞥了一眼雷侗。
「雷侗?」時傳越不解道。
「他說能給我安裝一套自動練功系統,但是他的電腦被人下了毒,結果自動練功系統卻變成了自動殘廢系統。」
「誰下的毒?」
「不知道。」
「難怪你連我都跑不過!」時傳越顯得異常驚訝。
「很快我就得像殭屍那樣一跳一跳了。」龍冼苦笑。
「雷侗既然那麼厲害,想辦法幫他解毒呀!」時傳越看著雷侗。
「能想出來的話早就想了。」雷侗低頭認罪。
「要不這樣,你練一門超級變太神功,就像《九陽神功》,只要張無忌一練,立刻自動解毒。」時傳越忽然很興奮。
「你想讓龍冼跳崖麼?」雷侗抬頭看著龍冼。
「跳崖的是郭靖,張無忌是鑽洞。」時傳越瞪著眼睛。
「胡扯,郭靖啥時候跳崖了?」雷侗一臉不屑。
「你說我胡扯?你對射鵰了解嗎?」時傳越不服。
「射鵰誰不知道?知道的還能說郭靖跳崖?」雷侗睥睨著他。
「那你說說,是火焰刀厲害還是六脈神劍厲害?」時傳越叫號。
「你這都是哪跟哪兒呀?」雷侗莫名其妙。
「別管哪兒,你就說知不知道。」時傳越掐腰站在那兒。
「火焰刀是鳩摩智的家傳絕學,威力無比,他曾經憑此絕學在吐蕃橫掃妖魔,威震西陲!」
「火焰刀是很厲害,不過據我所知最後還是敗在了段譽的六脈神劍之下。」時傳越咳嗽了一聲。
「六脈神劍很厲害嗎?段譽厲害的不過是北冥神功而已。」雷侗笑了笑。
「要你這麼說北冥神功就天下無敵了?」時傳越瞪著雷侗。
「天下本沒有無敵的功夫,所謂道生陰陽,有陰有陽就會相生相剋。鳩博智如果不修煉少林的七十二絕技,而專心修煉火焰刀的話,段譽是不可能吸走他的內力的!」雷侗很專家似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少林七十二絕技還不如火焰刀了?」時傳越還是不服。
「少林絕技自是非同小可,但是學武之人須要懂得陰陽的搭配。比如天下絕學九陰真經,只有九陰白骨爪才能發揮他百倍的威力,可是郭靖學了九陰真經,偏偏使用降龍十八掌,真是白白糟蹋了九陰真經。」雷侗說的振振有詞。
「你這就是井底之蛙了,九陰真經博大精深,陰陽互濟,絕不是一門純陰的功夫。」時傳越乘隙反擊。
「那都是後人胡編的,如果黃裳不是因為它陰氣過重,能再寫一部九陽真經嗎?」雷侗不以為然。
龍冼舉著雙手,擺了個暫停的姿勢,「你倆能不能別唱山歌了,我可要睡覺了。」
雷侗嘆口氣,「這人心可真大,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睡覺。」
「不睡覺聽你倆胡扯嗎?」龍冼打著哈欠,抓起毛毯把頭蒙住,正要睡覺,突然聽見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時傳越過去開了門,屋內的三人頓時傻了眼。
門外面,利真渾身是血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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