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師傅寵萌徒 010和風細雨的小甜蜜

    87_87619當周霽雪帶著小七準確無誤的到達了紫竹院的兩扇圓拱形木門邊,終於放開了摟住小七的雙手,但是小七的一雙手卻死死的環住周霽雪,如鐵箍一樣,緊緊地。

    周霽雪拍了拍小七的後背,唇間洋溢著濃濃的笑「有什麼話進去說,別站在門口。」

    小七卻像是根本聽不見,也不說話,動也不動。

    周霽雪問,「這是你的住處,你是主,我是客你總得請我進去瞧瞧吧?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在外面站著吧?」

    小七這才仰起臉,滿臉的淚,小手緊緊抓著握著周霽雪的衣袍,幾乎是歇斯底里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對著周霽雪吼,「你到底去哪了?為什麼這麼久都不給我消息?你可知道我多難過?你可知道我哭了多少次,每次會哭了多久?你可知道我多擔心你?每天不管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只要一想到你,就像被人掛在火堆上,烤的難受。不管發生什麼事,你總要給我一個消息吧?難道在你心目里,我就一點事都不能擔當?為什麼連清荷姐姐都知道你好好的,我卻還在煎熬?太不公平了,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你的一切我卻一無所知。太不公平了,對我太不公平了!」

    小七眼裡的淚嘩嘩的流,她太委屈了,想想身邊卻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只能憋著,壓著。終於有一天一切的擔憂,一切的壓抑到了結束的時候,她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原本一塊已經碎裂的琉璃,被自己用血肉粘粘貼貼,滿是裂痕的粘合好了。此時此刻,當她終於再一次聽見周霽雪的心跳,感受到他的體溫和杜若般的氣息,於是她終於可以放縱自己,徹徹底底的碎裂,她甚至可以看見自己的腳下,滿是鋒利如刀的碎片,仿佛見到自己光著腳鮮血淋漓的站在這些碎片上面。

    周霽雪任由著小七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眼中噙著笑,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一顆的幫小七捏住淚珠。如果可以他想用世上最華美的線串起著一顆顆的晶瑩剔透為他而流下的淚。

    「乖,別哭了,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小七哪裡還能聽得進去周霽雪說的話,她只能用自己的哭泣和眼淚來回報所有對他的狠心絕情。

    那扇圓拱形的木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五六十歲的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穿著藍布裙衫的老媽子露出臉來,「七少爺,還是進來說話吧。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我老婆子都看不下去。別在站在門口丟人現眼了。」

    小七現在還能聽進去誰的話?天王老子她也不管了。一個勁的抓著周霽雪哭。

    周霽雪被纏的沒辦法,索性直接將小七連拖帶拽,進了院子。秦媽趕忙將門關上,「罪過罪過,想我家老爺英明神武,怎麼養了這樣一個兒子。真是不知道造什麼孽。」

    周霽雪嘴角抽了抽,這老太太這畢竟不是他的人,所以他什麼話也不能說,還得陪著笑臉。

    秦媽繼續發話了,「哎,我說你漢子,看上去出身不錯,長的也不錯,不去找女人尋歡作樂,纏著我們家小七少爺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小七少爺年紀小,不懂事,很好騙啊?」

    周霽雪頭上烏雲滾滾,他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又覺得和個老太太計較什麼?隨她去說。

    結果秦媽說著說著,直接上手來拽小七,「我說,七少爺,老爺夫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快鬆開。」

    小七拽著周霽雪的衣服,哭嚷著,「不松,不松就是不松!」

    秦媽火了,一轉身去了自己屋裡,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把小掃帚,對著小七就打,「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我替老爺夫人打死你。」

    周霽雪看著在自己懷裡哭鬧的人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就算他再不想和個老太太計較,也不能眼看著有人欺負小七啊。但他又不能動手。怎麼辦呢?

    只能調動體內真氣,當秦媽的手腳還沒靠近小七的時候,整個人似乎碰到了一面無形的牆,直接將她彈開。老太太一屁股坐地上,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下小七被嚇著了,秦媽在就等於看著她長大,家裡的老僕人。要是把她摔壞了,老娘絕對饒不了她。她立馬鬆開了周霽雪,跑到秦媽面前,「秦媽?你沒事吧?」

    秦媽二話不說,抄起掃把又想抽小七,周霽雪一步上前,握住了秦媽的手臂,「大嬸,打不得。我疼。」

    秦媽翻了個白眼,「你是外人我不好揍你,小七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就揍她。再說了我揍她,你疼什麼。」

    周霽雪一伸胳膊把小七摟懷裡,「打在她身,痛在我心。」

    小七差點沒被噁心暈過去。

    秦媽剛剛被拉著站起來,被周霽雪這句話寒的直哆嗦。將掃把直接丟地上,指著周霽雪罵,「你爹媽怎麼生的你啊,一個大男人長的比大姑娘還漂亮,說話陰陽怪氣的,要丟人現眼去外頭,別跑我們家來。」

    周霽雪輕笑道:「長相是爹媽給的。我拒絕不了。我今兒就不走了,死皮賴臉的就賴在這了。」

    小七也不知道哪根筋又開始拗上了,使了蠻力,推周霽雪,「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周霽雪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小七見推不動周霽雪,就用小拳上去打,當然只是小女子胡攪蠻纏撒嬌似得打,周霽雪感覺小雨點般的拳頭打在身上,心裡那個就像被灌了滿滿蜜。

    周霽雪心甘情願的挨著小七的小拳頭,眼角眉梢滿滿的笑意:「我聽說你如今是厲害了,進出衛皇宮如無人之地,幾千翊衛眼睜睜的看著你跑了。厲害了就開始欺負人了。我還有傷在身,你就打吧,打壞了,你要伺候我一輩子。打死了你得給我守寡。你就接著打吧。」

    小七立刻收住了小拳頭,扒著周霽雪身上,左看右看,「傷在哪?」

    秦媽在邊上斜著眼看周霽雪,一個男人長的這麼俊,臉皮比城牆厚的人再加上這張嘴,怪不得小七少爺被人騙走了。

    周霽雪對小七說,「別在著看,去屋裡,我告訴你我傷哪了。」

    小七直點頭。什麼怨氣委屈都不記得了。而且居然還主動扶了周霽雪,好像周霽雪突然成了重傷病號。

    周霽雪嘴角含笑對秦媽挑了挑眉毛。秦媽身體抖了抖,顫了顫,嘴巴里叨叨著,妖怪,妖怪,乖乖的回自己屋去了。

    當小白兔領著披著狼皮的大灰狼回了家,結果會發生什麼呢?

    小白兔能逃出大灰狼的魔爪嗎?

    千百年來,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大灰狼會把小白兔吃的連一點骨頭渣子都不剩。

    所以當周霽雪被小七攙扶著上了樓梯,進了臥房,關了門。

    大灰狼揭開了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了兇殘的本性。

    小七剛想關切的問具體的傷情,小嘴剛剛張開,就被周霽雪的唇壓住,抱住。然後大灰狼的盛宴開始了。

    吃的那個暢汗淋漓,吃的那個隨心所欲,小七的身體像是上天專門為他準備的饕餮美食,那沒有半兩肉,只剩了一把骨頭的身子,卻讓他無法自拔的貪戀。貪戀的索取著本就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當然,除了那最後一步。雖然很艱難,艱難的幾乎讓他崩潰,但是必須守住,這是他原則。

    他坐起身來,將已經被他折騰的體無完膚,不能說話的小七抱了起來,一件一件的將被她脫掉的衣服,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手指梳,幫小七一縷一縷的整理如雲一般的髮絲。

    小七整張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烏溜溜的眸子裡,盛滿了讓周霽雪沉迷,迷醉的美酒。好像只在眨眼間,那美酒就會潑出來一些。

    半年不見,這小東西好像又長大了些,身體蘊藏著那份如水的嬌柔,幾乎讓周霽雪徹底淪陷。

    還好,還好。他是周霽雪。還好,還好,他看摯愛小七就如摯愛自己的生命。所以對待小七,沒有他忍不住的事。

    小七用那雙迷醉的眼睛盯著周霽雪,周霽雪用那雙動情的眼睛看著小七。周霽雪心跳得厲害,沒辦法只能將小七直接擁在懷裡,不去看她。

    這時候小七也緩過來一些,感受著周霽雪傳遞過來鮮活的溫暖,眼眶裡的淚珠子又開始吧嗒吧嗒的掉。

    周霽雪還在想懷裡的小人兒怎麼這麼安靜,等他平復好了,低頭看小七,發現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滿臉是淚。

    周霽雪又不淡定了,摟著抱著哄著,忙活半天,小七終於吸溜吸溜著鼻涕問,「背後的傷給我瞧瞧。」

    「一個疤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想看,我給你看別的地方。」周霽雪覺得這句話很有趣,自己邊說邊笑,結果說完了,看小七的反應,人家眼眶裡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這下周霽雪幾乎是立刻,馬上轉過身,寬衣解帶,小七從他的衣領後面往下扒拉,於是小七從來沒見過的,師傅的後背這回終於見著了。只是原本好端端的一塊瑩潤白皙的美玉,卻偏偏生出一道兩尺長,從左肩一直倒右肋下猙獰到可怕的疤痕。徹底的毀了原先那完美無缺的美麗。

    從疤痕上看,完全沒有縫合,完全是自生自滅的自我癒合。已經長好的暗紅色的皮肉還朝外猙獰的翻著。

    小七的手覆在這道醜陋的有些嚇人的傷痕上,從頭至尾,從尾至頭。周霽雪能感覺到從小七指腹間流露出的顫抖,他估計他這個傻徒弟應該又在落淚了。所以也不管小七的手還停在他的背上,自己已將衣服拉起,低頭系好衣帶,「這事是里外勾結才做成的。那個人算是對我手下留情,就是皮肉傷,沒有傷及筋骨。只是那天他們在我們倆的早飯里下了東西。所以我們爬到半山腰就累的不行,所以我們才會輸的那麼慘。」

    他穿戴好了,轉過身,小七果然又是眼淚鼻涕一大把,周霽雪在屋裡找了手巾,幫小七的花貓臉擦乾淨,「別哭了。再哭回頭給你那些哥哥們瞧見了,以為我欺負你。以後我還怎麼娶你。」

    小七什麼也不管,又是腦袋鑽進周霽雪懷裡,「是不是你把我扔進詔獄的?」

    周霽雪頷首。

    「為什麼?」

    「那會我受了傷,在山谷里上不來。雲谷里外都有人要對你不利。我只能把你送走,送到一個絕對不用擔心你安全的地方去。我知道這樣對你很殘忍。但是你要相信我,只有這個辦法。但凡把你丟在外面,你一定會想辦法來找我。只要你露面,我的那些人一定能找到你。只能把你放到一個讓他們完全想不到,完全封閉的地方。那只有夜行衛的詔獄了。我對陳焱還是很放心的,他管理下的詔獄,一般人插不進釘子來。你老實告訴我,以你的腦袋瓜子,是想不到我做的這些事。誰告訴你的?」

    「陳焱。他查了我的床鋪和飯食。」


    周霽雪問,「你怪不怪我?」

    小七很肯定的搖頭,目光堅定,「我既然認定你,就要完全的信你。我腦子雖然有些笨,並不傻,我知道你做任何事都有你的原因。這個原因也肯定是為了我的安危。」

    周霽雪將小七緊緊摟住,「對不起,這次是因為我讓你受苦了。我竟不知道他們勾結了外人,要殺你。你知道我是在哪裡找到的你?」

    小七茫然的搖搖頭。

    「在夏國。」

    小七咬咬牙,「是不是那個賤人做的!」

    周霽雪沒點頭也沒搖頭,「沒有證據,能抓住的,被查出來的參與這事的人都自殺了。我找不到活口。那會我傷的很重,大多數事都是三叔辦的。」

    小七一伸手扭住了周霽雪的耳朵,「你還不去把那個賤人宰了,留下來就是禍害。我們吃了一次虧,難道還要再吃一次虧?」

    「小七你聽我說,我們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推測。所有的線索都斷了。並不是不可能,有人故意栽贓。你知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和賀蘭柔有婚約,現在我又當著全天下人承認和你的事。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就是現在這個結果。賀蘭氏在夏國的勢力就如當日冉家在梁國的勢力一樣。我覺得這事不會那麼簡單。我不想被人利用,做出錯事。還有那天向我們下手的人,我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如今天下,武功能與我平手的人不過那麼寥寥兩三人。可是這個人我卻完全不知道。這是件很嚴重的事。你說一個人的武功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一定是常人無法想像的隱忍,才會讓自己默默無名的沉寂。是什麼樣的原因才能讓一個絕頂高手如此隱忍?必然是要欲成大事。可是這樣的人被派來殺你,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在外人看,你只是我的小徒弟。我覺得賀蘭家不會做這種傻事。在不知道敵人實力,且我重傷無法照顧你的時候,我只能把你送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安全,吃點苦頭又如何?」

    「師傅真的摔下去了嗎?」

    周霽雪默默的點頭,「不過我計算好了角度,落在潭水裡。只是冬天的潭水比較淺,傷了內臟。在底下昏了一段時間。不過也因此因禍得福。我們在那裡住了半年居然都不知道,那潭水底下才是整個谷底所有天地靈氣的匯集處。如果我沒想錯,那潭水是整個雲谷靈氣匯聚的龍眼。」

    小七眼睛冒了光,「那師傅?」

    「你聽我說完。我落崖的時候,發了信號,所以三叔一路待人堵截追殺,才能最後在夏國找到你。我那會上不來,他們也下不來。兩人的聯繫全靠他馴養的一隻黃雀傳遞消息,我讓他們把你丟去詔獄。你去了,我才能安心的養傷。說來也巧,這剛大功告成,你那邊就不安分的自己跑出來。我這不就緊趕慢趕的趕來了。還好趕的巧。」

    「那師傅的傷完全好了?」

    「何止是好了。」周霽雪故作神秘的笑了,隨即看了對面桌子上一把梳子,伸出手,明明離著桌子還有十來步的距離,梳子就像是被磁石吸了,自己飛進了周霽雪的手裡。

    小七瞪大了眼睛,周霽雪笑呵呵的拿著梳子,幫小七梳理好頭髮,雙手比劃著,想給小七梳個女子的髮髻,但是怎麼梳都梳不好。忙活了半天,又把小七的頭髮弄亂了,他又幫著小七重新梳。

    「師傅,你真準備死皮賴臉的在我家不走了?」小七靠在周霽雪懷裡,隨著周霽雪擺弄自己的發。

    「開玩笑的。我一個大男人怎麼住你家。那豈不是成了你們家上門女婿了。我要是入贅你家了,我的那幫人估計會放把火把你家燒了。以後我們的孩子肯定是要姓冉的,絕對不會姓孫。」

    小七哈哈大笑,「你想入贅,我爹娘還不一定答應呢。」

    「他們為什麼不答應?我這樣的大好青年,打著燈籠去哪找?你家不答應,自然有別人等著我上門娶去。」

    小七一下子蹦起來,對著周霽雪抬腳就踹。周霽雪靈巧的躲開,小七又踢,周霽雪再躲。

    小七又抄起桌子上的茶盅使了內力砸了過去,周霽雪接住笑道:「你想來真的?」

    小七二話不說,茶壺又擲了過去。周霽雪雙手接住茶壺,手指輕輕鬆鬆的捏了一下,一個好端端的紫砂壺,直接成了粉末。

    小七的眼睛眯了起來,周霽雪笑問,「還打嗎?」

    小七二話不說飛腳踢過來,周霽雪說,「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小七說,「你再敢提別的女人試試。」

    周霽雪說,「你又不講理」

    「講理就不是我了。」

    兩人和拆樓一樣在屋子裡打了起來,秦媽跑到院子裡,看見二樓的窗子已經掉在了院子裡,時不時的還從窗子裡飛出來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床架子,椅子,桌子角。

    秦媽在外頭扯著嗓子喊,「別打了,別打了,年輕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剛剛還卿卿我我的,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啊。別打啦,都是錢啊!」

    兩人就差拆房梁之際,樓下有聲音傳來,「七弟,母親讓你和尊師過去。」

    小七從已經沒了窗框的窗子裡伸出小腦袋,看見五哥六哥兩人站在院子裡,臉色詭異看著院子裡的一地狼藉,小七對兩人做了個鬼臉,「那個狗皇帝走了嗎?」

    孫德臉色有些怒了,「小七你非得把一家人都害死才滿意嗎。」

    一個雪白的影子拖著小七從二樓飄了下來,「麻煩告知老夫人,我和小七一會就去。」

    孫德看著周霽雪如飄雪一般輕盈秀麗的身姿,笑如春風的談吐,心裡那股無名的火氣頓時就泄了一半,但是看見小七髮髻散亂,衣衫不整,吊兒郎當的樣子,頓時又火冒三丈,「好!」

    說完掉頭就走。孫智則始終在笑,因為她發覺了小七脖子上若隱若現有一點殷虹,像是一隻紅色的小蝴蝶。於是早就已經開過葷的孫智開始遐想了,這師傅二人親熱都和一般人不一樣啊,原來一邊打一邊親熱別有滋味,回頭要找人試試。

    兩人一怒一笑的並肩離開。

    不過等兩人回到孫夫人的院子,發現客廳里居然滿是歡聲笑語,周霽雪溫和醇厚的聲音從屋子傳來。

    孫德和孫智兄弟兩人對了詫異的眼神。

    錦瑞正好端著茶進屋,「五少爺六少爺怎麼在門口站著?」

    小七從屋裡鑽了出來,一手挽一個,將兩人拖進了屋子。

    滿滿當當一家子人全在屋裡。可謂是男女老少,全齊了。

    周霽雪端端正正坐在客首,笑意盈盈的看著小七進來,結果發現小七一手挽了一個,眼神有了變化。

    孫毅坐在周霽雪對面,看著周霽雪的眼神明顯變化,立刻就對小七說,「七弟,瞧瞧你那是什麼樣子,快站到你師傅那邊去。」

    周霽雪對孫毅微微頷首,孫毅也對周霽雪微點了個頭,這兩個人算是在彼此的心裡同時認可了對方。

    小七雖然被大哥當眾說了,但眼睛裡卻充滿了驚喜的濕潤。孫德和孫智兩人和避瘟神一樣的逃開,小七卻嬌憨著走到孫毅的身旁,站住,「大哥爹爹不在家,你就是這一家之主。我要挨著你站。」

    孫毅的目光有些動容,他雖然心裡有太多的不舍和不甘,但是他明白,只有放手,小七才會「回到」他身邊。而不是如之前那樣,形同陌路。當深愛一個人,自己卻無能為力護她周全,使其快樂,那麼請放手,不管她和誰在一起,只要她快樂,一切都值得。

    周霽雪看著小七趾高氣昂的站在孫毅身後,眉眼潤笑淡然的說,「說的不錯,孫將軍不在家,一家之主就是長子。今日的事,讓你大哥為你擔心死了。他身上可背著你這一家老小的性命,你還不謝你大哥?以後可不能這般魯莽。害了自己就算了,不要拖累家人。」

    小七乖乖的走到孫毅面前給孫毅行了一個禮,「大哥,你是世上最好的大哥。」

    孫毅微笑著點頭,「要不是你師傅及時來,後果難料。我們全家都要謝謝你師傅。」

    所在主座的孫夫人道對周霽雪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怨的,她是女人,她沒有孫毅的胸懷,所以當孫毅站起來準備給周霽雪行禮的時候,孫夫人道:「先喝茶。喝完茶再說。」

    孫毅尷尬的坐下,周霽雪乖乖的端起茶盅。小七則什麼也不管,上前直接摟住孫夫人的手臂,「哎呀,娘你別不高興了,我今天是被嚇著了,天子威儀好可怕。以後不會了。叫我跪我就跪,叫我磕頭我就磕頭。絕對聽話。」

    孫夫人沒辦法朝周霽雪發火,只能對著小七發火,「小七你可知道你這樣任性會害死一家人。」

    小七低著頭,嘟著嘴,「嗯嗯,娘。我認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孫夫人還想張口說什麼,見著屋子裡幾個媳婦都在,便拿出當家主母的威嚴,「兒子們留下,其他的人都各自回房去吧。下午都被嚇著了,趕緊回去休息去吧。」

    幾個年輕的女子抱著孩子走了。孫夫人又打發走了屋裡的傭人。全部退到院子外頭去。

    在人往外退的時候,孫夫人就開口說,「瞧瞧你們倆師徒做的好事,周霽雪啊,我當初把我兒子交給你,是讓你壞了他名聲的?枉你還人模人樣的坐在這裡。」

    ------題外話------

    紫紫高唱,大神歸位…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當然了,陳氏兄弟又怎麼會放過這對師徒倆。

    繼續當然了,這對師徒倆又怎麼會放過陳氏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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