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人死後如果放在乾燥的地方,那麼皮膚以下的水份都會慢慢蒸發,比如臉頰,臉頰皮膚下的水份蒸發後,臉頰就凹陷了下去,但嘴是有額骨撐著的,所以不管皮膚下的水份怎麼蒸發,嘴還是保持著生前的模樣。(看最新章節請上看書閣-)
這女屍的臉頰向內凹陷,嘴沒有脫水,現在就好像故意向前噘著嘴一樣,那情景十分詭異。
「阿古達木,你瞅,這女的臉上咋還長著一層黑毛呢?柔然人真磕磣,就這樣還是汗王的媳婦兒呢?他們的審美可得錢治了。」其他兩個蒙古族漢子竊竊私語著。
無雙一聽心裡就咯噔一下,哪有女人臉上會長黑毛的?別說柔然人了,就連毛髮濃密的歐洲人也不會呀?只有一種可能,這棺材裡的女屍是一具沉睡的黑毛大粽子。好,這下可夠你們喝一壺的了。
「你倆快看,她手上戴著的那鐲子,好像是純金的呀,哎呀……嘖嘖嘖……哎,要不趁小日本鬼子沒上來咱順走呀?」另一個漢子財迷心竅道。
「你們倆麻利點,別讓小日本鬼子看著了。」阿古達木還留了個心眼,雖然自己也相中了女屍身上的明器,但他可不敢上手。
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衝上前去,一個掰開女屍的枯爪,另一個就使勁兒往下拽那金手鐲。阿古達木故意往後退了幾步,死死盯著那女屍的臉,不知怎的,這女屍的臉部表情怎麼這麼奇怪?這嘴型像哭又好像是在笑,看著人心裡十分不舒服。
「你倆快點!」他催促道,背後已經可以聽到小日本的腳步聲了。
「阿古,你們在做什麼?無雙呢?找到他沒有?」坂崎良田喊道。
「中佐,我們正在搜索,放心,他跑不了。」阿古達木回道。他怕小日本聽不清楚,回頭喊了一嗓子。
當他再轉身回過頭來去看那女屍的時候傻眼了,那詭異的女屍竟然雙眼睜開了一道縫子,而且她的嘴也張開了,露出了嘴裡一排慘白慘白的牙齒。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還在使勁兒往下擼鐲子呢,根本沒有留意到這女屍的變化。
「你們……你們……快……快……」他嚇的結結巴巴連話也說不全。
這時,就看那微微張開的女屍口中吐出一口黑霧,那黑霧惡臭無比,他怕有毒,趕緊捂上鼻子和嘴。儘管墓道東邊一直有涼風吹過來,但那被黑霧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好似一條長舌一樣一直繞著身下的兩個漢子轉,然後順著他們的七竅鑽進了他們的身體。
兩個漢子失去了知覺,咣當一聲倒了下去。
「哎喲我的媽呀!中佐?中佐!救命呀!詐屍了詐屍了!」嚇的阿古達木使勁兒往後跑尋求日本人的保護。
「沒用的傢伙!」坂崎良田衝過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打的他滿地找牙。「哪裡詐屍?不中用!」
「那……她……睜開眼睛了……」他想跟坂崎良田說剛才自己的所見,可再抬頭去看,那棺材裡的女屍面容還是像剛才一樣,閉著眼睛安靜地站在棺材裡一動不動。他揉了揉眼睛,難道自己看錯了?
「快快讓你的朋友起來,不要偷懶,要不然你們統統要死!」
「哎,哎!」他像一條狗一樣對小日本搖尾乞憐。
阿古達木衝上去踢了兩腳兩個同伴,可兩個同伴還是一動不動,只是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慘白慘白的,跟那具棺材裡站著的女屍一樣。
「要是活著你倆就快起來,一會兒中佐開槍了!」阿古達木喊道。
這時,可能是同伴聽到了他的呼喚,慢慢睜開了眼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們的身體十分僵硬,每一個關節都好像不會彎曲一樣,站起來後,渾身的肌肉和骨頭都疙瘩瘩作響,聽的人不寒而慄。
「你倆愣著幹嘛呢?還不快去找?」他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額……額……」同伴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喉嚨里發出了可怖的單音節嗚嗚聲。
「哼哼……」無雙躲在黑暗的角落中悶哼著,好戲又要開場了。
兩個蒙古族漢子臉色越來越白,阿古達木在他們身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陰冷,這二人身上竟然一點陽氣都沒有。一雙死魚眼睛裡露出了凶光。他慢慢後退,也覺得這兩個兄弟好像哪裡不對勁兒。
嗷地一聲大喊,一個漢子伸出手死死掐住了阿古達木的脖子。
「嗯……」他口中悶哼一聲,再想發出動靜已經不可能了,那一隻大手就好似鐵鉗子似的卡住了他的喉嚨一點點把他拽到了面前。
好兄弟慢慢張開了嘴,露出了嘴裡邊的一排小白牙,貪婪地湊到他臉上嗅了嗅。
坂崎良田一看這情景立刻命令一群小日本用槍口對準了那兩個蒙古族漢子。
「suru!!!」坂崎良田下令。砰砰砰……一串震耳欲聾的槍響,那兩個蒙古族漢子和阿古達木齊齊倒在了地上,身上早已被射成了篩子,鮮血淋漓的。
「無雙君?你的欺騙了我!背叛了帝國!死啦死啦地!」坂崎良田大怒,他看明白了,這是中了無雙的套子。但他的人多,火力又猛,也沒把那具站在棺材裡的柔然女士當回事。
他一揮手,示意手下立刻連帶著屍體燒了那棺材。
四個日本黑衣浪人手持東洋刀慢慢逼近過來,他們很謹慎,已經看到了剛才三個蒙古族人的下場,也知道那具女屍肯定有古怪。一個舉著火把,湊近一點就想淋上汽油點著。卻不曾想,沒等他走近棺材呢,站在棺材裡的那具披頭散髮的柔然女屍竟然猛地睜開了眼睛。
「納尼?」他大驚失色,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去想尋找同伴的保護。
突然,就覺得一股腥風襲來,那女屍竟直接從黑棺中躍了出來,女屍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她根本不是在用腳走路,就好似是在做瞬間移動。
噗嗤……「額……」他痛苦的哀嚎著,一隻枯乾的手爪穿過了他的胸膛,胸膛的對面,女屍的枯爪緊緊抓著一顆滾燙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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