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很是激動,她將自己最寶貝的鐲子從手上摘下來給了溫沅,「阿沅你收著,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千萬別拒絕。」
有這樣的好東西溫沅怎麼會拒絕呢。
過了一段時間後越流星好像忘記了這次的教訓。
不過這正好是溫沅想要的,現在的她和越流芳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姐姐你之前說等待的時機已經到了,那到底是指什麼呢?」
說起來也很慚愧,越流芳現在一看到自己的哥哥就會渾身發抖,一想到他曾經對自己做的事,越流芳恨不得吸他的血扒他的皮。
溫沅神秘地笑了,「他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對吧?」
「對啊。現在每天不是出去尋歡作樂就是在家裡躺著睡大覺呢,我看見他就來氣,這麼大的人了還這樣真是不要臉。」
反正只要一提到哥哥,越流芳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看她這激動的模樣溫沅不難想像出她之前的遭遇,但如果不能將敵人一擊擊倒,就只能等待合適的機會。
溫沅輕聲安慰著越流芳,讓她不要著急,「這種事情急不得,很快你就能看到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聽她這麼說越流芳也不著急了,靜靜等待著越流星的報應。
又過了半個多月,越流星賊心不死,選擇在大晚上潛入溫沅的院子。
只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去找高人買了一個據說是很靈驗的護身符,他猥瑣地笑著將護身符掛在了脖子上,「嘿嘿,這次不會再遇到妖怪了吧。」
他剛一走進院子裡的時候溫沅就察覺到他來了,可她並沒有讓珏跑出去將男人丟出去,而是有意引越流星進到了屋子裡。
男人聞著屋子中香甜的薰香氣味,很是著迷,他憑著窗戶透進來的一點月光摸到了床邊。
手剛一伸進被子裡就摸到了一條溫暖的手臂,男人邪笑著直接撲上了床,「美人妹妹我來了!哈哈哈哈!」
可床上的人卻不是溫沅,越流星摸著自己手裡結實的胸肌,他這種閱女無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出來,立馬意識到不對勁跳下了床。
此時的越流星渾身赤裸,他剛跳下來的瞬間屋內的燭光全部被點亮,而站在溫沅身前的除了自己的母親還有定南王。
越流星立馬知道自己是被溫沅的陷阱抓住了,他一把掀開了被子,此時床上躺著的正是被他摸了好久的珏。
床上男人陰冷的目光嚇得越流星連連後退,直到退到了定南王的身前。
定南王大手捏住了越流星的肩膀,「你這麼晚了為什麼會偷偷摸摸出現在阿沅的房間裡?你到底想做什麼?」
越流星百口莫辯,「我父王我我」
「別叫本王父王!」定南王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這件事情本王跟你沒完,給本王到前廳來!」
定南王帶著越流星走在前面,越氏還不停為自己的兒子開脫,而溫沅則是在後面和越流芳交換了一個眼神。
二人走在後面小聲交流著:「姐姐,你有把握嗎?」越流芳擔心地問。
「誰知道呢,先看看唄。」
溫沅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她的腦子裡有多少想法。
越流星跪在前廳中不敢抬頭看自己身前的男人。
而定南王則是差點當場氣暈,就連懷有身孕即將臨盆的越氏在一旁勸阻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甚至不滿地開始訓斥起了越氏,「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深更半夜的跑到自己妹妹的閨房中,真是不要臉!」
「我」越氏心裡太清楚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此時的她也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
而越流星被嚇得不輕,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半天不敢開口。
「本王問你話呢!你去阿沅的房間裡到底想幹什麼!」
定南王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他憤怒一拍,將手邊的桌子竟然給直接拍碎了。
越氏和越流星雙雙被這樣的場面嚇著,男人這才小聲地開口道:「我我是喝醉迷路了不是有意闖進妹妹的閨房中的。」
這樣的狡辯可真是沒有任何用處,定南王自然不會相信男人的話,他丟給男人一把生鏽的鑰匙,「這是城郊一處小宅子,從今往後你就住那裡吧,大人了,成家立業,自己出去找點事做,沒事就別到定南王府來了。」
大夥沒想到越流星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趕出了定南王府,越氏不敢相信王爺會這樣做,不停求著定南王。
許是太過激動了,女人當即肚子痛了起來,她捂著肚子很痛苦得抓住了定南王,「王爺!王爺我要生了啊!」
越流星手裡握著鑰匙,根本不關心自己的母親怎麼樣,他在為自己的將來打算,總不能真就被趕出了定南王府。
越氏被送到了房間裡,雖然是深夜,但溫沅還是將宮裡的那些千金聖手們請到了定南王府,以助越氏平安生產。
自己母親在屋裡痛苦的生孩子,越流芳卻擔心哥哥還會不會找機會回來,溫沅卻覺得不可能了,「你覺得你母親真的在乎你哥哥嗎?」
聽到溫沅的問題後越流芳先是一愣,而後便仔細想了起來,「我覺得母親對哥哥說不上什麼愛護吧,更多的是覺得他是我父親唯一的兒子,是他的香火,所以才比較疼愛他。」
其實這點溫沅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她也早就料到了結果會是這樣,自己的父王不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把越流星送到官府去,而且就算去了官府他也不可能被定罪,最多就關幾天,保不齊到時候越氏還要來求自己原諒越流星,所以把他趕出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越流芳就不明白溫沅的良苦用心了,「可是他回來了怎麼辦?我這個哥哥你不知道,總是有各種辦法能勸說我母親為他提供幫助。」
「這一次不會了。」溫沅篤定道:「你母親這一胎是個男孩兒,只要有了這個孩子她在定南王府的地位就穩固了,到時候她不會再在乎你哥哥那個沒出息的兒子,誰會在乎一個吊兒郎當的人呢?他的死不會被任何人知道。」
從那天以後,果然就如溫沅所說的,越氏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心思全部都在這個可愛的兒子身上,哪兒還想得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大兒子。
也是因為她的不在乎,溫沅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派了珏親自去處理掉越流星。
珏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越流星正要睡下,就聽見有人敲自己房間的門,他立馬警惕了起來。
這宅子裡就只有他自己住,哪兒來的人這大晚上敲門啊。
男人想也沒想就躲到了床底下。
而在他剛剛躲好沒多久,珏就直接開門進去了。
此時的他用的是狼的身體,越流星又見到了將自己腿咬傷的巨狼。
他強忍著內心的驚恐躲在床下顫抖,可偏偏不爭氣地尿了褲子。
一股騷味從床下傳來,珏低吼著在床前趴低了自己的身子,一雙血紅的眼珠緊盯著黑暗中的越流星,「找到你了。」
這是越流星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珏剛說完就把男人從床底下拖了出來給一口吞掉了。
那晚之後,越流星這個人就好像消失了,沒人記得他。
越氏偶爾也會問起這個兒子的近況,但越流芳有一回乾脆給她說哥哥已經不住那個宅子裡了,見過他的人都說他搬走後越氏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兒子。
或許在她的心裡,重要的從來都不是孩子吧。
由於最小的這個孩子是定南王的老來子,所以定南王很是寵愛他,幾乎將一切的愛都給了這個孩子。
溫沅也真心喜歡這個弟弟,經常抱在懷裡捨不得撒手。
每次一看到這香香軟軟的小孩子,她就會想到自己沒能出世的那個孩子。
「小澤一定會成為一個很有出息的孩子的。」溫沅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孩子的額頭上。
她隨手變出了一把金鎖為孩子戴上,「要健康的長大啊。」
雖然不是一個母親所生,可溫沅的確很喜歡這個弟弟,就好像二人天生就有緣分一樣。
定南王見溫沅並不排斥這個孩子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唉,父王生怕你會不喜歡弟弟,覺得父王有了弟弟就不在乎你了,現在看來是父王多心了。」
「不會的父王,我很喜歡小澤,他很可愛,我會好好保護他的,即使父王百年之後,我也會守護他。」
聽到溫沅這話定南王有些欣慰,「你能這麼想父王很高興,你真是和你母親一樣善良。」
提起母親,溫沅想到很快便是母親的忌辰了,她有些傷感。
越氏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後心思便全部放在了王府上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不過日子並不可能一直這麼安穩下去的,尤其是對溫沅他們這樣的人來說。
不久後溫沅便在王府門口看到了一個行蹤詭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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