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溫沅越來越閒了,她的變幻術已經沒有人來了。
不得不說鳳舞這人還是有點嘴皮子功夫的,大家竟然都願意相信她的話疏遠了溫沅。
不過這樣也好,溫沅樂得清閒,成日裡在學院中到處逛逛,完事了就回自己住的地方做想做的事,反正俸銀照拿,何樂而不為呢。
鳳舞找到溫沅,看著她悠閒的模樣,心中很是不爽,「溫靈者可真是悠閒啊,只不過不知道還能像這樣悠閒多久呢。」
溫沅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繼續享受這冬日難得的陽光,「悠閒到我想忙碌起來為止,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有這麼清閒的生活呢。」
「清閒很好嗎?只能說明你現在在學院裡不受歡迎罷了。」鳳舞不願落入下風,此刻還在嘴硬。
溫沅這時才捨得睜開眼睛,看著陽光下這張還算美麗的臉蛋,溫沅忽然就釋然了許多。
她起身與鳳舞面對面站著,高了她許多,「我不需要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我是妖族的王,你們所有人都在我的股掌之中。」
說完她離開了,這一次溫沅同樣遇到了前來找鳳舞的沈懷言,但她心中不再愧疚,而是坦然從男人的身旁擦肩而過。
我也要往前看,過我自己的生活了。
溫沅心裡這樣想著,朝著陽光大步離開。
而看著這樣的溫沅,沈懷言心中也有許多疑問,「你和她說了什麼?她怎麼這副樣子?」
鳳舞沒有回答沈懷言,而是看著溫沅離開的方向心中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半個月後。
溫沅受到大長老的邀請,一同前往學院的禁地加固封印。
「到底是什麼封印還需要我一起去?」溫沅覺得這根本就是大材小用嘛。
可大長老卻支支吾吾很是神秘的樣子。
珏被留在學院中等待溫沅回來,沒了溫沅的庇護,一些人可算是找到了對付他的機會。
夜裡回房的路上,珏被沈長風三人攔下。
他警惕地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問到:「你們想怎麼樣?」珏往後退了幾步,他不想惹麻煩,因為他現在就代表著溫沅。
可對面幾個人看到他這樣子還以為珏是害怕了,所以更加得寸進尺,「現在你知道害怕了?」
沈長風特意上前一步湊近了一些,不懷好意地看著珏,「之前你怎麼那麼囂張呢?是不是因為溫沅不在了,所以你慫了?」
「對你我肯定是不會慫的,畢竟從前你被我打得親娘都不認識,我不想得罪你們是因為不想讓溫沅背上麻煩,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的話,或許你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該說不說,身為獵術者的珏的壓迫感還是很強的,尤其對面還都是妖,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害怕是擺脫不掉的。
提到這件事沈長風好像就占了上風一樣,他又說起了珏母親和他的風流往事。
此時珏的手在衣袖下已經握成了拳頭隨時可以揮出去,但在這樣極大的侮辱面前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見無法讓男人產生任何情緒,沈長風變本加厲地說著:「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自己母親被一個同齡人玩弄了?否則你怎麼能忍到現在呢?」
珏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轉身準備離開。
可沈長風卻從後面偷襲了珏,一掌正中他的後背,「呵,今日可算是能收拾你了。」
珏被這有力的一掌打得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一旁的女孩兒見狀想要讓沈長風停手,從旁勸怒斥到:「長風!你太卑鄙了!就算你們之間有恩怨也應該堂堂正正的決鬥,怎麼可以偷襲他!」
女孩兒將珏從地上扶了起來,用手帕為他擦乾淨了嘴角的鮮血,「你沒事吧?快走吧快走吧。」
可沈長風哪兒會放過這樣絕佳的機會,讓一旁的小弟將女孩兒拉開了。
情急之下女孩兒只能搬出溫沅來,「你現在把他打死了,溫沅一定會找你的麻煩,不如就這麼過去吧!」
「我父親是巨狼族的族長!就算是溫沅來了也得給他一分薄面,我今日便是要殺了這個賤人又如何!」
語罷他做出兇惡的模樣朝著前面的珏攻去,女孩兒見無法勸阻沈長風,與他打了起來,擋在珏的面前為他抵擋了不少傷害化解了數道攻擊。
「夠了!妖族傳言現任萬魔淵大統領溫沅睚眥必報你都忘了嗎?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收手吧長風!」
沈長風已經紅了眼,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卻要幫一個外人說話,他乾脆直接一記重擊將女孩兒也擊退了。
珏現在倒是想要反擊了,可剛才被打傷現在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氣。
看著他這副模樣,沈長風得意的笑了,就在他要使出全身的力氣給珏致命一擊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七長老打翻在地。
七長老由於前些日子受傷了沒有參加這次的封印,可對付這幾個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開始沒看清來人真面目的時候沈長風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
「學院重地如此打打殺殺!你是哪位大靈者門下的弟子?!」
七長老上前查看珏的傷勢,發現男人受傷嚴重,也顧不得在場的人了,帶上珏回到自己的住處。
他在這裡為珏療傷,旁邊看著的沈長風很是不悅,巴不得衝上去就把珏給殺了。
待天亮以後,珏的身體才穩定下來,七長老看著面前的三人恨鐵不成鋼,「你們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打打殺殺,何況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大統領身邊的人!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聽著七長老的話,沈長風這會兒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看著男人為難的表情,跪下來懇求七長老幫他想點辦法。
但七長老向來不喜歡這種不守規矩的弟子,所以沒打算搭理沈長風,「這可幫不了你,你與其跪我,不如現在想想等見到溫沅以後怎麼說吧,或者你可以跪她試試。」
這話讓沈長風心都涼了半截,如果溫沅不原諒自己怎麼辦。
一旁的女孩兒卻很是鎮定,反正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溫沅就算要怪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幾日後,溫沅從禁地中出來,封印很順利,但回來的那天她沒看到珏,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七長老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溫沅,而溫沅則是立馬找到了那三個人。
他們一同來到了七長老的修煉室,珏此時正躺在床上模樣看上去很是痛苦。
溫沅現在還顧不得找這三人的麻煩,她用自己的妖力配合泉的丹藥將珏給救了回來。
看樣子當時的那一掌的確是很用力的一掌,珏這樣有實力的人都被傷成這樣。
見珏從床上悠悠轉醒,溫沅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她坐在床邊將男人扶了起來,「珏你感覺怎麼樣?」
「很痛身上到處都很痛」珏完全清醒後才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是溫沅,他立馬來了精神,「阿沅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已經辦好事出來了嗎?」
溫沅用手輕輕撫過珏的額頭,「嗯,已經辦好了,你被傷的那天發生的事情,能告訴我嗎?」
只要是溫沅想知道的事情,珏必然是知無不言,所以他沒有絲毫隱瞞,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溫沅。
聽到他的話,溫沅怨恨地看向了沈長風。
之前她承諾給珏的事情一直沒有辦法,現在看來可以藉此發難了。
倒是一旁的女孩兒,讓她刮目相看,看著她身上已經癒合的傷口,溫沅仿佛看見了當日的情景。
「你很善良,因為你的善良,我承諾你一次向我提出任何請求的機會,無論你想要金錢還是權力,我都可以滿足你。」
等溫沅看向了沈長風的時候,男人咽了一口口水看起來很緊張,不過他還是將自己激動的情緒穩了下來,「你想做什麼?我父親可是巨狼族的族長!你就不怕他聯合狼族反對嗎?!」
「你無緣無故打傷我的近臣,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吧。」溫沅的眼神很是冷漠,眼底的幽深讓人仿佛置身冰窖。
沈長風卻顯得很是無所謂,「那又如何,他不過一條賤命,和他母親一樣!」
都這種時候了還不知悔改,女孩兒和七長老對沈長風都十分無奈,就算他們有意為沈長風求情,可就他現在的態度怕是說破了天溫沅也不會心軟了。
「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眼裡,你這種人也是賤命一條。」溫沅單手掐住了沈長風的脖子,「你父親是巨狼族的族長,那我就和他好好談一次,看看他會不會為了你放棄自己的族群。」
這話的意思溫沅難不成是想直接找巨狼族族長談話?周圍的人這樣想著。
此時珏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口中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溫沅顧不得手中的沈長風,趕緊用妖力為他止血,「怎麼可能,我的妖力加上泉煉製的丹藥都不行嗎?剛剛明明已經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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