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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這後面到底有些什麼鬼名堂,就交給司空蒼宇去慢慢審吧,他的官兒他不審誰審?只不過藍王府的小郡主遇事冷靜、聰明機智、沒有架子、貌美無雙傾城,一下子就如冬日過後的春風般一下子吹散到應天府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就以華歌賽中《帕米爾、我的家鄉多麼美》一曲震撼全城的月惜,現在更是應天府家喻戶曉談論的主話題。不得不說從周惜惜到現在的藍月惜,月惜從來就是製造話題的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帶著雪晴轉了一大圈,還是沒有買到月惜想要的魚露,於是她拎著那個立功的空醬油瓶子回到了藍王府。
「雪晴,去吧這個神器供上,讓它保佑我們事事如意平安!」月惜回到月之閣沒有沒買上東西的沮喪,反而豪情萬丈的舉起空醬油瓶子,讓雪晴供上。
雪晴笑呵呵的接過空醬油瓶子,煞有介事的擺在供桌上,還燒了三炷香。
你還別說,小丫頭那是真的很誠心!今天這個局擺的,無論是打架、死人、官府趕到、還是路人甲、乙的配合說辭,那是時間、節奏恰到好處。讓你明知是局卻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假如不是月惜的醬油瓶子無意掉在死者的腦袋上,露出了那女子假死的破綻,今天就算是太子殿下和藍王爺同時出馬,也不一定能完整無缺的保下月惜。
所以說,這個瓶子就是個神器,雪晴當然會誠心拜拜。只不過令人遐想的是,月惜到底是災星還是福星呢?
月惜同學這會兒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種種不快,現在正彈著戚宸軒送給她的鸞鳳,一曲高歌《我的心理只有你沒有他》。
隨著曲子旋律的流轉,月惜跟著聲情並茂、媚眼如絲,這一場景被剛好進到月之閣的司空蒼宇撞了個正著。
司空某人直接對號入座,享受的不得了。
一曲終,司空蒼宇笑得意味深長輕聲鼓掌,「惜兒的愛意,宇已經感受到了!」
「呸!好沒羞!」月惜心情好,不與他計較,嬌叱一聲。
「結果如何?什麼人設局要害我?他想幹什麼?」
面對月惜的連珠炮,司空蒼宇寵溺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你也喜歡吃生的鮭魚,要知道就給你一併送來一些魚露和青芥末了,省的這場無妄之災!」說到這裡,司空蒼宇又好笑的搖搖頭。
「惜兒,你到底是倒霉還是傻人有傻福呢?」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我?」月惜不解。
「別人幾年遇不到的倒霉事,暗殺啦、誣陷啦、設局陷害啦,你幾乎一天一遭,你不倒霉誰倒霉?可是你又總是有莫名其妙逢凶化吉的本事,看著兇險,卻從來傷不到你半分,你說你是不是傻人有傻福?」
月惜繃著眼睛想了想,似乎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那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我把應天府府尹和大理寺卿拘禁起來,還沒有用刑,他們就全招了。他們收到一個蒙面人十萬兩銀子,不為別的,只要這個局成了,把你帶到應天府府衙就成。至於那個男的、女的和圍觀者中的幫手,被我抓住後全部服毒自殺,線索全斷。呵呵,早知道是這個結局,那個女的也不用忍受被你折磨的苦,早點自殺,也不至於最後露餡,功敗垂成。」
司空蒼宇把結果詳細的複述給月惜,至於大理寺卿和應天府府尹的結局,月惜也不想問,這種朝廷內部的腐化問題,自有該解決的人自己解決掉。
「我就想不通了,是什麼人要害我,只是帶到應天府府衙而已,用得著這麼大的陣勢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月惜皺著小眉頭很是不解。
「你這個小麻煩精,要不要考慮嫁給我,那你的煩惱全部都有我來幫你解決,不論誰想害你,我都會深挖地下三丈,將他翻出來,暴屍天下。怎麼樣?考慮一下?」司空蒼宇誘惑著月惜。
「不要,反正我傻人有傻福!總能化險為夷,還要你有屁用,誰要害我,遲早被我揪出來,到時我定不會饒他!」月惜恨恨的說。
「好了,少說這些煩心事,快把魚露和青芥茉拿來,我還等著吃生魚片呢!」一轉眼間,月惜已經把不快忘到腦後,對於她來說,永遠是吃飯最大。
對於月惜的這項功夫,司空蒼宇佩服的很,要不說傻人有傻福呢!
「快樂!東西送到了麼?到了,就拿進來!」司空蒼宇對月之閣的院門傳音說道。
司空蒼宇這邊話落,那邊快樂就領著人進來月之閣小院兒,除了青芥茉和魚露,還有檀木小桌、座墊、餐具、配搭餐點、小菜一應俱全。
月惜看著這排場,這是要怎樣?
「司空蒼宇,你打算搬到我家住麼?」
「沒有,不過惜兒要是希望,我可以考慮一下!」司空蒼宇眼中閃爍著狡捷,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走遠!」月惜嬌叱一聲。
接下來月惜就開始和司空蒼宇大塊朵頤的生吃著三文魚,厚厚的魚片,沾著帶有青芥茉的魚露,真是香呀!
寒霜等人看著這一幕,控制不住翻騰的腸胃,躲得遠遠的。
飯後司空蒼宇又聽月惜彈唱了幾首曲子,喝了幾盅茶之後,才一臉享受的告辭。
人全部走光,月惜一個人坐在小院裡靜靜沉思。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月之閣,即神秘又飄渺。
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害我?那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月惜苦想著,自己初來乍到,除了吳妙音之外沒有樹立過外敵,也沒有與任何人產生利益上的衝突,那會是什麼人?
「司令是在苦惱白天的事兒麼?」一個柔和的女聲突然出現在月惜的月之閣中。
月惜抬起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衣裙的雅靜女子突厥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女子溫和的笑著,皮膚潔白如玉,就那麼靜靜的站立在渺渺的月光下。
「白天的那對男女,我見過,或許可以給司令提供一些線索!」女子還是那樣溫柔的說著話。
月惜困惑了,「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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