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離川,一生何求?
離川仙君,一身白色衣衫,一塵不染修為早已經在各大門派掌門之上,有人說離川就是天上的仙君也有人說這只是一個稱號,真正的事實沒有人會知道。
葉諾蘭並不知道離川的名諱在贏城居然如此響亮,而人們的表現上來看,對於離川的崇拜與熱愛幾乎蓋過了贏城的城主,小小的飯莊儼然成了離川粉絲見面會,粉絲們空前的熱情,懷有少女之心的不僅僅是手握錦帕的少女,竟然還有一些仰慕離川許久的大媽們,於是場面越發的混亂了。
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葉諾蘭卻是最憋屈的那個,別說是抱大腿,現在連離川的頭髮絲兒都碰不到了。
無奈之下,離川只好又用了那一次時間靜止的法術,空氣中的吵鬧聲才突然停住。
離川箭一般的衝到葉諾蘭的面前,左手拎著蛇籠右手抓住葉諾蘭的胳膊就跑,遠遠的將人群甩到了後面。
這一次,是離川最為狼狽的一次。
被離川帶著來到了郊外的一片樹林中,到處都是鳥兒清脆的啼叫聲,離川的表情沒有變化,連髮絲都沒有一絲慌亂的看著葉諾蘭,實際上他的眼神中是有些小怨念的。
誰想到離川竟然這麼出名,葉諾蘭假裝自己很傻很天真的看著離川,自動忽略了剛才的事情,死皮賴臉的問道;「我能不能跟你學時間靜止的那一招?」
離川深深的看葉諾蘭一眼,隨後手十分溫柔的撫上她的膝蓋,離川的氣息像一股暖流緩緩流到葉諾蘭的體內,氣息到了丹田之處突然消失不見。
體內氣息紊亂,氣海虧空,分明是偽靈根的資質,這倒是讓離川有些驚訝。
收回溫暖的手,離川說道:「你是偽靈根,在修仙之中資質算是最為平庸的,不過我可以送你去符禺派做弟子,符禺派掌門為人正直肯定不會虧待你。」
從一個門派走出去,她又跑到符禺派?這跟她想要的生活相差太多了,況且葉諾蘭想起自己連五行術法都學不會心裡就有些氣餒,放著如此厲害的離川她不纏著去符禺派做什麼!
抬起頭來,小蘿莉四十五度明媚而憂傷了,「我是偽靈根就算修煉也會早晚爆體而亡,而且我就是想學時間靜止這一招。」要學她當然要學最厲害的。
看出葉諾蘭的心思,離川輕輕的笑了,眉頭舒展開來笑容好似春風一般拂過人的面頰,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許就是這個道理,這樣的離川竟然讓葉諾蘭一時間看的有些痴了。
離川有些為難,「修仙講究循序漸進,你連最基礎的東西都學不會如何學時間靜止?起碼要結丹後期才有可能。」
這句話直接宣判了死刑,葉諾蘭失望的垂下頭,頓時沒了方向,「我這樣的資質到了築基後期就會爆體身亡了吧。」
離川微微皺起眉頭,對於這樣的說法完全不贊同,「據我所知凡人還有飛升成為仙人的,何況是偽靈根,你過去的門派太誤人子弟,白白耽誤了你的時間。」
秦朝自始皇帝開始更加篤信人能夠長生不老,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修仙者越來越重視,起初修仙法訣在民間還是十分常見的,可是時間久了人們只會從一些家族與門派中挑選出靈根優秀者作為弟子,凡人能夠修煉成仙的越來越少,不過沒有並不證明不曾存在過,這點離川比任何人都清楚。
原來凡人還能夠修煉成仙,那麼她這個偽靈根也不算是什麼最雞肋的了,葉諾蘭心裡頓時升起希望,認識的所有人里離川最帥最有人品最厲害,她沒道理不賴上這樣的人!於是葉諾蘭抬起頭一臉渴望的看著離川:「那你收我做徒弟吧!」
沒想到說了這麼多,她還是認定了自己,離川心裡頗為為難,此次他匆忙而來事情繁多,哪裡有時間教一個小孩子修煉,更何況還是那種最基本的入門法訣,可是葉諾蘭偏偏吃定了他的樣子,離川只好實話實說:「我可能馬上要去司馬家,離開司馬家還要去青遙派,況且我生活的地方並不適合你,我就算有心思想要教你也要你十八歲以後才行,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學就聽我的去符禺派吧,符禺派掌門跟我尚屬同門,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看得出來,離川並不是不想收留她,只是此時不是一個好契機,對於離川,葉諾蘭總是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相信與尊重,縱然有些失望,葉諾蘭也只能妥協,而且提起司馬家和青遙派,她簡直都要快要患上過敏症了,真的是不想再踏進一步了。
離川深深的看她一眼,隨後從衣服里拿出一個泛著青光的貝殼,「用這個傳音貝殼你可以隨時隨地跟我通話,但是切記這個貝殼靈力有限,不要浪費。」
傳音貝殼握在手裡,米色貝殼泛著淡淡青光,看起來十分神秘,「沒想到這個時代居然也能夠有類似電話的東西。」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嘀咕一句,覺得這個太厲害了。」葉諾蘭打了個哈哈收起了傳音貝殼,現在離川就算想後悔,她也死都不會拿出來的。
符禺派距離贏城並不遠,靠著離川的腳程自然會更快,只是離川並不想太引人注目,趕路的時間一般都會被定為夜晚,到了夜晚時分,天黑下來之際,離川輕輕攬住葉諾蘭的小身板輕輕一躍,葉諾蘭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整個人似乎像是飛在了天空之上。
睜開眼睛,葉諾蘭發現自己正虛空站在天空上,被離川拉著在天空上飛翔,她瞪大了雙眼,這是她穿越以來第二次飛翔在天上了,只是這一次與之前明顯不同。
上一次被黑鷹像是抓獵物一般抓著硬著從宋家飛到了森林裡,同樣是漆黑的天空,網上看是漆黑恐怖的大鳥,往下看是一群餓得眼睛犯綠光的野狼,她就如同隨時隨地等待被宰割的小雞一般,這次卻不一樣,身邊是白衣勝雪,如同畫中仙人一般的離川,腳下是一望無垠的森林,縱然是在黑夜中,也就能感受到土地的芬芳以及天空的自由。
「害怕了嗎?」離川笑著問葉諾蘭,被她一臉新奇的模樣逗笑。
葉諾蘭使勁的搖搖頭,「有你在身邊我一點都不害怕。」她不是被離川的美色所誘惑,而是發自肺腑的想法。
天空中,離川輕輕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左手蛇籠上的披風無主卻自己飛起來,披風披在葉諾蘭的身上,;離川細心的替她系好披風,才說道:「諾蘭,我們走了。」
手腕被離川拉著,葉諾蘭的頭髮被呼呼的風吹的凌亂,連帶著西瓜皮的劉海兒也被吹的亂七八糟,一路上,葉諾蘭再也顧不上欣賞美景,只是一次次的用自己空閒下來的手整理自己的髮型,以免離川下次轉過頭的時候,嚇得手一抖直接把她甩到地上。
贏城的確與符禺山距離不遠,但是到了符禺山附近葉諾蘭才意識到符禺山地域是多麼廣闊,整個符禺山的面積幾乎是贏城的二倍,看出葉諾蘭的疑惑,離川帶著葉諾蘭到了地面上,才對她解釋道:「符禺山地界廣闊是因為此山是後秦與妖界的一個分界處,在符禺山附近便是妖界的毒瘴林,進了毒瘴林以後就是妖界的領地,裡面各種毒蟲野獸和妖怪,進去的人很難活著出來,符禺派作為後秦第一劍修門派一直擔負著保衛這一方的重任。」
天蒙蒙亮,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一點點的照射到整個符禺山時,符禺山像是鋪上了一層金光一般,原來那個當日在鑒寶大會上總是念念不忘家裡那幾隻小雞的掌門竟然是如此的偉大。
「你在這裡等待片刻,我先去跟符禺派的人打個招呼。」離川說完將蛇籠放置葉諾蘭的身邊,一轉身人就不見了蹤影。
離川走了以後,葉諾蘭一個人無趣的坐在地上,抓起一把野草開始編織成各種形狀,離川這樣一個完美的似乎不應該存在於人間的人到底擁有著什麼樣的身份?總是保持著淺笑卻很少生氣,這樣的人是不是真的有些完美過了頭?害得她在離川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極力保持著自己淑女的模樣,只等離川走了,她才屌絲氣息盡顯。
符禺山腳下是一條羊腸小道,通過符禺山的陣法便可以到達外面,此時幾個握著刻有青遙派標記寶劍的人正鬼鬼祟祟得在符禺山下尋找著入口,離川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幾個人的面前,問向幾人:「你們跟著我們一路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離川仙君,並不是尋常門派可以惹得的,在門派時,幾個人就已經受過囑咐了,於是幾個人對視一眼,為首的師兄突然走上前朝離川行了一禮:「離川仙君,我們是受家師之命接您過去敘舊的,只是您身邊那個小丫頭,我們也要一併帶回去才行,當日我兩個師弟就是死在這丫頭的手上,她極有可能是妖怪變的,我那兩個師弟死的時候只剩下幾片衣服了,離川仙君不會因此為難我們幾位晚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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