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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這個傷疤的位置在腰那裡呢!就是小時候被茶杯的碎片扎進去的那種,就連大夫都說扎進骨髓的那種。」冷畫屏怕自己說的不夠詳細,還特意說了一句大夫的話來求證。
今無在瞧著冷畫屏求知的模樣,看著她微笑良久,仿佛是有什麼解了惑一樣:「你昨天晚上去了城主府回來就這個樣子了,難不成你說的這個人就是東方既白嗎?」
冷畫屏驚愕於今無在直接猜到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兒時在京城舉辦的一場賞詩大會上,我哥和東方既白都得了第一,我一時間氣不過就把他推動了,誰知道他就直接倒了下去,正好有人打碎了茶杯,他就倒那碎片之中,然後就扎到了他的腰。我偷偷的去看過了,鮮血直流而且御醫說了是扎進骨髓的那種,會留下很深的疤痕。」
說到這,冷畫屏又疑惑的說道:「可是,我昨天晚上明明扒開了東方既白的衣服,在他的腰上根本看不見任何的傷疤,皮膚脆脆嫩嫩的比我還好。切!」
「你說你扒了東方既白的衣服?」雖然此刻的今無在依然笑容滿面,可任誰都聽說了他語氣里的不對勁,「還摸了他的皮膚是嗎?」
偏偏冷畫屏就是那個意外,「對啊,你說怎麼傷疤就沒有了,完好如初的就跟從來就沒有的一樣。」
片刻,冷畫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今無在有些難看的臉色驚呼道:「天哪!這個東方既白不會是假的吧!」
「今無在,你覺得呢!」冷畫屏還是十分不解的問著今無在。
誰知道今無在直接下了逐客令:「我不知道,我要研究藥方了,你快點出去扎馬步吧!」
邊說著,還邊把冷畫屏往外面推過去。
疑惑今無在的動作的時候,冷畫屏站在門口疑惑的自問:「這是咋了?」
誰知道裡面傳來了今無在的聲音:「今晚我替你去看一看東方既白。」
「你會武功?」冷畫屏驚訝的站在門外詢問道。
「不會,但是輕功很好。」今無在驕傲的話語,讓冷畫屏癟了癟嘴,下去接著扎馬步去了。
而在房間裡面的今無在有一次將自己的上衣脫掉,就是在腰間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和冷畫屏形容的一摸一樣的傷疤。
「主子,你怎麼了?」從窗戶口進來的冬衣,看到今無在一直看著傷疤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今無在將自己的衣裳穿起來,面前冬衣時就是這麼厭世臉,沒有表情。
「那位東方既白城主就是在鬼見愁說的那個小金屋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突然加強了守衛。」冬衣此行回來,就是探查了一番城主府。
「估計是他們兩個的行蹤被懷疑了,所有才會這個樣子。」今無在像是很了解的說著。
「那主子還要去城主府嗎?」冬衣不解的問道。
今無在拿起原本放在冷畫屏面前的杯子說道:「自然是要去的,但是我不能白去。」
「不能白去?什麼意思?」冬衣不解,但隨即門就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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