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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冷畫屏的解釋,今無在這才鬆了一口氣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在哪裡聽到了這樣的解釋,但是為了幫你這個忙,我會努力制出毒藥的。」
看著今無在笑容可掬的模樣,冷畫屏點了點頭離開了此處,不知道今無在說的話是真的是假的,但是能幫她把東方既白帶出來,那她可以什麼都不問不管。
「主子,要不要冬衣去把她......」冬衣看著今無在還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卻見今無在臉色十分難看的搖搖頭:「你以為你殺了她,鬼見愁會放過你嗎?到時候我們只會給她陪葬。」
「鬼見愁就那麼厲害嗎?江湖上十年都沒有他的消息了,主子您就這麼確定他就是嗎?」冬衣對於今無在說殷入是鬼見愁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的。
「你可以試試。」看著今無在恐怖的模樣,常年沒有見過了,冬衣還是乖巧的搖搖頭,慫了。
「下次,你還敢這麼莽撞的話,我就讓春衣過來。」今無在說完,就把冬衣留在了房間裡,自己則不知道去了哪裡。
冬衣這才明白,原來主子生氣的原因竟然是因為自己剛剛對冷畫屏有了殺意。
冬衣震驚的出來今無在的房間,看了看正在後院教導冷畫屏扎馬步的殷入,還是不能接受如此憨厚的一個人是江湖上人見人恨的殺人狂魔鬼見愁。
冬衣只能搖搖頭當他的小藥童,去磨草藥去了。
可對於習武之人,最是敏銳。殷入一抬頭就看到冬衣離去的背影,便小聲的疑惑:「這小子,看著我作甚!」
「殷大叔,你說什麼?」冷畫屏扎馬步實在是難受著。
「沒什麼,你這馬步怎麼回事,都扎不穩還想學武?」
殷入的這一句反問讓冷畫屏咽了咽口水,趕緊紮好馬步。直到下午冷畫屏這才逃脫了殷入的魔抓。
「小姐,吃過午飯要不要出去消消食啊?」銀雪看著冷畫屏一副悻悻然的模樣,就提議的說道。
「算了吧,我現在渾身酸痛。」冷畫屏剛吃過午飯,就知道躺在了床上難受的緊。
銀燭瞧著就過來替冷畫屏捏捏腿:「小姐,殷大叔說了,出去走走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不會那麼酸痛的。」
「真的嗎?」冷畫屏半信半疑的問著。
「這肯定是真的啊,畢竟殷大叔不想看到明天小姐起不來,那他沒有人給他訓話了。」銀燭十分天真的將實話說了出來。
雖然冷畫屏很想打一下銀燭,但是她實在是不想動了。
「讓我睡一覺,再出去吧!」冷畫屏揮了揮手讓她們趕緊出去。
銀燭和銀雪只好將冷畫屏的鞋子脫了,給她蓋上被子這才出去。
「小姐,這好好的幹嘛非得學武,給自己找罪受啊!」將門關上的銀燭不解的問著身邊的銀雪。
「誰知道呢!小姐一向很有自己想法。」銀雪回道。
而冷畫屏這一覺也沒有睡很久,很快就醒過來了,喚來了銀雪和銀燭就出了醉玲瓏的客房,出去逛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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