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麼累,要不要先休息?晚膳我去告知一下老夫人,就不去大廳用了。」銀燭提議的說道。
「也好,與祖母說一聲,明日我們早早的就去。」冷畫屏將那半塊玉佩收緊衣服里,順道告訴銀燭:「明日別忘了把我的玉佩帶上,說不定我們就會碰上著玉佩的主人。」
「是,小姐。」
冷畫屏這一覺就睡了一整天下來,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大半夜了。
聽著房裡有了動靜,守夜的二丫便來到門前詢問:「小姐可是醒了?」
「嗯。」冷畫屏坐在床上應答。
「那奴婢這就把銀燭姐姐喊來。」
不等冷畫屏的話傳出,二丫匆忙的腳步聲越來越小。
「小姐。」銀燭推開門就直接進來。
就看到冷畫屏坐在自己的床上揉著額頭,「小姐頭疼?」
「沒什麼,只是覺得心慌慌。心口像是有什麼堵住了一樣。」冷畫屏捂著心口說道。
「那小姐要不要先去用點膳食,今晚你沒吃東西就睡下了。」銀燭說著還指了指屏風外的桌子,那上面放著的粥。
「不用了,一會兒天就亮了,你先下去吧!」冷畫屏拒絕了銀燭的好意,就又躺下去。
但是心口的難受直至早起也沒有消散,反而是越來越嚴重。
相府大門口。
桂嬤嬤代替老夫人送別冷畫屏:「四小姐這一路可要小心些,明日回來的時候,老奴會在門口等你的。」
「多謝祖母掛心,勞煩桂嬤嬤了。」冷畫屏在桂嬤嬤面前還算是乖巧,但是身後跟上來的冷星屏可不是從前的那半乖巧了。
「畫屏妹妹,我可是求了祖母讓我跟你一同前去祈福的呢。」冷星屏挽著冷畫屏的手說道。
冷星屏,二房長女。已是及笄之年,偏偏連個定親的夫婿都沒有。
冷畫屏卻不可面前的抽出手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冷畫屏坐上了馬車,就讓車夫駕著馬車離去,並沒有心想要讓冷星屏坐上來。
倒也不是她不願意,只是覺得冷星屏此舉另有目的,還是少和她關係比較好。雖然,她近來和二嬸李氏走的近,但是不代表她什麼都會幫忙。
她依然是那個我行我素的冷畫屏。
坐不上相府嫡女的馬車,冷星屏只好按耐心中的不滿,坐上另一輛檔次不是很高的馬車跟在冷畫屏的後面。
「小姐剛剛為什麼要拒絕星屏小姐一起上來?」銀燭疑惑。
「我平日裡怎麼教導你的?她那麼明顯的意思你都看不出來的嗎?」冷畫屏問道。
「難道星屏小姐是想坐上小姐的馬車,讓大家以為她是相爺的嫡女?這樣子好嫁出去嗎?」銀燭驚訝的說著。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目的,總之能讓她嫁出去就是好法子。」冷畫屏說道。
「天哪!星屏小姐今年才及笄,怎麼就這麼樣子了,太恨嫁了吧。」銀燭感嘆的說著。
「士農工商。商人是最末等的,冷星屏自然要為自己謀個好出路。」冷畫屏隨著馬上的顛簸而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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