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冷畫屏便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看著站著的海風,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開始吧!」
海風及其不情願的坐在帘子後面,彈著琴唱著哀怨的曲子。
冷畫屏滿臉堆笑,卻笑不見底的看著海風。突然對著一旁沉默不語的秋光說道:「秋光,你剛剛說的那句閒話是什麼來著?」
「什麼?」秋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看著冷畫屏,在看冷畫屏幽暗的目光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公子,是那相府大小姐的閒話。」
「錚——」
秋光的話剛剛說完,海風彈著順暢的琴技嘎然而止。
冷畫屏臉上笑容依舊的看著海風問道:「怎麼,我們家海風也聽說過嗎?」
靜靜的,海風只是看著冷畫屏。忽然間,海風從帘子里走出來,高大的身影,讓冷畫屏仰著脖子看他。
「既是女兒身,又何必假裝?」海風拿著茶壺給倒了一杯,遞給了冷畫屏。
而冷畫屏即使站起來也依然要抬頭才能看著海風的眼睛,看著他已經被秋光用匕首架住脖子,卻依然保持著給她遞茶的動作。
「哦?是嗎?如何說明我是女兒身!」冷畫屏沒有接過來,反而問道。
海風咧嘴一笑:「京城紈絝中唯有四個人並稱『紈絝四少』:齊王御敏、皇商花鬼、郡主慕容、還有一位便是相府冷四。」
「也就是您!四小姐,海風說的應當沒錯吧!」
笑容凝固在冷畫屏的臉上,微眯著眼睛說明她內心的震驚,又重複了一遍:「難道你見過那位冷四小姐?」
冷畫屏的不承認,像是海風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樣,「不曾見過,但是有幸見過她的丹青圖。」
「誰畫的?」冷畫屏盯著他問道,「畫的好不好看!」
海風聽著冷畫屏的問題,只是笑著,並沒有回答。
冷畫屏卻威脅的說道:「不怕死嗎?你應當知道能來這裡的人,定然是有權有勢、有錢有利的。殺一個人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可若是這個人的常客郡主慕容嗎?」海風一點也不怕秋光的匕首,哪怕已經將他的脖子割出一道紅印子出來了。
「你說什麼?」冷畫屏皺著眉頭大聲質問。
郡主慕容,說的便是長公主的嫡女慕容時經,比之她的紈絝這位更甚,且還是個不好惹的主。
怎麼偏偏是這個比她還能惹事的霸王郡主呢!冷畫屏想想就頭疼,雖然前世她們見過的面屈指可數,但是這位郡主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你不過是一個小倌,你覺得郡主會為了你把我殺了嗎?」冷畫屏硬撐著問道,心裡沒有多少的底氣,實在是這位郡主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
「既然不想坦誠,那海風便喚您公子吧!」海風看了一眼秋光的匕首。
冷畫屏便懂得的給了秋光一個示意的眼神,這才放下來解了他暫時的生命危險。
海風便接著說道:「公子今夜冒險過來,是為了冷銀屏小姐而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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