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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啊!本該是最有可能成為你父親的人。」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玉緣大師突然憂愁的看著冷畫屏,似乎在透過她想念著某人。
可看著她的時候,有太過於像大楚的皇帝了,一瞬間又移開了眼。
「你說什麼?」冷畫屏聽著玉緣大師的話中的意思,似乎對自己的生母有請。
「關於你的身世,這個世界上除了相府的那些人,就只有我們錦絮柳家知道了。」玉緣大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準備開始說起他口中的「錦絮柳家」了。
「在大聖,除了聖女,唯一和神有關係的就是錦絮柳家了,那就是柳重言的本家,也是我的本家。」
「等等,」冷畫屏聽到這裡突然打斷了玉緣大師的話,疑惑的問道:「那你和柳重言的關係是……」
「我是他爹,他的生父。」這個事實對於玉緣大師來說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回答冷畫屏的時候,都是低著頭的。
「錦絮柳家從來只有一個責任,那就是保護歷代的聖女,一世清白無暇。」玉緣大師不禁感嘆,「那時候我便是你母親綰女的貼身侍衛。」
「你喜歡她!」冷畫屏這句話是沒有任何疑惑的說出來的,否則玉緣大師也不是說出他本該是她父親這種話了。
玉緣大師點點頭,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是,我對綰女日久生情,可她卻喜歡上了大楚的皇帝,我一醉之下便和重言的母親有了他。」
說到這裡,冷畫屏看向玉緣大師的眼神里,帶著些嫌鄙,誰能想到平日裡受人愛戴的玉緣大師,年輕時在塵世一種還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冷畫屏沒空聽玉緣大師接著說這些她不愛聽的話,有些煩躁的問道。
每每涉及自己的身世的事情,她都是逃避的。
「我想說不多,就三句話。」玉緣大師看著冷畫屏眼裡都是溫柔的色彩,到沒有冷畫那樣的不耐煩。
「你就是大聖新的聖女;重言就是錦絮柳家派出來護著你的貼身侍衛;你娘可能還沒有死,並且錦絮柳家希望你回到大聖接任聖女一職。」玉緣大師句句字字都抨擊在冷畫屏的心裡。
「怎麼可能?」冷畫屏不信。
「這是真的,否則柳重言何苦大聖那麼老遠趕過來在大晉發展,還一直就在京城裡,不過是為了護著你兒子,可知你死他也死,你毀他也毀!」玉緣大師感嘆一聲:「那時候綰女失蹤,錦絮柳家和聖女天生就有聯繫,知道了綰女生下了你,就一直在尋找你。可找到你的時候,偏偏你已經成了相府的孩子,家裡的長輩只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護著你。重言才會來到京城的,這些都是我們錦絮柳家的命運。」
「命運!」冷畫屏又一次聽到這個詞,可如今聽來多麼的可笑,「既然如此,為何我受苦受難的時候,你們錦絮柳家沒有幫我做任何事情,現在反而要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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