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屏先是惶恐的跪了下來。
「民女,民女今日的才藝是刺繡。」冷白屏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耳朵旁已然儘是一片片的嘲笑之聲。
「刺繡?他這是上來搞笑的吧!」
「就是,還不知道刺繡還能登台表演?」
「還以為女紅是才藝,真是丟人。」
「誰讓人家只是個庶女,畢竟庶女都是上不的台面的,你們看看就好了。」
底下人口雜碎的,倒是皇后沒有任何小瞧的意思對冷白屏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很快,就有宮人將冷白屏需要的針線,「請問這位公公可有金絲線?」
「這......」那位公公有些為難的看了眼皇后娘娘,金絲線的產量可不多,但終究還是尋常物品。
冷白屏十分快速的在布上繡上了一條絲線,因著絲線的顏色閃閃發光。
「回皇后娘娘,民女已經繡完了。」
等著有些無奈的皇后最終抬起頭來。這不看還好,一看脾氣就上來了。
皇后娘娘拍桌而怒,「冷白屏你當本宮是傻子吧!繡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線條,就能搪塞過去了嗎?」
「皇后娘娘饒命啊!」此時的冷白屏縱使低頭跪在地上,可她的求饒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擲地有聲。
而她的大伯冷山水氣定神閒的喝著茶水,根本不理會他的死亡。
而冷清風愈替她求情的舉動,被冷山水按著死死的。
「父親,這可是二叔的孩子啊!」冷清風不能理解冷山水怎麼能這麼的冷漠。
「那又如何,只不過是給家裡招惹禍端的庶女而已。」冷山水黑著臉說道,「有這功夫,不如擔心畫屏一會兒怎麼辦吧!」
一句話,熄滅了冷清風所有的急切。對於他來說,冷畫屏比誰都要重要。
「大膽!冷白屏蓄意搪塞本宮,給本宮拖下去。」皇后不容拒絕的命令下達下來。
冷白屏只是祈求著那人能夠儘快的出現,這樣的令自己性命岌岌可危的宮宴她覺得不想要再來了。
「皇后娘娘。」
台下是步履匆匆的冷畫屏急忙趕來,「皇后娘娘既然想要處置我這位妹妹,不如等下再說,先看看畫屏的畫作如何?」
「哼,本宮還以為是誰攔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原來是當朝紈絝呢!」一旁穿著粉嫩著裝的淑妃,就算是年紀大了,看起來還是依舊的水嫩。
面對這位曾經的婆婆,冷畫屏冷笑一聲:「竟不知道皇后娘娘說話的時候,旁人也是可以代為開口的。」
「旁人!我看你是不知尊卑!」淑妃有些不滿。
可皇后的威嚴又豈容他人挑釁,「淑妃,我看你才是不知尊卑。」
淑妃在皇后的注視下卻是閉上了嘴,沒有在講話了。
一場硝煙被壓了下去,但是另一場戰爭也就隨之開始了。
「皇后,不如就先看看吧!」周皇似乎很有興致的說道。
周皇說的話,皇后自然不會去反駁。冷白屏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還請兩位公公,幫本小姐的畫作搬上來吧!」冷畫屏做了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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