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常嬤嬤肯定會帶著那靴子過來的,到時候冷畫屏一定是百口莫辯。
胭脂心中慶幸的想著。常嬤嬤就帶著東西來了。
老夫人一看便朝著冷畫屏怒言:「你自己看,做的是什麼東西?還不給我跪下!」
可是這一次冷畫屏並沒有如老夫人所願的跪下來,滿是不屑的眼神看著老夫人笑著,這樣的笑容繞是半百年紀的老夫人看著都有些心悸。
「放肆!連我話都不聽了嘛?」老夫人氣憤的說著。
冷畫屏卻緩緩開口:「祖母不問是非緣由,便要定我的罪,我為何要聽?」
「你現在是膽子大的要跟我叫板了嘛?」老夫人怒視冷畫屏。
冷畫屏卻走向常嬤嬤所拿的物品面前問道:「一雙男人的靴子說明什麼?」
「說明小姐早就已經與男子私相授受,都為他繡起靴子了!這證明之前說小姐私會男人的事情是真的!」
胭脂立即插嘴,冷畫屏朝著胭脂的方向走去,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生生的將胭脂的嘴角打出鮮血,可見力道之大。
「你入我府的時候,這件事情就已經過去,你怎麼會知道的。看來是居心叵測之人的眼線啊!」
冷畫屏兇殘的樣子,讓一眾丫鬟害怕。
而老夫人原本還要斥責冷畫屏的話語,因著「眼線」二字吞了回去。
他們丞相府根基不深,難保會有其他官僚的眼線,這個胭脂的確是後入府。
「奴婢是聽下面的奴才們說的。」胭脂眼睛流轉想要避開這個話題:「可是四小姐私會男人是不爭的事實!」
「你胡說八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丫鬟早就被主子警告了,你如何得知!」冷畫屏也沒有忽略掉胭脂的後半句話,「你說我繡了一雙男人的鞋子是不爭的事實?」
「那你可知道我這鞋子是鏽給誰的?」
冷畫屏的文化倒是讓胭脂一時語塞,推脫的說道:「如果奴婢要是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就不會在這裡揭發四小姐的醜事了。」
「哼」冷畫屏嘲諷的出聲:「這雙靴子可是我繡給哥哥的鞋子!」
「怎麼,不要說我與我哥哥私相授受嘛?」冷畫屏譏諷的問著,同時還看向了老夫人一眼。
「難不成,四小姐說是給二少爺的鞋子就是給二少爺的鞋子嗎?四小姐也應該拿出證據!」胭脂狡辯的說著。
「哈!笑話,自己連我的私會的男人都說不出來,這會子倒是要我拿證據了。」冷畫屏蹲下來,捏著胭脂的下巴,惡狠狠的問道,「我真懷疑你背後的人是不是權力大過我們相府,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奴婢是梅落院的人!」胭脂不敢看向冷畫屏的眼睛。
「我梅落院可沒有你這種狼心狗肺之人!」冷畫屏甩開胭脂的下巴的時候,還特意拿了銀燭遞過來的手帕擦手。
老夫人瞧著場面冷化,不得不出來打圓場的說道,「畫屏啊,這丫鬟背主,祖母是不會饒了她的。」
「老夫人饒命啊!奴婢說的可都是真的啊!」胭脂喊冤,一下子就被常嬤嬤打了後頸昏了過去。
這玉慈院才算安靜下來,「可是你說這靴子是給清兒的,你要如何證明!」
「我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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