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畫屏在此立誓:你未死、我未亡。定殺你玉家滿門!以慰我姐在天之靈!」
聽著冷畫屏忿忿而怨的聲音,海風跪在冷畫屏的面前說道:「海風自知身份低微,但還是想要求畫屏小姐一件事情。」
冷畫屏緩了緩心緒,擦去淚水昨晚椅子上,有些無力:「你說吧!」
「請畫屏小姐球救救我們冰羅館的人。」海風低著頭,「冰羅館的人都是被玉冰樓強買強賣過來的,都是被他下了毒的,一輩子都要老死在這裡。」
海風看著冷畫屏已經頭疼的摸著自己的太陽穴,「我知道,我儘量。半塊玉佩現在在哪裡?把它給我!」
「不在我這裡,還在玉冰樓那裡。」海風無奈的說著,他只是一個下賤之人,玉冰樓怎麼會讓他碰「定情信物」呢!
沒有玉佩,冷畫屏跟著秋光離開。
馬車內冷畫屏問著車外的秋光:「你玉佩的消息是怎麼來的?」
「屬下無意之中聽到的。」秋光想了想又補充說,「就在屬下經過百里堂那一帶聽到的。」
「百里堂......」冷畫屏細細揣摩,只有疑惑,「今無在!你在忙我。」
冷畫屏已經肯定的說著,而跟在她身後的今無在和冬衣正目送她離開。
「屬下不明白,主子讓她的暗衛知道,卻又不表明我們的身份,可您又讓我留下線索。讓冷四小姐發現?」冬衣不解的站在她的身後問道。
「有些人的好是要慢慢發現的。」今無在一副得意的笑著。
冷畫屏在回去之前還特意交代秋光說,「好好查一查蕭九重錯認恩人一事是不是柳重言做得。」
「小姐這是放不下蕭統領嘛?」秋光自然也從銀燭那邊聽聞了冷畫屏對於蕭九重的心意。
這牆剛爬上,冷畫屏一雙幽怨的眼睛就盯著秋光:「想要把玉家的生意搞垮,也只有柳重言這位大晉首富。可是要想讓他幫忙談何容易。讓你去查,是因為這件事情若是柳重言所為,我便占了上風。」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辦。」
秋光看著冷畫屏順利的翻過牆,這才悄然離去。
銀雪和銀燭在房間裡焦急的等待著冷畫屏的歸來。
「小姐,這一路上沒事吧!」銀燭趕緊扶著冷畫屏坐下,倒熱茶暖身子。銀雪則拿了件大衣給冷畫屏披上。
「沒事,只是兇手已經知道了。」冷畫屏喝了口就說道:「玉冰溪的哥哥——玉冰樓。」
「還真和玉冰溪有關係。」銀燭皺著眉頭說道,擔心的看著冷畫屏。
「嗯,我不會放過玉家一個人的。」冷畫屏豪言壯志,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卻是實實在在的做到了。也因此讓她成為朝中忌憚的一位相府小姐。
「那蕭統領那邊......」銀燭將秋光的事情和冷畫屏的心事,都在冷畫屏的授意下告訴了銀雪,顯然這是把銀雪當成了自己人,所有銀雪才有此疑惑。
「怕什麼,玉冰溪根本就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冷畫屏語氣上揚的說道,她可以不懼怕蕭九重的怨恨,因為這個玉冰溪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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