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強大起來的。」風落聽了有狐的話,很肯定的點頭。她如果不強大起來,就會跟她娘親一樣被欺負到死。
她娘親的仇,她會慢慢來,一個都跑不了。她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主,只不過習慣了周圍人的疼愛,有時候不需要自己動手,何必自己費力氣。
「師傅回來了。」突然有狐望著天空說道,這一聲也讓風落跟著抬頭看去。
只見空中白衣飄飄,長發未束跟隨者那風飄蕩在身後。仙姿卓約,令人神往。身子輕盈落地,在他們兩人面前。
「師傅。」即墨落地的時候身形有點不穩,而風落離的最近,下意識的就扶住了不穩的即墨,滿眼擔心,不知道向來身體強健的即墨,如今是怎麼了。
「為師沒事,有狐扶我回房。」即墨看著堪堪扶住他的風落,這孩子長大了不少,剛來那會才到他的腰,如今都到他的肩膀了。
「師傅,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這幾日都去了哪裡。」有狐過來扶住即墨的身子,他明顯可以感覺到即墨此時狀態很不好,靠在他身上的即墨身體微微顫抖,額上很多汗珠。
這樣子有狐也吃不定到底是怎麼了,即墨上仙已經是半仙之體,根本不存在生病這回事。可是也不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這很奇怪。不由好奇,這幾日即墨是去了哪裡,或者遇見什麼事情,這回來就這麼虛弱。整個人水中撈出來一樣,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無礙,先送我回房。休息一會,就好。」即墨看見兩個弟子都很擔心他,心中很是寬慰,這兩個弟子身份都不簡單,但是這幾年的接觸看得出兩人本心不壞。
只不過落兒那邊,估計一輩子也就在這墨染山中,不方便出去。當年的事情,大家都沒有忘記,這次習語山來的那個弟子當年也在場,他故意離去幾日,就是想要看看落兒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是否忘記了那些仇怨,如果忘記了,倒是可以讓她出去歷練一番。他即墨的徒弟,不會普通。
一個人如果可以對那些過去的仇恨釋然,整個人的境界就會不一樣。落兒的根骨很好,如果一直被那些蒙蔽了心,將來不會有什麼大成就。
有狐直接將即墨打橫抱起,即墨那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就垂了下來。而即墨真的是不舒服,在有狐抱起他的時候一點反抗都沒有,此時看去,竟然雙眼緊閉,昏了過去。
風落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傅這麼柔弱的樣子,原本高大的師傅,在被有狐抱起來的一瞬間,就讓風落覺得柔弱了許多。
即墨原本的身材就不是很強健那種,而有狐跟他的身材差不多,只不過此時虛弱的樣子很讓人心疼。
風落跟在有狐的身後,看著毫無違和感的兩人,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風落看著有狐小心翼翼的將即墨放在了床上,然後就退了出來。看著風落說道:「師傅休息了,我們不要打擾他。」
「有狐哥哥知道師傅怎麼了麼?」風落很擔心即墨,只不過她現在什麼忙都幫不上。有狐哥哥也許知道些什麼,所以她希望可以從他這裡了解一下師傅的情況。
「師傅沒事,不用擔心。回房休息,明天還要早起上早課。」這幾日即墨不在墨染山,這早課就有狐來給風落上。
「好的,有狐哥哥,我回房了。」說完,風落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自從她長大了之後,就跟有狐分開了房間住。
有狐看了一眼即墨的房間,然後摸了一下鼻子,鼻子輕嗅了一下,就聞見了淡淡的花香。這花的味道很讓他熟悉,只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什麼花的味道。若有所思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心想他想多了,也許是師傅回來的時候路過了有花的地方,沾染上了味道。
夜裡很安靜,風落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夜色,聲聲蟲鳴不絕於耳,似乎在這夏夜也睡不著一樣,叫個不停。
風落看著窗外的天空,突然咦了一聲。匆匆來到房門口,將門打開,就見她的門外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月光讓他的身後微微散發著光芒,只不過那張臉由於背光的關係看不清。
「落兒。」溫潤的聲音從眼前這名男子的喉嚨中傳出,風落才知道眼前這個在她房門口的人,是她的師傅——即墨上仙。
「師傅,你怎麼在落兒的門口。」這還是第一次即墨在她的房門口,她住的地方即墨是從來沒有踏入過這裡。就連靠近都不曾有過,今夜又是有什麼事情,讓他深夜來到她的門外。
「落兒難道準備就這樣跟為師說話?」即墨微微側過身子,似是無力的依靠在門框上,一手微微抬起放在額上,似乎那溫柔的月光也很是刺眼。滿眼月光的即墨,就這樣,一個四十五度的眼神看著,看呆了的風落,嘴角那個弧度,讓風落半天回不過神來。
風落此時心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沐浴在月色下的美人,是她的師傅。平日師傅就是比較溫和的人,今夜在這月色下,這樣的動作,怎麼看都是勾引人的妖姬。
「師......師傅。。。。」風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原本依靠在她門框上的妖姬即墨,就進到了她的屋內,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這邊風落看著他這般動作,說話都不利索了。也不是害怕即墨會對她做點什麼,畢竟跟師傅想出來這麼多年,師傅的為人她還是很清楚地。
只不過現在師傅這樣妖姬的樣子,讓她有些吃驚,現在還是穩住了驚訝,跟著走到了寂寞的身旁,想看看他這麼晚找她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的落兒,怎麼說話不利索了,過來讓為師給看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風落這才聽即墨說讓她過去,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晃神,人就已經在即墨的懷中。即墨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身,風落有些僵硬的坐在他的腿上。風落的心都快要從嘴裡跳出來,即墨說話的時候那熱氣騷的她的耳朵痒痒的,此時肯定都紅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62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