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攝魂大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沒弄明白藥長老為何聽完那個小姑娘的話後就改變主意,前後反差巨大形同兩人,但他也不想弄明白,只要藥長老肯去,他的差事就算完成了。
……
天微明,望月樓內已經人來人往,時不時可見下人匆匆走入,再匆匆走出。
宮天霸一干人等皆等在一層小廳之中,把本來就不算大的花廳擠得轉不開身,樓上,藥長老會診斷出什麼,大家都急切的想知道,也只能在這裡等。
一個腳步聲從廳內的木梯傳來,大家望去,見下來的並不是藥長老和製藥系那一對男女,卻是宮逸尊。
「逸尊,希風那小子怎麼樣了?」
宮逸尊苦笑兩聲:「烈伯父,我也不知道,月影把我趕出來了。」
說到這,他的眼中似憤恨又似無奈,只能連聲嘆氣。
宮天霸他們可不傻,就從昨天夜裡月影對宮逸尊的態度和語氣,他們就知道這兩父女不和,顯然月影那丫頭對宮逸尊極為不恥,縱然她沒有明說,她毫不掩飾的眼神已告訴有所有人真相。
反之,宮逸尊顯然也不喜歡他這個女兒,這一點早在月影進入月亮谷時他們就知道了,不過知道歸知道,只有經歷過昨天晚上的事後,他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月影當時的情形。
難道那丫頭不尊重宮逸尊,換作是他們之中任何一位,恐怕也難以消受這樣的父親。
二層閨房之中。
宮希風靜靜的躺在床上,象是睡著了,呼吸雖淺,卻也均勻,只是他發黑的臉色象在無聲的傾訴真實情況。
「奇怪……」藥長老凝神皺眉,臉上呈現苦思的表情,在他身後,徐晴也對紀中玉微微遞去一個眼神。剛才他們兩就先行為宮希風把過脈了,看樣子長老也沒弄清楚中的是什麼毒藥。
「怎麼樣了?」
月影還沒開口,守在一邊泫而欲泣的蘭曦先顫聲開腔:「公子還有救嗎?」
「他的脈象很正常。」藥長老的神情更加凝重。明明是中了奇毒,卻從脈象上一點也察覺不出來,這是他學醫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怪病:「你們有誰知道他是怎麼中毒的嗎?」
蘭曦拭著淚,雙唇顫抖,好半天才道:「我……我那天找不見公子,有查問過宮女……她們都說是父王身邊的管事太監福雙來過……聽說公子喝了福雙公公呈上的茶後,就……」
福雙?
月影猛然一凜,眼前飄過那雙貪婪虛偽的老臉,哼,原來是他!
「我去帶他來。」月蒙轉身走到欄杆處縱身一躍,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那小子魯莽,現在去皇宮帶來,恐怕來不及,藥長老愁眉緊皺,再說一個皇家辦事,太監們只不過是執行人罷了,未必能問出什麼。只是那小子去和極快,想叫住他都沒反應過來。
向來他答應的,過了他手的病人,莫不藥到病除,宮希風中的是奇毒,極具挑戰性,莫說月影答應了給十滴乾坤水做醫資,就是不給,他也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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