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綰歌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嗎?」商璟驚愕地看著商陽,暗忖該不會是皇姐發燒說胡話吧?
「是啊公主,白綰歌在三年前已經被當做叛徒絞殺了,難道此白綰歌非彼白綰歌?」就算是史子行這般沉穩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也難以置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沒有死,她不但活的好好的,還不知從哪裡學來一身妖術,以魔音殺人,將整個蒼梧國攪得雞犬不寧,她就是個嗜血妖魔,你們一定要將此事告知天下,將此妖女誅殺。」
「公主,此話可不能亂說,白綰歌是當著各路英雄豪傑的面誅殺的,怎麼會死而復活?」史子行雖然沒有親眼所見當年白綰歌被誅殺的一幕,但是當年在場的人卻是不少,此事一定不會有假。
「大膽,你的意思是說本公主在說謊嗎?白綰歌沒死是本公主親眼所見,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在司馬夏雲被殺,司馬夏雲追出去的那晚,其實她也尾隨司馬夏陽身後了,不料卻看見了白綰歌與司馬夏陽對戰的那一幕,得知白綰歌就是殺死司馬夏雲與眾多子弟的兇手,她恐懼極了,便悄聲離開了。
「皇姐,到底怎麼回事,你能說清楚一點嗎?」商璟見商陽不像是說謊,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商陽知道此事令人難以置信,便耐心的將當晚所看見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
說完後,幾人都驚的目瞪口呆,竟不知作何反應。
「這下你們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商陽嘴角露出一抹陰邪的笑意問。
「怪不得命案都發生在七大宗門內,原來這是白綰歌在報復當年的誅殺之仇啊!」史子行恍然大悟,心中一直存有的疑問也終於有了答案。
「也難怪姐夫的獨步天下會被人輕易破解,原來如此。」商璟眼底幽光浮現,司馬夏陽將雪花九劍說成是自創的獨步天下,厚顏無恥地哄騙了世人,只不過是別人不想或者不敢揭穿他而已,他以為殺了夜離恨師徒自己的秘密就永遠守得住了,沒想到白綰歌卻重生歸來。
「你什麼意思?」商陽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夫君做的那些齷齪事做妻子的還不明白嗎,只是這樣被人赤裸裸的揭穿,身為妻子的她臉上也是無光的。
「公主,此事事關重大,我得趕快回宮向皇上稟告,還希望公主將嗜血妖邪就是白綰歌一事不要說出去,以免引來殺身之禍。」史子行斂容屏氣的說。
商陽也只事態的嚴重性,便點頭答應道:「好,在你們沒有商量出對策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吐露此事的,希望太傅將此事儘快向父皇稟明,將白綰歌這個妖女捉拿歸案。」
「嗯,老臣即刻啟程回宮,公主請放心。」史子行舉手齊眉,語氣凜然地對商陽道。
「史墨,太子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這次你務必要保護好太子的安危,若再讓太子受到傷害,我拿你是問!」史子正言厲色的警告,這個兒子雖然武功不凡,但是做事草率又吊兒郎當,他實在是不放心。
「史墨拼死也會護太子周全的!」史墨沒有了平日裡嬉皮笑臉的模樣,而是義正言辭的承諾,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國家大事操碎了心,他身為兒子理應為父分憂。
「好孩子,你也要保重。」看見自己的兒子眼神中充滿剛強堅毅,史子行欣慰不已。
史墨頓時一陣哽咽,這麼多年父親對他很是嚴厲,不是訓斥就是說教,這是父親第一個用誇讚的眼神和鼓勵語氣和他說話……
史子行對商璟交代了一番,便帶走五萬兵馬,火速趕往了皇宮。
商陽目的達成,也回去照顧昏迷中的司馬夏陽。
此時,房間只剩下商璟與史墨。
而商璟卻說:「史墨,快速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就離開絕影門。」商璟快速穿好衣服,已經開始整理床鋪。
史墨面色一滯:「太子傷勢還未痊癒,行動多有不便,為何要這麼快離開?」
「你還記得我們酒樓遇到的那位姑娘不?」商璟停下手中的動作,凝眸問史墨。
「那種風華絕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史墨花痴病又犯了,半晌他才疑惑道:「難道太子懷疑那位女子就是白綰歌?」
「沒錯,你可記得司馬夏陽身邊的人拿著畫像尋找殺人兇手的事情不?」商璟正色問。
史墨回憶道:「那些人說那位女子就是殺人兇手,我覺得一定是絕影門那些人起了色心想要輕薄那位女子,她一定不是什麼殺人嗜血妖女。」
「起初我也這樣認為,不過剛才從皇姐口中得知司馬夏陽已經知道殺人兇手就是白綰歌,說不定那畫像也定是按照白綰歌的模樣畫的,而且,那位姑娘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的離開,說明她一定是一位高手。」
商璟聲音微頓,繼而道:「所以,我猜測那位女子極有可能就是白綰歌。」
「這麼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那太子的意思是要去尋找那位女子嗎?」史墨托腮問。
「是的,白綰歌殺人手段毒辣又殘忍,鬧得整個蒼梧國都人心惶惶,閉門不出,若這樣下去,會令整個蒼梧國都動盪不安,我身為太子理應抓她歸案,不管那位姑娘是不是白綰歌,但本太子是不會錯過抓白綰歌的任何機會的!」
「太子,我們不是還要尋找公主嗎?」史墨歪著腦袋提醒道。
「公主與白綰歌都要找,但是,白綰歌殺人如麻,一天抓不住她一天就會有無數人死亡。」商璟身為太子,不想因為一個女子而將本就風雨飄搖的蒼梧國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當年九劍公子被各大宗門聯合絞殺,雖然他最後死於黑龍之手,但是,想必白綰歌一定會將此仇算在各大宗門身上,而且絕影門當年在她新婚之日將她刺殺,此等血海深仇,若白綰歌活著想必她是不會不報的,我們想要抓她怕是有點難度。」史墨一邊說一邊將一些衣物裝在包袱中。
「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也說不定。」商璟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意思?」史墨不解的問。
「走吧。」商璟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便推門而出。
「喂,就這樣走了?不給司馬門主打聲招呼嗎?」
史墨的話商璟沒有回應,他便提起包袱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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