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綰歌朱唇輕啟,正準備開口時,夜冥卻打斷了白綰歌的話。筆神閣 bishenge.com
「咦,我知道你是想說既然知道不該問那就閉嘴,是不是?」
白綰歌頓時語塞,堵在咽喉的話語只好咽了下去,睨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夜冥便無語的轉身離開。
「綰兒,你不要走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夜冥又屁顛屁顛追上去,想起曾經的她總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追問他不想解釋或者不知怎麼解釋的問題,頓時一陣嘆息,果然是風水輪流轉呀。
白綰歌頓步望天,暗想這個葉痕總是給人一種冷若萬年寒冰的感覺,但是,他的行為作風卻有些不著調,甚至有些……頑皮,難道他是裝出來的?是想讓她放下戒備心?
夜冥當然不知道白綰歌心中的所思所想,他攔住白綰歌,笑意盈盈的問:「綰兒,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殺人事件是不是你所為的?」他收起笑容,突然嚴肅起來:「你是不是就是世人口中的『妖邪』。」
雖是反問,但是語氣卻很篤定。
白綰歌有些吃驚,他是怎麼知道?
她轉過身不敢與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對視,努力鎮定下來後說:「不是,我不是什麼妖邪,不知葉公子為何要這樣認為?」
「我也是猜測的,聽聞那殺人狂魔是一位女子,而你武功高深又吹的一手好曲,又對各大宗門很仇視,所以我才會這樣大膽猜想,還望你莫要生氣。」既然她不想承認,他也不會逼她,他會等她對他坦言相待的那一天的。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我不是什麼妖邪,若我是妖邪的話早就將你活吞,吃干抹淨了。」白綰歌抿嘴淺笑說。
夜冥見白綰歌難得展顏一笑,心情也大好起來,他眼眸中你閃過一抹狡黠之色,打趣道:「哇,這麼兇狠啊,怎麼個吃干抹淨法呀?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白綰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頓時有些嬌羞,不過,她才不會將讓夜冥發現自己的心思,她為了掩飾尷尬,悄然拔劍,向夜冥的咽喉刺去。
其實,白綰歌不光是為了掩飾尷尬,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試探他的內力到底恢復了幾分。
夜冥大概猜測到白綰歌的目的,便假裝六神無主十分慌亂地向後退去,白綰歌見他步伐紊亂,毫無章法,又看他神色慌張,便在利劍接近他的時候將劍鋒快速偏轉,就在此時,她卻被腳下的藤蔓一絆,手中的利劍控制不住脫手飛出,插在了夜冥身後的桃樹上。
眼看著夜冥的身體向後跌去,白綰歌大驚,想要拉住他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夜冥不偏不離恰好撞擊在了劍柄上,可憐的夜冥還沒有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已經被原路反彈了回去。
白綰歌看著宛如皮球飛來的夜冥,驚的忘記了反應,媽媽呀,這是什麼情況?
「綰兒,快躲開呀!」夜冥不受控制地向白綰歌砸去,而在這關鍵時刻,白綰歌居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莫不是被嚇傻了吧?
白綰歌驚覺危險後,正準備逃跑時,卻已經來不及了,白綰歌不想被砸成肉醬,於是她快速甩出袖中的白綾,白綾宛如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纏在了夜冥腰間,大大減速了夜冥下降的速度。
夜冥頓時喜出望外,下意識拉住白綾,然,他這一舉動卻加重了白綾所承受的重量,白綰歌頓時腳下微微一搖晃,就這樣,懸在空中的夜冥再次向白綰歌撲去……
瞬間,兩張嘴唇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白衣互相交纏重疊,無數被抖落的花瓣雪花飄揚而下,點綴在勝雪的白衣上,這畫面唯美極了。
這一刻仿佛一切都靜止了。
靜的只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白綰歌完全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傻了,竟然就那樣睜大美目震驚地看著身上的夜冥,而夜冥也同樣手足無措地望著她。
「無恥!」
白綰歌第一次這樣與男子親密,又怒又羞,恨不得一劍殺了這輕薄她的男子,但雙手卻被白綾緊緊纏繞,根本騰不出手來。
夜冥心跳加速,一個大男人居然臊的耳根發紅,這是他第一次與女子這般親密接觸,而且這還是他心愛的女人,任他臉皮再厚,也難免羞的臉發燙。
「我……我不是故意的。」夜冥生怕白綰歌將他納入登徒子行列,急忙結結巴巴解釋道。
「還不起來?」白綰歌目光冰冷,一副想要吃了夜冥的模樣。
「哦,哦,我這就起來。」夜冥看見白綰歌生氣了,嚇得頓時六神無主,可不能讓這個丫頭誤會了,不然,他的追妻之路可就更加遙遙無期了。
不料,就在夜冥起身的那一刻,卻被腰間的白綾猛地牽扯了下去,眼看著兩張嘴唇又要吻合在一起,夜冥急中生智,將自己的手快速放在兩張嘴唇之間,這才避免了嘴唇之間的碰撞。
其實,夜冥倒是巴不得與那張嬌艷欲滴的朱唇相碰,反正是自己未來的妻子,怎麼做他都覺得不過分,關鍵他怕啊,害怕白綰歌從此將他拉入黑名單,這就得不償失了。
白綰歌簡直快氣暈了,對一臉無辜的夜冥怒目而視,想要說話卻被那隻手把嘴睹的死死的,她真後悔當初沒有一劍殺了這個登徒子!
夜冥看著白綰歌那雙幽怨欲要噴火的眸子,不由一陣心虛,即使是他無意的,但是仍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你的白綾纏住我了,我得慢慢解開。」夜冥乾笑著說完,便避開她的怒眸快速將腰間的白綾解開。
就在白綰歌起身之際,夜冥卻鞋底抹了油似得飛速逃跑了。
夜冥邊跑邊抹冷汗,現在不跑保不准她一怒之下一劍將他捅個窟窿,那丫頭的小眼神太兇狠太可怕了。
白綰歌看著快速消失在桃林的夜冥,頓時石化在原地,遇到這樣無恥的人,簡直快要氣死人了,白綰歌恨得咬牙切齒,他以為跑了她就不會找他算賬了是不是?
想起自己的嘴唇被侵犯過,白綰歌在生氣的同時心情卻十分微妙,微風拂過,看著粉紅桃花落嗖嗖落下,腦海中不由浮現那淡雅出塵宛如謫仙的男子,她下意識將縴手撫摸在朱唇處,腦海中冒出已經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若這個人是他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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