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覺得楚珏說的有理,鬼老留在身邊,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一筆閣 www.yibige.com
「希望你以後不要整出什麼么蛾子。」夜冥繼續警告,生怕他打白綰歌的什麼主意。
楚珏翻了個百眼,我整你大爺的么蛾子,不過,這話他是萬萬不敢在夜冥面前說出來的。
這位可是以手段毒辣,冷酷無情著稱的夜冥太子。
……
這時,白綰歌已經坐在一面精緻的銅鏡前,她面色呆滯的看著鏡子,宛如看見了她娘親曾經梳妝打扮的一幕。
「娘,女兒回來了。」白綰歌眼眸中浮起兩團水霧:「您究竟是怎樣的女子呢?女兒好像見到您。」
你大概是溫柔高雅,端莊賢淑的吧。
白綰歌腦海中閃現出一位模糊的女子身影,可惜卻看不清她的臉。
她拿起木梳,動作緩慢地梳著青絲,神情卻有些恍惚。
原來她就是惠妃的女兒,是公主,是天女。
這一切雖來的突然,但卻不得不接受。
現在,她雖然擺脫了逃犯的身份,但是,成為公主,她未必就安全。
商珩的刺殺,麗妃的阻攔,還有魏清風與關興盛,今日令他們難堪,想必他們日後定會興風作浪。
而且,她與各大宗門的仇恨還未清,尤其是絕影門,她殺了司馬浩的嘴疼愛的兒子,想必他定然將此仇銘記於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的多一點,就沖她能召喚黑暗與光明之力這一點,她的處境也不安全。
若是其他國家想要得到這逆天力量,到時候就怕連她父皇都護不住她。
哎,想想還真是愁啊。
不過,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愁死也無用,現在還是趕緊弄清當前的處境吧。
吃過晚飯,白綰歌打發了夜冥與楚珏這兩個礙眼鬼,便隨便叫了兩名宮女伺候她沐浴更衣去了。
其實,白綰歌的真是目的,是想借宮女之口,打探一下麗妃的情況。
不過,白綰歌才剛提起麗妃,宮女便聞之色變,不敢吐露關於她的半點信息。
看來,這些宮女,已經被麗妃通過各種手段恐嚇住了。
恐怕這昭陽殿已經有了麗妃的眼線,白綰歌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消息,便隨便打聽了一些事。
比如,得寵的妃子都有哪些,皇上除了她還有多少兒女,云云。
這些信息中,白綰歌只記住了和樂公主,因為提起她的時候,宮女們都一陣後怕,什麼刁蠻任性,蠻橫無理,無理取鬧,驕縱無禮等等一系列的貶義詞。
……
皇宮的風似乎格外冷,皇宮的夜也格外靜,淡淡的月光灑在琉璃瓦上,有著難以名狀的清冷孤寂之感。
「綰兒,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夜冥拿著一件白色的貂皮外套,輕輕披在她嬌瘦的身軀上,眼眸澄澈堪比湖中清水。
「睡不著。」淡淡的月光灑在夜冥的如雪的衣衫上,宛如不是人間煙火的神靈,欲要乘風歸去,這樣的他,她極少見。
「那我陪你聊聊吧。」夜冥知道公主這個身份對白綰歌來說太突然,好多事情她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也難免心煩。
白綰歌看著天空的那一輪彎月:「你為什麼要留在我身邊,這皇宮宛如龍潭虎穴,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你不應該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其實,他早就無法置身事外了。
綰兒,無論發生什麼,我都陪著你。
「綰兒,今晚的月色好美,但也顯得格外清冷,我不想你以後獨自望月興嘆。」夜冥緩緩伸手,似要將潔白的月光攥在手中。
即使他知道,即使有他在身邊,她的內心也難免是孤獨的。
但,有他在身邊,至少有人知她冷暖。
「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白綰歌的話還未說完,卻被夜冥打斷了。
他不敢聽,也不想聽。
「綰兒。」夜冥情緒以激動,聲音自然也提高了:「你既然知道這皇宮是個是非之地,就應該讓我留下來幫你。」
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要將七大宗門的勢力徹底清除,然後,帶她離開這裡。
「各大宗門對我恨之入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我出宮,他們一定會追殺我,所以,幫你也是幫我自己。」夜冥不想讓她多想,他知道這個丫頭心地善良,若知道他出宮有危險,就一定會同意留下他的。
果然,白綰歌答應夜冥暫時做她貼身護衛。
「明日還要諸多事要做,你早點休息。」夜冥雖捨不得與她分開,還想粘著她一會兒,但是迫於白綰歌初來皇宮,各種禮儀一定少不了的,所以明天是有的忙了,得早點休息養精蓄銳呢。
白綰歌卻眸子微閃,問道:「思之呢?」
從上路的第一天起,思之就消失了,這主僕人不是形影不離嗎?
思之難道是執行什麼任務去了嗎?
白綰歌疑惑不已。
「我命思之回去給家人報個平安,免得讓他們擔心。」這話倒也不算是說謊,因為思之確實是去報平安去了。
白綰歌沒有猜疑什麼,因為她知道一旦進了皇宮,想要往出傳遞消息是萬分困難的。
夜冥看著損拉著腦袋眨巴著眼睛認真思索白綰歌,覺得她此時極為可愛,哎,這個丫頭到底何時才能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啊。
此刻,好想抱她怎麼辦?
夜冥看著呆萌絕美的白綰歌,快有些按耐不住了。
瞧瞧,那絕色的容顏,那玲瓏的身段,尤其是那粉嘟嘟的嘴唇,簡直太致命了。
啊!啊!好想咬一口啊。
不行,絕對要忍住,夜冥猛然轉過身,不去看那誘人的小妖精了。
「你怎麼了?」
要命的是白綰歌居然走到他的面前,用極其嬌媚的眼神看著他。
咳咳,其實,這只是夜冥的錯覺,白綰歌的眼神可比這月色更清冷呢。
「沒,沒什麼。」夜冥有些心虛,若是這個丫頭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會一劍砍掉他的某部位的……
白綰歌並沒有發現夜冥的異樣,想起之前他出神入化的劍法,她竟有想和他一較高低的想法:「葉痕,我想與你比比劍法。」
白綰歌說的直截了當。
啊?
大半夜更適合談情說愛,比什麼劍法啊。
還有,這葉痕聽起來也太生分了吧。
「比劍可以,若你叫我一聲葉哥哥的話。」某人厚顏無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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