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國師滾邊去
&的意思是……讓我將計就計?讓他以為我是真的被他打動,而我的目的是讓他對我動心?」
&是這個意思。」蘇驚羽笑著點頭,「他既然敢給我們挖這個陷阱,那我們就將他一起拉下來,踩著他的身子爬出去,讓他一個人蹲在陷阱里。我知道你心思堅定,才絲毫不被他打動,那麼在今後,你也要一樣堅定,這件事情雖然有風險,但是你曾經做過比這風險更大的事,現在,你敢嗎?」
&何不敢?」寧若水冷哼一聲,「要是不擺平他,今後還是會沒完沒了,夜長夢多,不過,他真的會對我動心麼?」
&點自信嘛。」蘇驚羽挑眉,「大多數男子,有一種荒唐的心理,越是不容易到手的,他們越熱情,這太容易到手的女孩子,反而讓他們覺得無趣,你只需要做的就是,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時而流露出一點真情,時而又要冷漠相待,讓他猜不透,讓他莫名其妙,讓他越想了解。當然,來往不可太密切,不要讓人逮著,不過這點我相信你們都能做到,畢竟,太子那一方也不想暴露。」
寧若水聽著蘇驚羽的話,有些瞠目結舌。
&麼?有什麼問題麼?」蘇驚羽問她。
&寧若水語氣有些不平穩,「只是覺得,你真奇特,竟然那麼了解男子……」
&看多了。」蘇驚羽只是這麼敷衍了一句。
寧若水不語。
有什麼書上會專門寫男子的想法麼?
&了,今兒要交給你一個小任務,挺簡單。」蘇驚羽說著,將一枚翡翠戒指拿了出來,在寧若水的注視下,將戒指上的翡翠打開了,露出了翡翠下的白色粉末,「你看,這塊翡翠是可以打開的,相當於一個蓋,這兒有一個很小的扣,稍稍一用力又可以把翡翠扣回去,今夜戌時之前,你帶著這個翡翠戒指,去一趟李貴妃的寢宮,隨便找個理由,就說是送禮也行,她心高氣傲的,只會以為你去獻殷勤,你只要想個辦法近她的身,把藏在戒指里的粉末灑在她身上。」
寧若水接過了戒指,「這裡面的粉末是做什麼用的?」
&面藏著蠱,我怕它跑掉,才用粉末蓋著,你只要灑在她身上,蠱自然會鑽進她體內reads;。」蘇驚羽說到這兒,笑了笑,「當然,這個不是害人用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什麼事,也不會牽連到你。」
寧若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李貴妃找過你麻煩麼?」蘇驚羽問道。
&不曾,如你所言,她心高氣傲,目前,她還不覺得我算什麼,自然不跟我斗,只是挖苦過幾句。」寧若水說到這兒,冷哼一聲,「不像皇后那個老女人……」
&是因為你以前是服侍她的,她身邊微不足道的小宮女忽然就有了出息,這心裡想必很不痛快,你如今還是能忍則忍,等你什麼時候爬高了,再說吧。」
寧若水撇了撇嘴,隨後,點了點頭。
天色漸沉,二人在枕霞宮用過晚膳之後,蘇驚羽便起身去謫仙殿,寧若水也往李貴妃的怡華殿而去。
蘇驚羽一路正兒八經地進了謫仙殿,邁進主殿後,看見書案之後的人,一改正經模樣,上前打了個響指:「小月光,在這地方憋久了嗎?該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了。」
月光翻書的手頓了頓,「怎麼,你晚上有什麼活動?」
&你出殿,擺平一件事情。」蘇驚羽笑道,「關於青眼紅蟒的。」
&殿?」月光抬眸望著蘇驚羽,有些訝然。
&已經黑了,你可以出門了。」蘇驚羽垂下了眼眸,「離你上一次出門,該有好幾個月了吧?」
&已經習慣了在暗處生活,幾個月還是幾年,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月光輕呼出一口氣,「驚羽,我想改個名字。」
&什麼?日光?」
&怎麼知道?」
&話,你對自己的名字苦大仇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蘇驚羽嘆了口氣,「會好的,總有讓你見到日光的那一天。」
月光,本是很優美的名字,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名字卻攜著無盡的憂傷。
他是真的只能站在月光下的人。
他的肌膚,不能接受日光的照耀,否則便會發紅髮紫,生不如死。
&然會有見到日光的那一天,那就是在我死的時候。」月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輕鬆,「臨死之前,我就不用管自己曬太陽會有什麼後果了。」
&種話以後少說,容易挨揍。」蘇驚羽白了他一眼,「準備一下,換上衣服,戴上面具,一會兒跟我出門。」
&是我還沒用過晚膳,我沒力氣走路。」月光悠悠道,「反正你也是國師,你自己上吧。」
&你想跟我罷工不幹了?當初不是說好了白日歸我夜裡歸你嗎?」蘇驚羽一拍桌子,「給我起來。」
&當真聽不出我的話外音嗎?」月光挑眉,「我方才說,沒用過晚膳,這才沒力氣走路,所以……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做個飯什麼的?」
&事兒真多reads;。」
&給你的十殿下做飯燉湯包餃子的時候怎麼不嫌他事多?」
&只有五歲,你也和他一樣麼?」
&要你現在去做吃的,我願意說我只有三歲。」
&歉,我覺得我已經在養一個兒子了,不想養第二個。我治不了賀蘭堯,我還治不了你?」
「……」
雖說和月光鬥嘴到最後斗贏了,但她還是去煮了碗面。
月光平時都呆在這悶得要死的謫仙殿,和她鬥嘴,也算是日常的樂趣了,所以,輸贏其實並不重要。
&眼紅蟒惹出的亂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賀蘭堯養著那麼兩隻動物,其實早有本事把皇宮攪亂。」月光一邊吹著麵條上的熱氣,一邊道,「他之所以安分地呆在自己寢宮裡,想必有很重要的原因,你難道不曾懷疑,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擺脫這悶得要死的皇宮,他留在這兒做什麼?」
&的事情,我不去過問太多。」蘇驚羽道,「難道現在還不夠亂?連環慘案不就是他搞出來的事兒。」
&本還可以更亂,你見識過青眼紅蟒,你該知道它的厲害。」
&一般的速度,兇殘,皮厚,厚的連弩箭都刺不透。賀蘭堯確實變態,這樣的蟒都能馴服。」蘇驚羽道,「不過,那些死者,都是得罪過他的,他有仇必報,並不是純粹亂殺人,他只是報復的手段極端了些,那些人,也算是倒霉。」
&在幫他說話。」月光用湯匙攪著碗中的湯,輕描淡寫道,「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驚羽,你還是與他保持些距離的好,至少,不要插手他太多事,也千萬不要去探知他的秘密。」
&道你也想說他是不祥之人?」
&國師都沒有確定下來的事兒,我自然不會亂說。」
&既然如此,我為何要在意太多。」蘇驚羽笑道,「我只知道,人如何對我,我如何對人,他賀蘭堯就算是個怪胎,但只要對我和善,對我沒有惡意,我便不管別人如何說他,照樣也對他好。我對朋友,向來如此。」
&是朋友?」月光眯了眯眼,「你對他,不曾動過其他念頭?比如……男女之情?」
&然沒有。」蘇驚羽瞥他一眼,「我目前最在意的是如何站穩腳跟,不論是作為國師還是玄衣衛,接下來,我要培養更多的眼線和人手,有助於在宮中找尋冰山青蓮的下落,來根治我臉上這塊丑的要死的胎記。我哪來的時間談情說愛?再說,找誰也不能找賀蘭堯,那麼難纏,那麼不好駕馭。」
&是麼。」月光也笑了,「但願你日後不會打臉。你記住你方才說的,要是哪天你當真對他動了男女之情,你就在我面前,自己抽自己一耳刮子,賭麼?」
&好無聊。」蘇驚羽眼角一抽,「那我若喜歡的不是賀蘭堯,你該如何?」
&就用腳掌抽自己的臉。」
&麼拼?賭了!」蘇驚羽眸光一亮,「我輸,手掌打臉,你輸,腳掌打臉,口說無憑,來簽字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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