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國師滾邊去 第159章敢笑話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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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蘭堯此話一出,正對面白無禪當即『噗嗤』一聲噴笑出聲,而後附和道:「的確是賤,且賤性十足。」

    「賀蘭陌,君清夜,連同姓古月的那個傢伙,這些個男人究竟是得了什麼瘋病。」賀蘭堯嗤笑一聲,「從前小羽毛相貌醜陋,除我之外,再無其他男子能將她放在眼裡,如今算是個怎麼回事?人一變漂亮,這些個阿貓阿狗就都恨不得全黏上來了?」

    嗯?不對,那姓古月的似乎還不知道,並且已經滾蛋了。

    這真是極好的,但願永遠別再滾回來,眼不見為淨。

    「殿下可曾聽過一句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世人大多都喜歡美麗的事物,愈是美麗,則愈招人愛。」白無禪笑著道,「王妃的性格,包括她的行事風格,至始至終都並未有變化,這個殿下想必是很清楚的,她改變的,僅僅是一個相貌而已,而光是這一點,便足夠讓人前赴後繼。」

    「小白。」賀蘭堯輕瞥了他一眼,「你說,一副皮囊而已,世人為何如此看重?」

    「殿下,這是人之常情,我亦是不能免俗,就連我,也是喜愛美人,我這麼說殿下想必要鄙夷我了,但屬下總不能跟您扯謊。」白無禪悠悠嘆息一聲,「屬下並不笑話面貌醜陋之人,但憑心而論,也一定不會喜歡,世間男子有幾個不愛美人?尋常男子都會對美人動心,尤其是面貌俊俏的男子,他們本身相貌不賴,自然不會捨棄高傲去喜歡醜女,他們只有在美人面前才會放軟姿態。」

    「俗不可耐。」賀蘭堯嗤笑一聲,「一張皮囊再好看又能如何,終究耐不過幾十年歲月的磋磨,死後還不是化作枯骨,只看長相不看性格,真是愚蠢。」

    「殿下,性格的確重要,但性格與相貌一比,卻會顯得沒那麼重要了。」白無禪摸了摸鼻子,「王妃的性格原本就討人喜歡,明媚又英氣,行事利落,不矯揉造作,我曾在玄軼司操練場外看見她訓斥手下的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鐵血。」

    說到這兒,他頗為感慨,「她身上自有一股狠勁,很難讓人忽視,有些人興許會覺得她性子辣了些,但這恰恰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只因如今遍地溫柔淑女,難得有一道不同的風景,很難不讓人停下來細細觀賞,然而,有些男子原本很欣賞她,卻並不敢親近她,為何?他們退縮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長相,赤南國逍遙王便是最好的例子。」

    「我最初中意她的性格,乃是因為她足夠勇敢強悍,見血絲毫不怕,甚至與我侃侃而談。」賀蘭堯說到這兒,似是陷入了追憶,「當我得知她是天生丑顏的蘇家大小姐時,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而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時……」

    「殿下是否覺得,其實也沒多醜?」白無禪呵呵笑道,「畢竟殿下感興趣了,這心裡自然就會忽略她的相貌了。」

    「不,丑是真的,那麼大一塊礙眼的東西在臉上,能好看嗎?我又沒瞎,不至於美醜不分,當時就覺得真難看。」賀蘭堯慢條斯理道,「不過難看歸難看,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這個人,究竟能和我玩多久?」

    說到這兒,頓了頓,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太愛玩了,除了玩就是吃,沒事總喜歡整人。我那會兒就喜歡看她跳腳的模樣,覺得很是有趣。她平日裡總是裝的雲淡風輕,殊不知,越是這樣,我越喜歡惹她發火,看她像只炸了毛了貓兒,多好玩。」

    白無禪:「……」

    你也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太愛玩了,除了玩就是吃……

    這句話……

    「殿下,你現在也很年輕。」白無禪有些哭笑不得,「你還未及弱冠之年,你說的年輕時那會兒,指的大概也就是幾個月前吧?」

    「莫要再說我年輕。」賀蘭堯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小羽毛總是喜歡對我說:你還是太年輕了。我知道這話的意思是:你其實太天真了,你其實太幼稚了,年輕,即是天真幼稚。我如今思想已經很成熟穩重。」

    白無禪:「……」

    殿下果真是受王妃影響太深了。

    「可殿下你畢竟……外表年輕。」白無禪耐著性子道,「殿下的確不同於凡塵俗世的男子,屬下本以為,以殿下的風姿容貌,必定眼高於頂,挑剔的很。」

    「我原本就眼高於頂,挑剔的很。」賀蘭堯不咸不淡道,「當初她各個方面其實都已經讓我滿意,唯有相貌是唯一的缺陷,但這恰恰是我最不在意的,很容易便忽視了,當我和她終於互訴心意走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很慶幸她相貌難看,如此一來,省的有人與我爭搶。事實證明我當初的想法是對的,你看看如今……」

    「殿下倒也不必太氣怒。」白無禪勸慰道,「王妃心中只有殿下一人,不是麼?縱然身邊狂蜂浪蝶再多,她也不會被吸引了去,這一點,屬下倒是對她有信心。」

    白無禪的話,讓賀蘭堯的神色略有緩和,「這倒是,但狂蜂浪蝶終究是礙眼的,沒準時不時給你使絆子,故而,我以為,還是應該好好清掃一番的。」

    二人交談之間,忽聽大殿外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眸一看,蘇驚羽正端著個托盤緩緩走來,托盤上擱置著好幾碟熱氣騰騰的菜餚。

    「阿堯,今夜有你喜歡吃的紅燒排骨和魚香肉絲。」蘇驚羽走到桌邊,將托盤放在了桌上,隨後望了一眼白無禪,「小白,一同吃?」

    「不了不了,王妃,屬下已經用過晚膳了。」白無禪笑吟吟地邊說邊往後退,「屬下還有點兒事,先行告退。」

    話音落下,當即轉身走開了。

    蘇驚羽見此,微挑眉頭。

    小白有沒有真的用過晚膳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不管吃沒吃過,他都會說——吃過了。

    原因無他,誰讓對面坐著的賀蘭大爺霸道。

    「阿堯,趁熱吃,別等菜涼了。」蘇驚羽回過身,將筷子遞到了他跟前。

    望著眼前那隻白皙細嫩的手,唇角揚起一抹淡笑,伸手,卻並不去接蘇驚羽的筷子,而是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裡帶。

    蘇驚羽猝不及防,被他一跩就跩了過去,跌進了他的懷裡,而後他雙手從身後環住了她的,抱了個滿懷。

    「幹什麼你?吃飯就安分點行不行?」蘇驚羽本想起身,奈何環著她的手臂箍得太緊,她根本起不來。

    「小羽毛,我手酸。」賀蘭堯雲淡風輕道,「昨夜手臂給你當了一夜的枕頭,早晨起來又酸又麻的,這會兒想必沒力氣拿筷子了,你餵我可好?」

    「手臂還酸麼?誰讓你拿自己手臂給我枕的?哪兒酸,我給你揉揉?」蘇驚羽聽著他的話,本想幫他捏一捏酸疼的部位,然而一低頭,頓時唇角一抽。

    她真是——腦子進水了。

    見過一邊喊著手臂酸疼一邊把人抱的這麼緊的?哪有半點兒酸疼的樣?

    「無病呻吟。」她冷哼一聲,「讓我起來!你沒力氣拿筷子還有力氣死跩著我?」

    「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有力氣死跩著你,哪怕我手臂真的很酸疼。」賀蘭堯悠悠道,「可是筷子沒有你的吸引力來的大,因此,我沒力氣動筷子,你得理解我一下。」

    蘇驚羽被噎了一下。

    他總有堵得她啞口無言的本事

    論狡辯的功夫,在外她可謂是隨口就能道來,難逢敵手,可在家裡,卻說不過賀蘭堯了。

    是真的說不過,還是不想與他爭,她也不知道。

    「罷了,想吃哪個?」蘇驚羽終究還是妥協,伸手撈過了飯碗,而後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幾道菜,隨手夾了一塊排骨。

    而她沒料到的是,耳畔忽然有淺淺的鼻息噴灑,而後,賀蘭堯特有的幽柔聲音傳進耳中,「想吃你,可以麼?」

    蘇驚羽差點兒手一抖,把飯碗掉地上。

    「小羽毛開心的拿不穩碗了?」身後的人低笑了一聲,笑聲中帶著絲絲揶揄。

    蘇驚羽:「……」

    還我從前那個單純青澀的阿堯來!

    現在身後的這隻……總是對著她各種輕薄。

    關鍵是他還不分白天黑夜。

    「罷了,看你這呆樣,不經逗。」賀蘭堯瞥了一眼蘇驚羽的神色便知道她在想什麼,必定是覺得他如今不像從前那般純潔。

    「誰不經逗了?」蘇驚羽回過神後,聽問他的話,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甘示弱道,「不知是哪個幼稚鬼,從前被我吃個豆腐耳根子都會紅,不懂男女之事,天真到需要去看春宮畫學習,論情商你還真以為自己比我高?」

    「以後在我面前,不准你提那三個字。」賀蘭堯看似漫不經心道,「你若再提,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喲,想怎麼不客氣吶?家暴?」蘇驚羽將碗擱到了一旁,而後一隻手臂繞過了他的脖頸,輕描淡寫道,「哪三個字?幼稚鬼?」

    「我再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賀蘭堯鳳眸輕抬,淡掃她一眼,「這是我最後一次允許你這麼笑話我,從此刻開始,你最好不要再說。」

    「你好端端的這麼嚴肅做什麼?」蘇驚羽輕挑眉梢,「我又不在外人面前這麼說你,私底下調侃一兩句還不成麼?並且我覺得此話並不含貶義,我喊你幼稚鬼,算是我對你的一個暱稱。」

    「不管是外人面前還是私底下,都不准再用這三個字稱呼我。」賀蘭堯繼續強調,「否則,後果很嚴重。」

    「阿堯,你這是在威脅我?」蘇驚羽望著他毫無表情的臉龐,星眸微眯,「我若是再喊你幼稚鬼,怎麼著?跟我發飆不成?」

    她不過是開個玩笑,她相信她的阿堯不會發飆。

    從前都不會,如今自然也不會。

    然而她才這麼想著,便忽覺得身子一個凌空,被賀蘭堯打橫抱在了懷中,而後,走近了寢殿中。


    「阿堯你做什麼?飯都還沒吃……」眼見他橫抱著她走向了寢殿內的床榻,蘇驚羽心裡當即『咯噔』一聲。

    糟糕,方才似乎是把他惹毛了。

    「吃什麼吃?我這會兒不想吃飯,想活吃了你。」賀蘭堯說著,已經走到了榻邊,將蘇驚羽一把丟上榻。

    蘇驚羽:「……」

    居然用扔的?

    幸好這榻足夠軟,否則扔上來還不得疼。

    而賀蘭堯自然是知道扔不疼她才用扔,望著榻上的蘇驚羽,唇角揚起一絲幽涼的笑意,「我告訴你小羽毛,今時不同往日,我如今是你的男人,只要存在這世上一日,我就能護你周全,若是護不住,就拿命來抵。你可以說我是你的男神,但你絕不能笑話我是幼稚鬼。敢笑話我,我要你好看,讓你知道我究竟幼不幼稚。」

    話音落下,他俯下了身,壓向了蘇驚羽。

    白皙如玉的手伸向她的衣領,一把扯下,冰涼的指尖游移過她的肌膚,引起她的絲絲戰慄。

    蘇驚羽身上的衣裳被扯亂,心中警鈴大作,忙道:「阿堯,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方才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冷靜些,我還沒吃飯,餓著呢!」

    不僅僅是餓著,昨夜實在被折騰的累,今早躺了一上午,這會兒都覺得還沒恢復過來,要是阿堯真的被惹毛了,還不得再折騰死她。

    吃不消啊……

    「現在知道錯了?」賀蘭堯聽著她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冷哼一聲,「方才怎麼就嘴硬呢?我如何警告都不聽,這會兒知道怕了?怕自己下不來榻?」

    「知道錯了。」蘇驚羽伸手擒住他的手,阻止他繼續,而後扯出一抹笑顏,「真的知道錯了,阿堯,你今夜就放過我,明日,明日待我恢復好了……」

    「你昨夜也說明天。」賀蘭堯悠悠道,「昨天的明天不就是今天?」

    「不,那是我後半夜說的,也就是過了子時之後,大概今早凌晨。」蘇驚羽忙道,「故而,還是明天啊,你不是素來很體貼我愛護我?」

    「我體貼你,你卻不體貼我。」賀蘭堯鳳眸微沉,「我希望自己在你心中是高大的,可以讓你依靠,然而你說我什麼,三番五次笑話我幼稚?」

    「那是我說的玩笑話。」蘇驚羽有些哭笑不得,「你求婚的那日我就說了,你在我心中如同天神一般,安全感十足。」

    賀蘭堯聞言,鳳眸中掠過一絲狐疑,「此話可是發自內心?」

    「自然是發自內心。」蘇驚羽一邊說著,一邊從榻上坐了起來,扯好了自己的衣裳,輕呼一口氣,「我往後再也不會笑話你了……」

    話未說完,便又被賀蘭堯按回了榻上,狠狠堵上了唇。

    一個兇猛的吻,輾轉不息,外帶啃咬。

    驀的唇上一疼,絲絲腥甜的氣息在口中縈繞,蘇驚羽悶哼一聲,下一刻,唇上的力道撤離了,賀蘭堯放開她,坐在床沿邊上,抬手,修長的指尖拂過自己唇瓣上的一縷血絲,隨後慢條斯理道:「這一回我就原諒你,下次若再是亂說話,呵呵……」

    蘇驚羽聽著他的笑聲,驀然頭皮一麻。

    她算是明白了,方才是踩了他的雷區。

    往後再也不能隨意說出那三個字,否則他就會像一隻暴躁的貓兒,炸開全身的毛。

    蘇驚羽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正要下榻,一隻白皙玉手闖入眼帘,撫上她的唇瓣。

    她這才想起,剛才唇都給他咬破了,這會兒被他冰涼的手指拂過,忍不住『嘶』了一聲。

    「疼麼。」賀蘭堯摩痧著她的唇瓣,淡淡道,「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以後對我說話,不要總是像一個訓斥晚輩的長輩,否則,會讓我覺得——很詭異。幼稚鬼這樣的詞彙,是大人罵孩子的,你不覺得麼?」

    蘇驚羽撇了撇嘴。

    「行了我的殿下,你還說我不經逗,你看看你自己,你又多能經得起逗弄?」

    「你不是說餓了麼?」賀蘭堯似乎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便將她又從榻上跩了起來,走向桌邊,「菜興許還沒涼。」

    二人回到了桌邊,這會兒賀蘭堯倒是沒有再叫她餵飯了,而是拿起了筷子,優雅地夾著菜。

    「聽說你去探望寧若水,回來的路上碰見了賀蘭陌?」賀蘭堯一邊說著,一邊夾了幾筷子肉絲到了蘇驚羽碗中,「聽說你們還起了爭執?」

    「想必是公子鈺給你暗傳的消息?」蘇驚羽揚了揚眉毛,「是碰見了,不過也沒與他說太多,反正我與他說話素來都是帶著刺的,光天化日之下,他還不敢明著來對付我,就怕他又在暗地裡使絆子。」

    「爭執的內容是什麼?」賀蘭堯繼續問。

    「很無趣。」蘇驚羽咽下一口飯,悠悠道,「他廢話連篇,我不想與他多聊,便說急著回來給你做飯,他笑話我有*份,說我做下人做的活,嘲諷我這個王妃當得像個下人,不得你疼愛,說你我的感情沒有帝都百姓傳言的那麼深厚。」

    賀蘭堯唇角揚起一絲冷冽的笑意,「這個賤人……」

    蘇驚羽正嚼著飯,聽賀蘭堯這麼一句罵,頓時嗆了一口。

    「咳!」

    「怎麼了?」賀蘭堯抬眸,見她像是嗆著了,忙起身倒了杯茶水遞給她,走到她的身後,輕拍著她的背順氣。

    「沒事兒,只是剛才想笑,然而正在吞飯,一不小心給嗆了。」蘇驚羽喝下一口茶,順過氣之後,又低聲笑了起來。

    賀蘭堯見此,輕挑眉頭,「笑什麼?」

    「只是覺得很有趣。」蘇驚羽笑道,「世人贊你風華無雙,清冷如玉,高貴優雅,要是他們聽見你罵人賤人,你在他們心中的美好形象多半要幻滅。」

    「我同樣是人,為何就不能吐髒字?清高要裝給誰看,我看他不順眼,自然要罵。」賀蘭堯慢條斯理道,「民間還有一句話是怎麼罵的來著?狗娘養的狗雜種……」

    「哈哈哈——」蘇驚羽這會兒笑的吃不下飯,「阿堯,你可以再搞笑一點!」

    他風姿天成,本性清冷,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氣息總是揮之不掉,然而就在上一刻,他十分高冷淡定地爆粗口,那種感覺真是——滿滿的違和感。

    那種感覺,就好比看見市井殺豬的屠夫舞文弄墨一樣,只讓人覺得古怪極了。

    蘇驚羽笑的拍桌子。

    「吃飯能不能好好吃,笑個沒完。」賀蘭堯輕瞥了她一眼,復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小羽毛癲狂起來,他阻止不了,那麼他就……用小羽毛的話來說,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吧。

    「小羽,什麼事兒那麼開心,不妨說出來也給我聽聽?」倏然間一道突兀的聲音在寢殿外響起,蘇驚羽頓時就笑不下去了。

    陰魂不散的又來了……

    不是讓他去泡兩個時辰的冷水澡,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而蘇驚羽身旁,賀蘭堯聽見殿外傳來的聲音,當即眉頭一擰。

    又是上回那個欠抽的傢伙?來得正好,今日就讓他有來無回。

    「小羽,我跟你說,你那癢粉,不能用冷水來解,泡冷水效果忒差了點,這麼冷的天,凍都快凍死我了,於是我便偷摸著去了玄軼司大院的澡堂泡了熱水澡,那叫一個舒服,半個時辰不到身上就不癢了。」君清夜一邊悠悠地說著,一邊踏進了寢殿。

    蘇驚羽磨了磨牙。

    這混賬,腦子比賀蘭陌好使。

    賀蘭陌當初被她騙著泡了兩個時辰冷水澡,聽聞感染了風寒,一天到晚咳嗽不止。

    然而君清夜卻任性多了,冷水不舒服就換上熱水,他還真不怕出問題。

    要知道有些藥的配方對冷水熱水都有禁忌,不能隨意更改解法,因此賀蘭陌即便是凍死也都忍著泡了涼水。

    「你又來做什麼。」蘇驚羽冷眼看他,「來作死?」

    「小羽,你又來了,你這說話怎麼總是不中聽?」君清夜悠悠嘆息一聲,而後道,「還記得我方才跟你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麼?然而你還不等我說完,就拿那什麼癢粉來對付我。」

    「你究竟要說什麼?」蘇驚羽擰起眉頭,「有話直說少賣關子。」

    「有人來極樂樓四樓買你的命。」君清夜雙手環胸,悠悠道,「就在昨夜子時,限期一個月之內,你能猜到是誰嗎?」

    ------題外話------

    溫馨了幾章,又要開始打怪獸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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