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道長一聽,奇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冷隊長為何要這樣做?他出於什麼樣的動機?他的目的是什麼?」
楊二娃也回答不出來,何況,楊二娃也不好關於司空絕涯是幽龍門的人告訴元空,他覺得時間還沒到。
楊二娃道:「處長,你說的這些,我暫時還沒想到,但可以想到的是,他一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希望處長你小心。」
對於楊二娃的話,元空既沒有不信,也沒有全信。
他找不到懷疑楊二娃的理由,更找不到懷疑冷逸晨的理由。
所以,他只能選擇暫時先相信他們。
元空道:「楊二娃,你反應的這個情況,事關重大,處里必需慎重研究,畢竟冷逸晨他可是隊長,為國家立了很多大功,是處里的大功臣,也是赫赫威名的戰將。」
楊二娃道:「隊長,我能不能問一句,關於F省的殭屍老巢,是如何被發現的呢?」
元空冷冷地道:「楊隊長,這可是絕密中的絕密,你問這個做什麼?」
楊二娃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另外,據說,金身僵王之所以出現在那裡,好像是因為吸收了某位妖魔界高人的巨大能量,是不是?」
元空大吃一驚,關於這件事情,同樣是絕密,他根本沒有把這些告訴給楊二娃,就連參加攻擊的隊員們,也是全不知此事,那楊二娃是從何而知?
元空道:「楊隊長,這件事你聽誰說的?」
楊二娃不回答他,反而道:「這樣說,是真的?」
元空沉默了一會,才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我們的隊員,又何止只會受傷幾人?」
這句變相承認的話,雖證明的金身僵王確是出現在現場,而且,也與楊二娃一樣,功力消退,那說明,他也是因為吸收了巨大的能量。
可是,元空還是沒有告訴給楊二娃,他們是如何得知這個老巢的。
就在此時,楊二娃腦海中閃過一道閃光,暗忖,這金身僵王以前還曾出現在無陽縣的陰谷,那不就是說明,他同樣知道藏於此的凰母嗎?
金身僵王自然也想吸收凰母的能量,好在凰母早做了陣法與若干陷阱,才讓金身僵王的陰謀沒有得逞。
那麼,金身僵王他知不知道松山之下藏著龍父的巨大能量?
他若知道,是否也曾有過想收為己有的想法?
從凰母的藏身之地被其所知這裡考慮,那龍父的地方,也一定是被其所知的,他之所以沒有前去,很大可能,是因為有火暴狂龍在那兒保護著龍父吧。
想通這一節,楊二娃連忙向元空請求調配隊員到琴川來,但他又不好明說,所以元空很自然的便拒決了二娃哥的請求,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娃哥雖然有些不高興,但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他沒有閒心與元空這老牛鼻子置氣,便開始思考,如何去尋找司空篁的妹妹。
他一邊吸收能量,另一方面得趕快找到司空篁的妹妹才行啊,不然的話,如何去吸食龍父的能量呢?
想到自己同樣要吸收龍父的能量,楊二娃的心裡就像針刺般難受。
自己的龍父凰母,多年來一直等著自己能吸收他們的能量,從振幽龍門,護佑天下,可是,自己吸收他們能量的時候,也便是他們滅亡的時候。
楊二娃又哪裡忍心呢?
可是現實絕不允許他優柔寡斷,那樣的話,便給妖魔界的惡靈可趁之機。
當天晚上,楊二娃便隱藏於趙詩詩家不遠處,專等諸葛輝所請的邪派妖人前來。
果然,只七點多鐘,谷布大師與培培大師、旺德大師,便被諸葛輝派人送了過來,谷布大師於客廳里等著兩位師兄行法。
培培大師與旺德大師很快準備完畢,準備一舉把趙詩詩滅殺。
今天這關鍵時刻,諸葛輝為何沒來呢?
那是因為,諸葛輝在趙詩詩家周圍布有明崗暗稍,知道趙詩詩的汽車在家,而且,趙詩詩今天根本就沒有出門。
以培培大師與旺德大師之能,其實不用什麼明崗暗稍,他們也有辦法探知趙詩詩的房中到底有沒有人。
很快,他們便施起法術,立馬探得趙詩詩依然在家,只是非常奇怪的是,對方竟然精力旺盛,這讓兩位大師大吃一驚。
兩位大師叫進谷布,向他說明情況,谷布也是吃了一驚道:「師兄,這是怎麼回事?她昨天晚上不是氣若遊絲了嗎?」
培培眉頭緊皺,道:「谷布,對方難道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嗎?昨天晚上我就感到奇怪,她的內勁為何如此強勁,照此看來,她很有可能是名修真者,雖然力量還不強大。不過,她可以叫救兵的。」
谷布大師道:「這怎麼可能呢?她如果是個修真者,以我的功力,根本就傷不了她呀?」
旺德大師哈哈大笑,道:「谷布師弟,你培培師兄之所以如此說,是想讓你通知諸葛老闆,我們遇到的這位可是修真者,功夫非常之厲害,現在就是合我們三人之力,卻也不一定能戰勝她的。」
谷布大師一愣,旋即明白其意,笑道:「啊哈,我明白了,兩位師兄是想趁機多賺些錢,是不是?好說好說,那諸葛輝是個爽氣大方的人,應該沒有問題,我先打個電話。」
谷布大師隨接拿出手機,給諸葛輝打去電話。
諸葛輝一聽情況,眉頭一皺,心想趙詩詩也就一平凡女子罷了,怎麼扯上修真者上去了?她要真是修真者的話,那不早收拾自己了?
他很快便識破了谷布大師們的陰謀,無非就是多要錢嘛,錢咱還不有的是,便立馬道:「大師,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們今晚成功,我另外給你們一百萬,不過,你們一定要保證成功啊。」
谷布大師一聽,不由喜上楣稍,連忙保證道:「諸葛老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的兩位師兄,可是功力高強,收拾一個小丫頭片子,還不手到擒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似忘了剛才還向諸葛輝叫若,說什麼對方是個修真者,功夫超群,他們有些棘手之類的屁話。
諸葛輝老奸巨滑,怎麼聽不出這話里漏洞百出,但哪裡有心情與幾位高人計較這點錢呢?
旺德大師一聽諸葛輝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不由得意的大笑起來,可培培大師卻長嘆一聲,悶悶不樂,不由奇道:「培師兄,何故嘆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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