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再次打開,還是那個老嫗。伏魔府 m.fumofu.com
她緊張的握緊手裡的拐杖,盯著陸乘風。
陸乘風審視著他,神念蔓延開來,旋即嘴角微微一抽。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老嫗警惕的詢問。
陸乘風把遁地鼠推到前面,「老婆婆,我這位兄弟想睡你?」
遁地鼠:「......」
老嫗:「......」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陸乘風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兄弟就好你這一口,開個價吧?睡一晚上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們絕不還價。」
遁地鼠人都傻了,他雖然長得醜,個頭也不高,但口味也沒這麼重啊。
「老大,我...」
「我知道你很想,這不是在幫你談價嗎?」
陸乘風一臉壞笑的打斷他的話。
遁地鼠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想到陸乘風這麼變態,老太太都不放過。
老嫗滿臉憤怒,「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竟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說著,掄起柺棍就朝著陸乘風砸來。
陸乘風伸手,抓住柺棍,壞笑道:「老婆婆,你陪我這位兄弟,讓裡面那個小姑娘陪我,如何?我想她會很樂意的。」
「當然,你和裡面的小姑娘要是願意陪我大被同眠,我也沒意見...只要你願意夾道歡迎,我必傾囊相授。」
遁地鼠人都傻了,心說老大太變態了。
老嫗氣的渾身哆嗦,「陸破爛,你去死吧!」
罵完,直接丟掉拐杖,扭頭走了進去。
遁地鼠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陸乘風,「老大,她...」
陸乘風笑了笑,跟著走進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小兔子。
「小兔子?」
遁地鼠也看到了小兔子,滿臉欣喜。
「死老鼠?」
小兔子看到遁地鼠也很開心,蹬蹬蹬跑過來,然後一頭撞進陸乘風懷裡。
遁地鼠:「......」
遁地鼠看向旁邊的老嫗,試探道:「大嫂,你是柳清影?」
柳清影一臉懵逼,這是什麼稱呼?
「死老鼠,誰是你大嫂?在亂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遁地鼠驚喜道:「真的是你?」
柳清影翻個白眼:「陸破爛從哪找到的你?」
「我和老大是在青木族碰到的。」
遁地鼠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這也能碰上,真是親兄弟。」
遁地鼠得意道:「那當然了,我和老大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柳清影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看向陸乘風,「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陸乘風笑道:「你的腳步聲,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腳步輕盈穩健...還有,你穿的粗布麻衣,卻住著這麼好的房間,這都是破綻。」
柳清影撇撇嘴,有些不服氣...她覺得自己的偽裝很完美,沒想到有這麼多破綻?
陸乘風道:「不過你這偽裝的確厲害,要不是死老鼠提醒,我都被你騙了。」
柳清影頓時得意的昂起頭,「那當然了,我的易容術獨步天下...快叫奶奶。」
陸乘風給了她一個白眼。
柳清影道:「我決定了,一會偽裝的年輕點,你們都叫我媽,掩人耳目。」
陸乘風嘴角一抽,「有奶才是娘,你有嗎?」
「有,你要吃嗎?」
陸乘風:「......」
遁地鼠道:「老大,要不我先出去?你吃完了我再進來?」
陸乘風抬手一個頭皮。
柳清影笑道:「陸破爛,你果然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就猜到,如果你回來,肯定會來這裡找我們。」
陸乘風一整個大無語。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脫身了?你回來的剛好,晚上咱們雌雄大盜出動一次唄。」
陸乘風看著她,「你想幹什麼?」
「去城主府逛逛...城主府那兩個老東西,差點就抓到我和小兔子,還有你被抓的事,這口氣老娘是咽不下去。」
「不給這些混蛋長點記性,老娘寢食難安。」
柳清影滿臉憤懣地說道。
陸乘風斜了她一眼,道:「城主府的寶庫?」
柳清影點頭,「城主府的地圖我都弄到了,本來我打算今晚一個人去的...既然你回來了,那就陪我一起去吧?」
「咱們雌雄大盜,好久都沒聯手了。」
陸乘風詫異,「你從哪弄得城主府地圖?」
「我自己畫的,你以為這兩天我都閒的睡大覺是吧?」
柳清影拿出一張自己畫的地圖,遞給陸乘風。
陸乘風打開,不由得詫異,這地圖畫的很詳細。
柳清影指著其中一點,道:「我懷疑寶庫就在這裡。」
陸乘風詫異的看著她。
柳清影道:「因為這個地方,防守鬆懈...欲蓋彌彰,我覺得寶庫就在這裡。」
陸乘風沉吟了片刻,微微點頭,「好,那我們晚上就去城主府拜訪一趟。」
「老大,那我們呢?我覺得我可以幫上忙。」
遁地鼠道。
他的遁地術的確可以發揮大作用。
但陸乘風擺擺手,道:「你和小兔子去城外我們之前逗留的地方等著,我和醜女人得手就去找你們。」
「寶庫若是被盜,到時候肯定會封城,我們得儘快離開。」
遁地鼠嗯了一聲。
「對了,遮天碗呢?」
柳清影指了指小兔子。
小兔子從懷裡掏出遮天碗。
「小弟,你回來了?大哥都快餓死了,快給我來點吃的...」
遮天碗誇張地說道。
陸乘風給它餵了人皇之力,這傢伙才老實下來。
「醜女人,弄點吃得來,我和死老鼠好幾天沒吃飯了。」
柳清影眼睛一瞪,「你使喚是誰呢?」
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去找店小二,讓他送些吃的到房間。
吃飽喝足,時間還早。
陸乘風將柳清影和遁地鼠趕去另外兩個房間了。
理由是養精蓄銳,晚上行動有個好狀態。
柳清影對此嗤之以鼻,「你確定自己是養精,而不是泄精?」
陸乘風嘴角狠狠地一抽,「滾!」
這女人,真是口無遮攔。
「可憐的小兔子,又要被針扎了。」
柳清影陰陽怪氣地說著,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陸乘風差點沒氣死。
夜幕降臨。
陸乘風讓遁地鼠和小兔子先出城,在城外等著他們。
他和柳清影,一直等到深夜,才悄悄離開了客棧,直奔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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