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秘書走到前面來,清了下喉嚨,朝葉天客氣地鞠了一躬,說道:「歐文先生有請葉天先生進去相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葉天先生有請。」
葉天摸著下巴,微笑道:「你告訴歐文,我還想帶東海製藥廠的總裁戚傾城和她的秘書吳小妮一起進去。」
歐文秘書立即恭敬地說道:「老闆說了,一切悉聽葉天先生您的安排。」
葉天馬上一手拉著戚傾城,一手拉著吳小妮道:「別愣著了,跟我走吧。」
「這……這是真的嗎?」戚傾城不敢相信。
吳小妮還伸手用力掐了下葉天道:「痛不痛?」
葉天反過來掐了下吳小妮,暖暖一笑問道:「應該問你自己痛不痛才對啊。」
「哎呀,痛死了。葉天你這個混蛋,這麼用力掐我。」吳小妮嬌嗔地捶著葉天的胳膊。
戚傾城也是不敢相信地問葉天道:「葉天,歐文真的要見我們,你真的跟歐文認識?」
葉天齜牙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都是你們不相信你的話。走吧,別懷疑了。」
「葉天,這麼說,歐文也會跟我們公司合作了?」吳小妮反應過,知道這不是在作夢,立即接著問道。
葉天點點頭道:「他要是不跟我們公司合作,還能跟誰合作呢?」
「太好了。你等等。」吳小妮立即高興地跳了起來。
葉天微微皺起眉頭道:「你這丫頭,又想搞什麼呢?」
吳小妮卻指著電器企業的副總裁劉炎道:「劉炎,這回該你回去自己撒泡水照照了吧?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炎早已經怔在那裡,心裡五味雜陳,怎以也想不到歐加麥這種國際巨頭公司的老大,竟然會認識葉天這個流氓漢一樣的民工,還會跟快要破產倒閉的東海製藥公司合作。
被吳小妮一責問,頓覺得顏面盡失,沒臉見人,羞得趕緊躲進人群中,不敢而對吳小妮。
「哼,原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慫貨。」吳小妮嘲諷了一句,不再去理會劉火,轉身看向鬼少。
鬼少下意識地摸著了下臉,就也想往人群中躲著。
「鬼少。」吳小妮卻立即把他叫住,「記住你說過什麼?狠抽自己十次嘴巴是不是?怎麼說話不算數,想溜了嗎?是不是要讓葉天去抽你啊?」
鬼少只好轉過身來,尷尬地說道:「嘿嘿,吳秘書,這不是你們還沒跟歐加麥真正合作嘛,我……」
「我們老大說了,歐加麥公司跟誰合作,由葉天說了算。既然葉天說要跟東海製藥公司合作,那就是確定下來合作了,不會有變。」歐文的秘書操著濃重的西歐口音,及時在一旁助攻。
吳小妮立即就接著說道:「鬼少,聽到了吧。還不趕緊自己抽耳光?要不然,我就讓葉天過去幫你抽了啊。」
「別別別,我自己抽。」鬼少趕緊說道,心裡卻嘀咕著:讓葉天來抽,還不一巴掌就把我臉給抽癱了啊。
不敢再遲疑,掄起自己的手叭叭叭,接連狠狠抽了十下,然後趕緊捂著鑽進自己家族的人群中躲起來了。
「太痛快了。」吳小妮開心地拍著手說道。
戚傾城也露出嬌美的笑容,悄悄地偷看了一眼葉天,心想,這傢伙還真行啊,能量這麼大。只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那個未婚夫葉天呢?
唉,這事不能儘早弄清楚,真是讓人發愁啊。
「哎,傾總,你看能不能也帶我進去見見歐文先生,這國際巨頭公司的老大,聽說很多國家總統想見他都見不到的,就讓我也去開開眼界吧。」這時,副總裁桂蓀湊到戚傾城身邊,低眉順首,堆著笑臉求道。
「這……」戚傾城看向了葉天,臉露難色。
因為這事她可做不了主,要聽葉天的。
葉天卻是臉色一拉,毫不客氣道:「桂蓀子,你還好意思開這個口啊?不記得你在總裁辦時,是怎麼嘲諷我,羞辱我的嗎?還有,你說過的,要是歐文會跟我通話,你就把我的手機吞了。我的手機有點貴,你就吞你自己的吧。」
桂蓀愣在了那裡,想到自己一直不相信葉天,還不停地嘲諷他,排擠他,不由悔恨交加,不敢再吭聲求情了。
戚傾城拉著葉天道:「葉天,你就別跟他計較了。怎麼說,他也是我們公司的二股東,二把手,這裡這麼多外人呢。別讓人看我們內訌笑話。」
葉天點點頭,就對桂蓀道:「要不是看在戚總面子上,我現在就當眾把手機塞進你肚子裡去。記住了,這事還沒完,手機早晚你都必須吞的。傾城,小妮,我們走。」
其他那些剛才也雜七雜八插了嘴嘲諷東海製藥公司,或者瞧不起戚傾城的人,此時全都不敢再作聲,都悄悄地躲後面去了,看著葉天一手牽著戚傾城,一手牽著吳小妮,在歐文秘書的帶領下,朝賓館方向走去,充滿了羨慕和懊悔。
恨沒有先見之明,不早點與被人瞧不起的葉天交上朋友,要不然,現在也可以沾沾光了。
「葉天,等等。我想求你幫我們辦一件事可以嗎?」這時,突然又一個女聲溫柔地呼叫著葉天,同時朝他跑去。
所有在場的人見了,一個個睜大了雙眼,更是不敢相信。
因為,那個叫葉天的人,竟然是東海市第一大家族的十三公主蕭雨桐。
一直以來,別人知道的,都是人家求他們的,他們什麼時候向你說過求字?
可剛剛大家都聽得很清楚,蕭雨桐確實說了個,說她想求葉天幫他們辦一件事。
嘩——
這話就像是一枚炸彈似的,在現場所有人的心中炸了開來。
這葉天到底是何許人,竟然連向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東海市第一大家族,特別是一向高傲到甚至有些目中無人的蕭家十三公主,也不得不開口向求他。
這太讓人震憾了。
要知道,要讓第一家族公然向別人,特別是葉天這種民工一樣的人低頭請求,對他們來說,是多麼打臉,多麼不光彩的事。
要不是特別重要,這蕭家恐怕損失再大,也不可能低下這個頭,開這個口的。
全場剛才還嘈雜一片,此時瞬間便全都被凝固了似的,靜得連針掉地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大家心裡都在想,這一向高傲的蕭家,現在這麼低頭求葉天的,會是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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