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昨晚,是我們倆個把他,給,那什麼了?是我們用強,他很不情願的?」
含莫莫睜大眼睛,聽到自己好閨蜜這麼說,儘管有些不相信,但她說樣子不像是假的,而且隨著她說,她腦海中還真浮起了那些忘記片段。
「嗯,我們倆都喝醉了,還以為是喝醉做夢,你把他看成了你的幻想男神,我把他看成了我的。」
楊文婧點點頭。
含莫莫跟著回憶,「然後我們就說憑什麼只能男人對女人心懷不軌,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把男人推到。」
「你就把他給推倒了,你自己把自己衣服給脫完,再……我看著也以為是在做夢。加上我喝完酒也要喝完酒發酒瘋,也跟著就……」
楊文婧繼續點頭,通紅著臉,如果不是真的發生了這事,記憶猶新,既成事實。她永遠也不會相信自己會做這種事兒,還是跟閨蜜一起。
「那他呢?男人不是只有在主動的時候才會有反應麼?他既然不願意,被動的,為什麼我們能……」
含莫莫說著說著臉也紅了,女生把男生強行給那什麼了,這太羞太臊,稍微要點兒臉就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最害臊的是,那個男生的表現是非常的不情願。這特別尷尬。
都說男人可以對女人用強,是因為女生不需要配合也能。
可男生如果不配合的話,女生用強也可以麼?
「什麼意思?」
楊文婧那邊也是紅透著臉,耳根子都紅透著的,兩個女生因為害臊,逐步的將被子舉起,套在了頭上,躲在了被子裡。
「就是他如果不願意,沒反應,我們也不能得逞啊,就算我們動手動腳一點,他不給回應,我們也不會中招。」
躲在了被子裡,互相看不到對方,看不到臉紅,只能通過呼出的空氣感受到對方,含莫莫大膽的說出了閨蜜之間可以交流的話。
「這……可能因為他是男人吧,要是你那樣主動,還給他那個,額,不是,我們一起那樣,他又不瞎,又不是沒感覺,怎麼可能給不出任何回應?」
楊文婧想了想,想說自己昨晚閨蜜實在是太奔放了,他之前的確是沒有給回應。
但由於她閨蜜的不斷刺激,他就有了……這太羞澀。閨蜜的面子必須留,她只能把自己給加上,已成改變不了的事實,多一點,少一點,真沒差。
「那他也算是對我們有感覺啊……等等,我們昨晚給他做那個了?」
說著說著,含莫莫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猛地從被子裡彈出了頭來,非常的憤怒。「我居然給一個陌生男人做了那個,那麼髒,我以前還發誓就算未來老公對我再好,都不給做的!不行,文婧,拿刀來,我要閹了他!」
「莫莫,冷靜點,雖然我也很生氣,想殺了他,可這事我們得冷靜……他人呢?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了?」
楊文婧安慰著含莫莫讓她不要衝動,雖然在華夏,法律並沒有規定女人那什麼男人是犯法,但的確是她們的主動。剛想再說點什麼,發現房間裡的環境有些不對。
仔細一看,姜淳一不見了,她們房間的門也打開了。
「蛋,那傢伙果然是在裝傻,肯定是趁我們不注意跑路了!快追,文婧!」
含莫莫抬頭一望,沒有發現姜淳一的身影,猛地反應過來,認定姜淳一是不想負責任,然後跑路的。現在的套路那麼深,說不定他對她們的不感興趣,被動,都是裝的。
套路,套路,肯定是套路。
「把衣服穿上先啊。」
楊文婧抓住自己這閨蜜,這閨蜜大頭大腦起來真是可怕,這光著身子出去,能追到哪兒?出門就上新聞。她可是名人,一點兒都不注意影響怎麼行。
「我的衣服在哪兒?這上面是什麼,好噁心!」
含莫莫感覺到涼涼的身子,意識到是該穿上衣服再追。趕緊去找自己的衣服,卻在自己的衣服上發現了不可名狀的液體。
「那是紅酒吧。」
楊文婧看了一眼,覺得自己的閨蜜有些太敏感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更過分的都已經有過了,就算衣服上有點什麼,那也是正常的。
「不行,文婧,你還有新的,不,就你的就可以了,我們倆的尺寸是一樣的,你的這些放在哪兒的?」
含莫莫丟掉了自己的衣服,不管那是什麼,她現在都不想要了,喝酒害人,喝酒害人,以前總是不能體會。覺得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不一定會發生到自己身上。
這一下,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喝酒害人了。
「這裡。」
對「共患難」的好閨蜜,當然不會吝嗇,楊文婧拉開自己的衣櫃,再是抽屜,從裡到外,一樣給含莫莫拿了一套新的。再給自己也換了一套新的穿上。
當楊文婧後換好衣服,發現含莫莫坐在自己的梳妝檯前,用她的化妝品畫著妝時,不由詫異一問,「莫莫,你這個時候還化妝做什麼?等你把妝畫好,人都跑出城了。」
「額,職業病,職業病。」
含莫莫快速把口紅抹勻稱,放棄了其它部位的添妝,放下口紅,起身就往外跑,「走,我們快去追。」
「其實我們已經不用……」
楊文婧剛想說她們其實不用追了,就這速度,耽誤的時間,姜淳一肯定跑到沒影了。
剛後腳跟著含莫莫出房間,卻看見姜淳一穿著一身款式老氣的運動服,坐在餐桌上,大口吃喝著本來應該是屬於她們的早餐。「這麼容易,就追到了……」
「這個混蛋,居然膽子這麼大,做了那種事情還不跑。」
含莫莫也愣了,小聲的跟楊文婧說著。
「你到底是希望他跑,還是不跑?」
楊文婧此刻的心情也是複雜,可複雜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好的解決方案。這看似在問含莫莫的一句話,其實也是在問自己。
「姨,那套衣服,是不是你爸的?」
含莫莫瞧著姜淳一身上運動服有些眼熟的獨特標誌,往客廳某處掛的照片看去。
「我爸的?好像是,可我爸的那套,沒有這套新啊,型號好像也不太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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