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車!」
韓心雅看著姜淳一捏著礦泉水瓶子出神而沒看前方。她們正與前面的一輛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嚇得她又一次驚叫出聲。
「不好意思。」
姜淳一轉了一下方向盤,輕鬆地超過了前車。
「你喝出,問題了麼?」
韓心雅試探著問。她慢慢起身,打算往後退一下。要是姜淳一真的發作了,她也有可以掙扎活動的空間。
不管怎麼說,她是女孩兒,那種事,占便宜的都是男人,而且剛剛雖然是自己那樣,但他也已經占光了自己的便宜。
之前能剎住車,可不代表他喝了藥之後還能。
清醒之後的她很感激姜淳一的及時放過,但清醒之後,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丟掉自己守護了二十餘年的寶貴第一次。
「完了,心雅,藥效發作了。」
從反光鏡里看到了韓心雅的小動作跟小表情,姜淳一不由起了一絲玩笑心。他想測試一下自己一跟韓心雅的距離,到底有沒有就此拉近。
「你別過來,別過來,不是,你先把車停到一邊,車停到一邊,把安全帶繫上,我,我幫你把你自己綁起來,綁起來。」
韓心雅下意識的想要逃走,可這車廂就這麼點兒距離,她又不能就這麼在大白天的跑下車去。最好的辦法,就是限制住姜淳一的行動。
「不行,心雅,這個藥憋了之後,可能會傷身體,尤其是傷腎,如果不發泄一下,可能會影響到我的身體健康,例如以後的生育能力……我們以後可能會沒有小寶寶。」
這一招走的膽子很大,姜淳一就是想要試一試在沒有藥效作用的前提下,他跟韓心雅還有可能繼續到達之前的那種關係麼。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傷身體估計是有的,韓心雅現在覺得她的身體就使不上多大的力,一些地方,還有一些以前沒有的奇奇怪怪的奇怪感覺。
姜淳一邊開著車,邊從反光鏡里觀察韓心雅的表情,踐她居然沒有生氣,繼續道,「我特別想跟你生一個女孩兒,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男孩兒就不用了,要是長成我這樣,在這個顏及正義,單身人口超兩億的社會,以後估計只能打光棍兒。」
「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韓心雅將頭低下,紅彤彤的面色紅的更加厲害。她們都沒交往,也不是男女朋友,居然談這麼以後的話題。
「心雅,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麼?」
也覺著自己有些過分了,剛才跟那個小女警「開車」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也沒想過以後再見面,反正她對自己的印象應該是某個不良社團頭目,所以不要形象也罷。但在韓心雅面前不行,她可是他的老婆人選。
所以,姜淳一隻是想確認韓心雅剛才的話,都是真心的麼,如果是,她以後再想否認跟自己的關係,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可以怎麼幫你?」
「什麼?」
沒有等來是真是假的回答,而等來了可以怎麼幫他的回答。她居然想幫他……姜淳一興奮了,激動了,他不需要答案了,這個答案已經明確了,「女神,女神,女神,謝謝你,我愛你!我愛你一輩子。不用了,我沒問題!」
「你真沒問題?」
既然已經狠了一次性,韓心雅在跟姜淳一交談起來時,要大方了許多。
「真沒問題,我能有什麼問題,我早就已經對這東西……等等,小雅,你能告訴我剛才你是怎麼清醒過來的麼?」
興奮啊,開心啊,高興之餘,姜淳一併沒有忘記正事兒。忽然想到如果他們是刻意要「毀」韓心雅的話,那在這裡面加的分量應該不止會是隨時可能會自己清醒的這麼點兒。而且這是毒品,怎麼會可能藥效失用。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嘴裡有些怪怪的味道。」
韓心雅很不好意思,要說覺得哪裡奇怪,除去身上的一些從未有過的感覺外,就是這個味道了。這個味道應該是剛才跟姜淳一那什麼時,留下的,是不屬於她嘴裡的味道。
「怪怪的味道,難道是我剛才…也沒吃什麼啊……血!」
想不明白,中午姜淳一是吃了雞腿飯,可在拍攝廣告的途中,因為中午沒吃多少,導致很餓,拍攝休息途中,他聽說贊助商提供的汽水兒可以免費喝。那種可以提供飽腹感的汽水兒,自然是被他一瓶又一瓶灌進了肚子裡。
抿了抿自己的嘴,細細感受了一下,他的嘴裡有的除了汽水的甜味兒,還有就是韓心雅唇彩的甜味兒。
等等,透過後視鏡,他看到韓心雅的嘴唇上殘留著一抹與她淡粉色唇彩完全不同的大紅色。那是血的顏色。
「什麼?」
韓心雅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鏡子,照了照,「這不是我的血。」
拿出紙巾擦了擦,韓心雅又在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發現了血的痕跡,有一條痕跡竟然是從她的胸口鎖骨,到……就擦了外面的,剩下的,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再洗吧。看著紙巾上的血,這些都不是她的。回想了一下,她知道,這是姜淳一的,「你剛剛,流鼻血了?」
「難道是我妖化的身體對這種毒品產生了抗體,亦或是上次那些醫生給我用的藥,藥效還沒完全消失,所以剛才在無意中讓鼻血流進了韓心雅嘴裡,讓她吃掉後,她就慢慢開始清醒?」
觀察著後面的韓心雅,結合一些武俠片裡的類似情節,姜淳一有了一個大膽的推論。似乎是他的血,幫助韓心雅從「初戀」的魔性中走出來的。
「姜淳一?」
見姜淳一沒有回他,拿鏡子紙巾打開了包,韓心雅也看到了她包里調了靜音的手機一直在亮個不停,一直有人在給她打電話,偷偷看了一下名字,大多數是孟姐的號碼。
她,不知道要不要接。
「叫我阿一。」
「阿一?」
「晚上約你吃飯的人是束於民吧?」
「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凡是跟你有關的,我都記得,何況還是兩次打我女人主意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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