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這麼多事,她也看開了一點,有與無,不必太過強求,只要她窮盡一生之力去追求,到最後,得到與否,其實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嗯……」她更加貼近了玉邪,「那就是我想過的生活。」
「道侶之間,有成親的嗎?」她問道。
「道侶像夫妻,但並沒有立下什麼契約。」玉邪道:「我們會成親。」
「神界的神會成親嗎?」瑤光突然很好奇,「也會拜天地和父母?」
「當然,」玉邪啞然失笑,「神也在天地之中,故而要拜天地,神雖然立在三界的頂端,但也是父母所生,當然也要拜父母。」
「玉邪的父母是什麼樣子的?」瑤光追問道。
玉邪神色微微一頓,「我自出生就沒有見過父親,母親很早也離開了,時至今日,母親的容貌也變得很模糊。」
他頓了頓又道:「我的空間戒指中有一幅畫,畫的便是我母親,不過我也不能確定那是否就是母親的真正模樣。」
瑤光取出那幅畫,突然一看便覺得有些眼熟,「我好像見過。」
玉邪點頭,凝視著畫道:「聽人說,我母親也是個絕色美人。」
瑤光當即點了點頭,「我知道。」
玉邪偏頭看她,「你如何知曉?」
瑤光俏皮一笑,戳戳他的臉道:「兒像母。」
玉邪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
「你母親現在在哪兒呢?」
「我不知道。」玉邪嘆息搖頭,「整個神界,只有十五天柱陣法的背後我沒有去過,因此……」
「你因為這個才去強闖十五天柱的!」瑤光錯愕,事情的原貌竟然是這樣!
沉吟片刻,她問道:「可是十五天柱之後不一定有空間啊,你這樣也太魯莽了!」
玉邪不甚在意地道:「因為無聊。」
這樣的寂寥,瑤光不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她沉默片刻,問道:「玉邪,如果有一天我也那樣失蹤了,不要來找我。」
玉邪立刻回頭看著她,「就算掘地三尺我都要找到你!」
他說這話時臉上竟然帶著一股狠意,全然不似平日的溫潤淡然。
「瑤瑤,我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逃開。」
瑤光望著他,忍不住笑起來,「我不會離開你。」
「最好說到做到,」玉邪咬牙道:「否則……」
「否則怎樣?」瑤光偏頭,「你還能咬我不成……」
話還沒說完,竟然真的被他一口咬在鼻尖上,咬得倒是不疼,但他退開時卻在她鼻尖上輕舔了一下,看她滿臉通紅的模樣,他邪邪地笑:「這樣才乖。」
瑤光雙手一推,騎坐到他身上,恨恨道:「咬我是吧,我也要咬你!」
兩人在草地上滾來滾去地打鬧,小狐狸領著青雙站在樹杈上,看得津津有味,「人族發情的時候比獸族還幼稚。」
青雙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叫發情嗎?」
小狐狸胸脯一抬,「我還能不知道,不就是為了產崽嗎?」
「活該沒有一隻七色狐喜歡你。」青雙說完就跳下了樹,往林子深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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