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起來,真的很簡單。
沈妍汐偷偷潛入金筱蓉的閨房之中,將她點穴然後與那也被她點穴制住的侯府小廝扔到了床上,放下床幔之後就拍拍手離開了,似乎再不打算理會這兩個人接下去將會何發展。
事實上,她也確實沒有再理會啊!
那藥效潛伏體內兩個時辰才會發作,沈妍汐給他催快了些發作的速度,而她點了那兩人的穴道正好也是差不多那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算算時間,正好是近中午時分。
金筱蓉雖是被禁足在了院裡,但今日侯府百花宴來了許多貴客,其中有幾府與金筱蓉交好的小姐多次問起四小姐的情況。
且不管她們是否真不知曉先前的那場鬧劇還是真的關心好姐妹,單只是其中就有公主殿下開口,老太太就不得不多了些心思,想著那丫頭今日犯了錯要責罰也大可以等明日再說,還是先讓她出來招呼這些平日裡與她交情甚好的公主小姐們吧。
如此一想,又正好到了午膳開席的時辰,就趁機讓丫鬟過去叫四小姐過來,先好好的招呼了客人,禁足從明日再開始也是可以的。
那丫鬟領命就去請四小姐了,其中幾位跟金筱蓉關係很是親厚的小姐也跟著一起過去,打算先行去問候關心一聲。
這一群人也算是浩浩蕩蕩,直接開往了金四小姐的閨房。
那個時候,金四小姐房中床上的那個小廝早已經藥效發作,這藥效來勢兇猛幾乎就是眨眼間讓他理智全無,渾身的熱血沸騰,很快就將那已是岌岌可危的穴道徹底沖了開來。
身旁就是溫香軟玉水靈靈的美人,是他以前連抬頭直視一眼都不敢,更觸碰不得的金枝玉葉,而且這美人還動彈不得只等著他去品嘗褻玩。
失去了理智只剩慾火沸騰的男人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撲了上去,顧不得溫柔亦無憐惜,只憑著本能*的索取發泄。
而那個時候,金筱蓉尚且穴道被封動彈不得,儘管意識清醒,但這清醒只能讓她更加驚恐絕望,更清楚的感覺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瞪大眼睛,張口欲言卻發不出半點聲響,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往日裡在她眼中卑賤如泥的奴才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生生忍受著疼痛、屈辱、驚恐和絕望。
當從老太太屋裡過來的那些人來到這兒的時候,她已經徹底昏厥了過去,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依然興致高昂,都沒有聽到門外的說話聲和敲門聲。
外面的人敲了半餉的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由得面面相覷,還有些擔心,擔心四小姐該不會是一時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吧。
敲門聲停歇,一時安靜了下來,湊在房門前的人終於隱約聽到了房裡傳出的些許奇怪響動,頓時就更擔心了,再敲了敲門還是沒回應終於忍不住推門。
門一推,竟是從裡頭閂上了,房裡的奇怪響動還似乎更清楚了些,落在門外一眾擔心的人耳中更添壓力,當即再顧不得其他,招了院子外的侍衛過來,直接撞門闖了進去。
這些,樂子可真是大了!
誰都不會想到這侯府嫡出四小姐的閨房之中會有男人,而且還是正糾纏在床上戰況激烈。
這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看到了也只覺震驚不敢置信的事兒,才會剛才門外聽到異響時哪怕心裡有些古怪也不會往這上面去想的原因。
然而越勁爆,越震撼人心,就越能吸引人,不是嗎?
之後就有了在老太太院裡喧鬧,沈妍汐被吵醒出門來問候的事情,而現在,她正跟在老太太的身後往金筱蓉的院子過去,神色尚且懵懂無辜,似乎不明白這興師動眾、人心躁動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無人注意的角度,她卻目光流轉,其中自有瀲灩光華。
她們很快就到了金筱蓉的院子,到的時候這裡正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似乎今日前來侯府赴宴的所有客人全部都蜂擁到了這兒,夫人小姐丫鬟,甚至還有幾位聞訊而來的公子哥,就圍在金四小姐的閨房門前探頭張望並議論紛紛,幾個丫鬟婆子們攔在閨房門口,焦急萬分卻對這些貴客們毫無辦法。
金老太太的臉色又黑了一層,靖平侯府的臉面,今日可真是徹底的丟盡了!
圍觀之人很快就發現了老太太這一群人,下意識從中分開了一條通道,並齊刷刷的目光全都轉了過來,院子裡也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老太太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在丫鬟的攙扶下依然禁不住的晃了晃身子,然後邁步朝那空出了一條通道的閨房走去。
此刻,被眾人圍觀的人自然就變成了老太太,如此灼熱的注目讓一向萬眾矚目慣了的老太太都不禁有些吃不消,只覺臉皮火辣辣都灼燒,恨不得地上真有條縫能讓她鑽入進去。
她老婆子活了大半輩子,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何曾受過這般難堪羞辱?
短短几步的路,她卻覺得如有萬里長,灼熱的視線從四面八方而來,如利劍一般直戳她血肉心臟。
老太太黑沉著臉幾乎是逃一般的越過人群,直跨進門檻入了屋裡。
沈妍汐跟在頭面,見此情景不由得微微彎了眼兒,不過卻在門口被阻攔了下來。
「汐兒,萱兒,你們暫且在這兒等著。」
沈夫人雖讓女兒一起過來,但自不會讓尚在閨中的姑娘進去房裡,發出了那樣的事情,不用想也可知裡面定是污穢不堪,如何是能讓閨中的姑娘瞧見了?
姐妹兩人聞言都乖順的點了頭,就站在門外安靜的等候這事的後續結果。
從房內傳出好些聲響,其中最清晰響亮的莫過於金筱蓉的瘋狂尖叫和金夫人的哭喊聲,另有丫鬟婆子們的安慰勸阻拉扯輕呼聲,亂糟糟的鬧成一團。
沈妍汐安靜聽著這一團亂,禁不住的又彎了下眉眼浮現一點點笑意,似乎對眼前這情形很是愉悅。
什麼?女子貞潔大如天,壞了姑娘清白比殺了她還要更加殘忍惡毒簡直是喪心病狂?
你在開玩笑嗎?本姑娘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四小姐自己沒能力躲開怎麼能怨上了她呢?
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一抹月白,下意識轉頭看去,正正的看到了那位欠她萬兩黃金的大爺就站在那院牆之上,在這在場所有人都關注著四小姐閨房的時候,他卻正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不由得眉梢一挑,毫不客氣的瞪回去。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淡淡的看著她,又掃一眼亂糟糟鬧騰著的方向,然後轉瞬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沈妍汐不由得盯著他消失的方向蹙眉。
他這是什麼意思?來看戲的,還是跑來威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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