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求放過 第五十七章 孩子是誰的

    聽著陳大夫的話,我露出不可置信,眼眸中含著驚喜、帶著羞怯,激動萬分道:

    「陳大夫,你說的是真的嗎?」

    「夫人,在下最擅長婦科千金一項,必定是不會診錯的!」陳大夫一邊說,一邊又將手指放在我的白皙的手腕上,稍稍過了一會兒後,有些欲言又止道:

    「只是從這脈象上看,夫人您已經有孕三月余了。」

    也難怪這陳大夫會心生疑惑,畢竟我被拓跋傲風接近王爺才一個月而已,可我卻懷有三月有餘的孩子,這在時間上根本是對不上的,見陳大夫心生疑惑,劉嬤嬤立馬上前,呵斥道:

    「你懂什麼,我家夫人早在未入府之前,便已經讓王爺金屋藏嬌了,如今有三月的身孕,又有何大驚小怪的!」

    「原來如此!」陳大夫連忙點頭,歉意道:

    「在下不知,誤惹了夫人,請夫人寬恕。」

    「不知者無罪,陳大夫言重了。」我見他面露怯色,臉上微微一笑道。

    就在我聽著陳大夫所說的注意事項之後,拓跋傲風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我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那姓陳的大夫道:

    「夫人的傷口有無大礙!」

    「回王爺的話,夫人手臂上的刀上雖深卻沒傷骨,只要每日換藥,想必很快就會恢復。」陳大夫說完,又躬身對著拓跋傲風道:

    「恭喜王爺,夫人有喜了。」

    「你說什麼?」

    拓跋傲風一聽陳大夫的話,原本舒展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語氣帶著些許的低沉,如鐘鼓般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喜悅。

    臨近傍晚的陽光通過窗欞照射在拓跋傲風的身側,同時,也讓他的半個身體隱藏在陰影中。

    沒有期待的喜悅,沒有期待的歡樂,有的是緊抿唇瓣的不發一言,看著拓跋傲風如此模樣,我的一顆心也漸漸涼了下來。

    總歸我只是個妾侍,在正妃未進府之前產下孩子,到底還是犯了他的忌諱,伸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腹部,從心底升起夾雜著失望和淒楚的情緒。

    見拓跋傲風陰鬱的表情,陳大夫的身體微微一縮,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我,復又大著膽子道:

    「王爺,夫人有喜了,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三個月!」拓跋傲風聽到這三個字,面色更加難看了,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你確定?」

    「回,回王爺的話,是,是真的!」陳大夫對於面前這個男人的情緒變化完全搞不懂,聽著他問,便老老實實回答道。

    「有本事再說一遍!」

    拓跋傲風這一次額上青筋暴露,銅牆鐵壁似的手臂一伸,抓著面前男人胸前的衣服便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一雙眼眸瞪的幾乎裂開一般,黑瞳之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王王爺」

    陳大夫不過是個小小的大夫,哪裡見過這種陣勢,立馬被拓跋傲風渾身散發著的戾氣嚇的渾身發抖,連上下牙齒都在打架。

    「王爺,陳大夫說的是實話!」我依舊坐在椅子上,面對這個男人發火,我倒是十分淡然。

    「陳靜婉!」

    拓跋傲風一聽我的話,手上的力道減弱,一把鬆開被提起的男人,陳大夫雙腳剛落地,卻因著害怕直接軟軟的攤在地上,我瞧他嚇破膽的樣子,便對著他使了個眼色道:

    「還不快退下!」

    「站住!」拓跋傲風見陳大夫要走,立馬大喝一聲道:

    「這件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都不許走!」

    說完,便伸出手掌,狠狠拍在了我面前的香樟木桌子上,只聽「哐啷」一聲響,面前的桌子立馬四分五裂,木板、木屑更是四處飛揚。

    我被那突然揚起的木屑刺激的稍稍咳嗽了一下,緩了一會兒之後,才對男人道:

    「王爺,你讓他走,這件事情我自會給你個交代!」

    說完,見拓跋傲風陰沉著臉站在那邊沒有動,我便再次給那地上的陳大夫使眼色,那男人做賊似得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拓跋傲風沒有阻止之後,立馬屁滾尿流的朝著外面跑去了。


    陳大夫走後,我這才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拓跋傲風的面前,這個男人的眼中醞釀起如鮮血般的怒意以及如野獸受傷般的痛苦,看著他難以掩飾的苦楚,我的身體微微一怔,他是因為誤會我肚中的孩子不是他的而痛苦嗎?

    那一刻,一種被在乎的暖意划過心房。

    「王爺,關於這個孩子」

    我才剛想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突然,這個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陳靜婉,你竟敢欺騙本王,與別的男人暗度陳倉!」

    捏住我脖子的指節修長分明,他的手指正在慢慢收攏,嵌入我的肉中,胸腔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我不斷的掙扎著,原本包紮好的右手開始有血跡滲透出來,我張嘴想要說話,卻喊不出一個字,兩行清淚的臉慢慢開始漲紅髮紫

    劉嬤嬤見此,大喊一聲「不要」,便連忙上前勸說,卻被拓跋傲風大手一揮,直接摔到在地上,滿地的木屑硌的她生疼,卻早已顧不得其他,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焦躁的尖聲叫道:

    「王爺,快快停手啊!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您的啊!」

    「本王的孩子?」

    拓跋傲風聽著她的話,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手下的力道一松,我如破敗的黃葉跌倒在地上,沒有受傷的左手不斷揉著自己的脖子,咳嗽出聲。

    劉嬤嬤見此想要過去扶我,卻被拓跋傲風一腳踢在胸口上,等她趴在地上時,便抬腳踩在她的身體上,猙目欲裂道:

    「本王與她一個月前才歡好,你個婆子倒是說說,她怎麼會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劉嬤嬤!」

    我嘶啞著聲音,跌跌撞撞的跑到拓跋傲風的面前,顧不得受傷的手,便要將踩在嬤嬤背上的那隻大腳拿開:

    「鬆開,你快鬆開啊!」

    早前便說了,劉嬤嬤在黑牢裡待的久了,身子骨早已經不若以前那麼好了,如今被拓跋傲風毫無尊嚴的踩在腳底下,嘴角有鮮血流出,我嚇的臉色發白,帶著哭腔,第一次發狠的對面前男人道:

    「拓跋傲風,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陳靜婉,到底是你殘忍還是本王殘忍,枉費本王對你如此好,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你看看,而你呢?你怎麼對我的,暗結珠胎,給本王扣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你說,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拓跋傲風說話時,整張臉都扭曲了:

    「是不是那個顧文安的!」

    「不是,我與大少爺發乎情止乎禮,從未做過逾越之事!」我見他將事情牽扯到大少爺,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立馬朝著他吼道。

    「若不是顧文安,那還有誰!」拓跋傲風見我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腳下的力道再次用力,劉嬤嬤疼的悶哼出聲。

    「拓跋傲風!」我雙膝跪在冰冷的地上,右手的紗布早已經全部都是血,抬頭望著這個男人,心急如焚道:

    「這是你與我之間的事情,根本不關劉嬤嬤事情,你趕緊放了她啊!」

    「怎麼,心疼了?」拓跋傲風見我關心的樣子,嘴角牽扯出一抹嗜血的冷笑,腳下力道更大了,我甚至能夠聽到劉嬤嬤脊椎咔咔的聲音。

    「只要你告訴我,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本王便放了這個老婆子!」

    「我說了,這孩子是你的,是你拓跋傲風的!」我幾乎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朝著他嘶啞著聲音喊道。

    我只是想要將清秋除掉,我從來不知道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這個發瘋的男人根本不聽我任何的解釋,那樣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我發狂。

    「陳靜婉,你要是再敢撒謊,本王便讓這婆子粉身碎骨!」此刻的拓跋傲風就如一個從地獄而來的羅剎,只要他再用力一些,便會將劉嬤嬤的背脊折斷,讓她永遠說不出話。

    「不要!」我哭喊道:

    「好,我說,只要你放過劉嬤嬤,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跪在地上,強撐著身體,雙眸的眼淚不斷流淌下來,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卻還是哽咽著說話:

    「三個月前的黑夜裡,我與肚子裡的父親在相府的假山後面第一次相遇,正是那一次,他要去了我的清白」

    我一邊哭,一邊開始緩緩講述那一夜的經歷,拓跋傲風聽著我的話,踩著劉嬤嬤的腳慢慢鬆了下來,當我說完的時候,他滿臉鄙夷的罵道:

    「陳靜婉,本王真是看錯你了,你果然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腳已經從劉嬤嬤身上移了下來,彎腰怒視我道:

    「那個發情的公狗是誰!本王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聽著他的話,我的嘴角露出鄙夷的笑容,張嘴一字一句道:

    「那隻發情的瘋狗就、是、你,拓、跋、傲、風!」

    「賤人,還敢撒謊你」

    拓跋傲風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揚起的大手僵硬在半空中,驚愕的看著我,原本暴風雨般的臉漸漸平靜下來,整個人都怔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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