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啞妃 V299漫天花雨閃瞎人眼下

    「小燦,一會兒記得要隨機應變,切不可逞強。」

    「大哥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宮燦不滿的撇了撇嘴,覺得季逸晨就是太護著他,有種將他當成小孩兒來寵的感覺。

    「沒有。」

    「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麼。」

    「行,你什麼都知道好吧。」

    宮燦抿唇,努力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佯怒道:「你就這麼寵著我吧,也不怕把我給寵壞了,然後被賣了還真去幫別人數錢?」

    沒有意外的季逸晨腳步一頓,嘴角猛地一抽,滿頭黑線的道:「以後我鐵定不慣著你。」

    「大哥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季逸晨的心情宮燦明白,身為大哥的他想要護著他,不讓他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又豈知他這個做弟弟的,與他也是有著同樣心情的。

    他們都想為對方好,卻不知有沒有用錯方式和方法。

    「嗯。」

    兄弟兩人跟在顧偉曄的身後,走過抄手遊廊,再穿過兩座花園,總算是到了陌殤指定好的那個水榭。

    「到了,請兩位稍等,我去通報一聲。」顧偉曄面無表情的對季逸晨兄弟說完,沒有表露多餘情緒的就快步走向水榭。

    「有勞了。」既然對方都沒有表露出敵意,又或是慢待他們,季逸晨也就沒辦法冷下臉,從頭到尾的態度都溫溫和和的,倒也可圈可點。

    至於宮燦麼,他心知自己做不來那一套,索性也就把自個兒的嘴巴給看牢了,一切都交給他的大哥來處理。

    「嗯。」沒有回頭就這麼應了一聲,顧偉曄顯然不想再因著他們兩個耽誤更多的時間。

    「大哥你看他那是什麼態度?」

    「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事情,我們一不是鬼域殿的人,二不是鬼域殿的貴客,憑什麼去要求他對我們恭恭敬敬?」

    季逸晨此言一出,宮燦立馬就被噎了個無語,「認真說起來,鬼域殿的人待我們的態度除了冷淡疏離了一點,在其他方面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慢待過我們半分,比起某些狗眼看人低,仗勢欺人的人,足以窺見鬼域殿的門風之嚴了。」

    「好好好,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你啊,指不定人家心裡也在想著不要跟你一般見識。」季逸晨搖著頭拍了拍宮燦的肩膀,幽深的目光卻是看向了水榭中那個背對著他們,迎著陽光負手而立,挺拔修長的男人。

    「你還是不是我親哥了?」

    「我是不是你親哥,你不是最清楚麼?」

    宮燦無力撫額,嘴角動了動沒再說話,他琢磨著會不會有一天,他得被某人給噎死?

    「咦,那個男人就是赤焰神君?」眼見季逸晨沒理他,又一直朝一個方向看著,宮燦也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嗯。」至少季逸晨想像不出,能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且氣場如此強悍而霸道邪肆的男人,普天之下到底能有幾個。

    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鬼域殿赤焰神君的名號,從他們踏上光武大陸開始就已經聽了不少,可也只有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的明白,什麼叫做傳言不虛。

    赤焰神君之名,果然如雷霆貫耳,只聞其名就令人心驚膽戰。

    「他,不負赤焰神君之名。」單單只是一個背影,就讓人對他心生畏懼之意,俯身臣服之意,足見他的的確確有著傲視群雄的資本。

    鮮少有讓宮燦發自內心欽佩之人,如果宓妃算一個的話,那麼面前的陌殤亦算一個。

    遠遠的看著水榭中的陌殤,不免就讓人生出一種,做男人就應該做像他那般男人的豪情出來。

    「難得這話是從小燦嘴裡說出來的。」

    「難道在大哥的心裡,我就真有那般偏執?」

    「非也。」

    「也唯有如他這般的男人,才值得那個女人將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吧!」要說他們兄弟的長相豈止算是不錯而已,他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好伐,可饒是宓妃初次見到他們,目光也絕對沒有在他們的臉上停頓滿上三秒,可想而知他們心中的挫敗。

    他們感嘆宓妃不受男色所惑的同時,又都不免心有不甘,猜測是不是他們的魅力下降了,不然這不該是美男的待遇不是?

    「雖然只看到了他的一個背影,還不曾看到他的臉,但若是輸給他,我好像不算冤。」季逸晨扯了扯嘴角,黑眸里有著淡淡的笑意。

    他欣賞宓妃,同時他對宓妃也懷有欽佩之感,他對宓妃有關心,有在意,有維護,但這些都是非常純淨的,興許他沒有辦法對宓妃沒有好感,可他卻實實在在對宓妃並無男女之情。

    因此,回想起流金島上宓妃打擊他,誇讚陌殤的言詞,再次翻出來說,季逸晨的語氣滿是輕鬆和愜意。

    「哎,你說這天底下有長成她那樣的女人也就罷了,怎麼就還能有這般出眾的男人呢?」

    季逸晨短暫的收回目光瞥了宮燦一眼,道:「你有意見?」

    「有,怎麼會沒有意見,你說這同樣都是男人,他這樣還叫我們怎麼活?」宮燦雖不是那種頂自戀的男人,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並非只有女人才在意自己的容顏,男人亦是如此的好伐!

    以前在流金島的那方小天地裡面,他可是整座島上模樣生得最好的男子,為此他是非常得意和自豪的。

    自豪的。

    哪裡知道外面的天那麼高,那麼廣闊,生得比他模樣俊的,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好麼?

    「你敢跟她搶男人?」

    「不敢。」一想到宓妃,宮燦果斷的慫了,那個女人他招惹不起,若再惹上陌殤那尊大佛,那他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那小燦就不覺得這樣妖孽的他,跟那樣絕色的她,其實就是天生一對兒麼?」只有這兩人互相把彼此給收了,他們這些人才好過活,才沒有壓力。

    「嗯,他們的確是天生的一對兒,地作的一雙兒。」

    「別貧嘴了。」

    「是。」宮燦收起臉上的嘻笑,站在他們這個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顧偉曄走進水榭中,躬身對陌殤說了什麼,然後陌殤便對他下達了某種指示。

    幾乎都不用腦子去想,陌殤下達的指令,顯然就是讓顧偉曄將他們領過去,只是不知他要跟他們談什麼。

    「兩位,君主有請。」

    「請。」

    待季逸晨兄弟兩人跟在顧偉曄的身後走進水榭,兩人都不禁面色一變,深切而真實的體驗了一把來自陌殤身上強大到幾乎不能抵抗的威壓。

    那種感覺就好像在他們的胸口放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們越是掙扎那石頭就壓得越死,兄弟兩人咬牙硬挺著,臉上也滿是不屈的神色,哪怕他們雙腿打顫得厲害,也堅決不允許自己狼狽的跪倒在陌殤的跟前。

    依舊面朝湖面,迎著驕陽的陌殤仍是沒有轉身,但他卻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似的,將季逸晨和宮燦的神色和表情通通都盡收眼底。

    他對宓妃沒有任何的隱瞞跟保留,宓妃待他亦是如此,故,季逸晨和宮燦兩人的事情,宓妃也已經都對陌殤直說了。

    順帶著宓妃還讓陌殤打探跟索耶部落有關的一切,冥冥之中她似覺得索耶部落與她之間,貌似還有更深的牽扯。

    「不知赤焰神君找我們兄弟兩人有何事?」既然久等不到陌殤開口,季逸晨索性便自己打破了這份沉靜。

    只怕他要再不開口,宮燦也會忍不住開口的,在沒有摸清楚陌殤目的之前,他這個做兄長的又如何能讓宮燦去冒險。

    「牧謙,奉茶。」

    「是,君主。」

    「兩位請坐。」陌殤並沒有立即就回答季逸晨的提問,他非常巧妙的岔開了話題,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在沒有見到季逸晨和宮燦之前,又想到他的寶貝女人是為了救季逸晨才弄得一身是傷,別說陌殤有多麼的吃味了,他甚至都有要將季逸晨給分屍再焚燒掉的衝動。

    但在親眼見過季逸晨兄弟之後,陌殤撇了撇嘴,暗忖:這兩貨完全就沒有什麼挑戰性嘛!

    頓時,他心裡那股子陰鬱之氣就消失了。

    他家小女人的眼光多高,多挑啊,斷然是不會看上這兩貨的,如此,吃醋男人的心安了,心情美好了,世界也就美好了<=".。

    「多謝赤焰神君。」季逸晨跟宮燦皆是目光古怪的看了彼此一眼,一頭霧水的向陌殤道了謝,沒有推遲的坐了下來,順手接過了牧謙遞給他們的茶。

    罷罷罷,他們便耐著性子,靜下心來看看赤焰神君找他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本主的君王妃,有勞兩位照顧了。」話落,陌殤轉身走到主位之上坐下,牧竣牧謙一左一右護衛在他的身後。

    三千墨發高束,一襲黑紅相間的錦衣華袍襯得陌殤身形高大而挺拔修長,舉手投足之間,霸氣橫生,邪魅狷狂。

    一張薄如蟬翼的玉制面具覆在他的臉上,摭擋了他三分之二的臉,只有那完美到無可挑釁的流線型下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吸引著每一個看到他的人。

    「你的君王妃,誰啊?」

    嘴快把話都吐出口之後,宮燦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眨了眨眼,額角忍不住跳了跳,他是腦抽了麼?

    他這是明知故問的節奏?

    「原來她的身份竟然真是赤焰神君的君王妃,起初在流金島,我們只以為她的出身應該很尊貴,卻是不知她竟會是……」後面有些隱晦的話,季逸晨並沒有說出口,他相信陌殤懂他的意思。

    「聽阿宓說你們兩個已經奉她為主了?」陌殤沒有順著季逸晨暗示的話去說,而是出乎他意料的轉換了話題。

    「是的。」對這一點,季逸晨沒有否認。

    「既然你們已經奉她為主,那麼本主就有必要提醒你們一句,既奉她為主,那麼就永遠不要妄想背叛她,否則後果自負。」

    「受教了。」

    「就算我們奉她為主,那也跟你沒有關係吧。」宮燦撇了撇嘴,忍不住就想澆陌殤一頭的冷水。

    說得不好聽一點,就算他們的主子是宓妃,而宓妃是他陌殤的女人,但他們也不歸他陌殤管好伐!

    「嗯,的確關係不大。」


    「小燦。」

    眼見宮燦的毛病又犯了,季逸晨就不由高聲喊了他一聲,卻不料陌殤將目光落到宮燦的臉上,邪氣的勾起嘴角,道:「無妨,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畢竟本主從來都不會對她的下屬有所約束,但前提是你們得對她百分之百的忠心,否則本主是不會讓你們跟在她身邊的。」

    換言之,他們若不能保有忠心,那麼也就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理由。

    「她救過我的性命,我不會背叛她,這一點

    她,這一點赤焰神君可以放心。」正如宮燦所言,他們宿命中要尋求的東西,怕是只要跟在宓妃的身邊才能達成。

    如此,他們奉宓妃為主,事事以她的利益為先,倒也沒什麼虧本的。

    「就算你不說,我也是不會背叛她的。」宮燦扯了扯嘴角,他是說話算話的人,「像她那樣的主子現在可不好找,我還不願錯過這個機會呢。」

    聞言,陌殤面色不變,就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但他的心裡卻是不住的抽了抽,果然能被那丫頭看中的人,腦迴路都不一般<=".。

    「本主請你們過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想到宓妃要他去查的事情,原本是沒有什麼眉目的,但在陌殤再見過這兩個人以後,心裡卻是隱隱有了些譜。

    季逸晨跟宮燦,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即便他見到的不是他們,那也應該與他們有脫不開的關係,否則他們之間不會長得這麼的相似。

    「她從昨晚離開後直至今晨都沒有回來,不知……」

    「阿宓在本主的陵蘭院。」

    「只要她平安就好。」季逸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雖然陌殤身上的威壓已經有所收斂,但他還是覺得壓力很大。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初次與陌殤碰面之後,不但季逸晨有了深刻的認知,就連宮燦也秒懂了。

    終於明白,為何光武大陸要以武為尊了,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夠看,而他們尚未與陌殤有過交手的機會,就已經被他的氣場和威壓所震懾了。

    「她?」瀲艷鳳眸輕眯,陌殤暗磁的嗓音微微上揚,周圍的空氣為之一凝,氣溫驟然降低。

    「怎麼了,有問題?」

    宮燦話音一落,季逸晨就黑臉撫了撫額,他這個弟弟不是很精明的麼,怎麼在陌殤面前就那麼蠢呢?

    如果可以,此時此刻,他真的很不想說他認識宮燦。

    「咳咳…我我說錯什麼了嗎?」他對宓妃的稱呼一向都是『她』,又或是『那個女人』,鮮少有稱宓妃為『溫小姐』的時候,雖然他奉了宓妃為主,但他還真沒有叫宓妃主子的經歷,而宓妃對他們兄弟也沒有那樣的要求,遂,宮燦全然沒有察覺到陌殤為何突然就動了怒。

    呃…這,應該大概算是動怒了吧!

    「主子就是主子,隨從就是隨從,本主以為你們該明白的。」陌殤也算是留口德了,沒有直指季逸晨跟宮燦是奴才。

    季逸晨早就聽出了陌殤的弦外之意,可沒等他開口就被宮燦接過了話頭,「是,她的確是我們兄弟的主子。」

    「只怕我們叫她主子,她還要不習慣。」

    宮燦笨嗎?

    不,他壓根就不笨,他只是用這樣的方式在試探陌殤的底限在哪裡,也憑藉陌殤的態度來判斷他對宓妃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她如何不是你們該關心的事情。」

    「行,我們都記下了,等會兒再見到她,我們一定叫她主子,不知赤焰神君可還滿意。」

    陌殤沒有辜負宮燦的期盼,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沉聲道:「滿意,本主非常滿意。」

    「想來主子堅持要來天山谷,就是衝著赤焰神君來的,既然現在主子找到了赤焰神君,不知……」

    「這裡的溫泉對阿宓身上的傷有益,近幾日本主不會讓她離開天山谷。」說到這裡,陌殤如冰稜子的目光就射向了季逸晨,都是因為他,不然阿宓也不會傷得那麼重。

    「讓主子因我而負傷,我很慚愧。」當他被陌殤的目光牢牢鎖定的時候,季逸晨真有一種想要掉頭逃跑的衝動。

    在他那雙懾人心魄的鳳眸中,季逸晨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影,然而他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看他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她的手下不養閒人。」

    「是。」

    「那是意外,我跟大哥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的。」

    陌殤涼涼的掃了宮燦一眼,冷聲道:「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麼都不用阿宓動手,本主會親自了結了你們。」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在陌殤這個終極**oss的面前,武力值低下的他,壓根就沒有說話權。

    「那個赤焰神君能不能讓我們見一見主子。」宮燦心裡憋屈得要死要死的,發誓他一定要勤加練武,絕對不能再給陌殤嘲笑和奚落他的機會。

    「君主……」也不知顧偉曄跑進水榭在陌殤的耳朵說了什麼,只見陌殤邪氣的勾起嘴角,突然起身道:「回陵蘭院,帶上他們兩個一起。」

    既然他們是阿宓的手下,還是住在陵蘭院的好,至於長樂齋還是不要呆了。

    「是,君主。」

    「大哥,咱們要跟上嗎?」

    「跟。」季逸晨算是明白陌殤的意思了,長樂齋他們怕是回不去了,「不跟著他怎麼能見得著她。」

    「那行,咱們就跟。」咬了咬牙,宮燦認了。

    「顧偉曄,你剛才跟君主說什麼了?」牧竣仍然是那張冰塊臉,什麼表情都沒有,而牧謙是個好奇心重的傢伙,心裡哪能憋得住話。

    「別鬧。」

    「喂,你要不告訴我,我就鬧。」

    顧偉曄黑了黑臉,壓低聲音道:「偉辰傳來消息,君王妃跟鏡月公主打起來了。」

    「什…什麼?」

    麼?」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君王妃跟鏡月公主打起來了。」鏡月公主死也就死了,但君王妃要是傷了,君主還不得把天山谷給移為平地?

    牧謙用手合上自己微張的嘴巴,他咽了咽口水,又道:「那個誰先動的手?」

    「你以為呢?」

    「噗,鏡月公主那個腦殘的女人。」牧謙捂了捂臉,她還真以為哪裡都是鏡月宗的地盤。

    「她到陵蘭院找君主,結果在花園裡看到了君王妃,然後她就發了瘋,再然後她就跟君王妃打了起來。」

    「現在誰占了上風?」

    顧偉曄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牧謙,僵著一張臉不再理他,「君主還沒有走遠呢,你還是仔細你的皮吧!」

    「大哥……」

    「你是擔心她會吃虧?」

    「沒,那個女人什麼都吃,但她就是不吃虧。」

    「走吧,快些跟上他們。」

    「嗯,走。」宮燦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拉著季逸晨緊跟在顧偉曄等人的身後,而陌殤卻是早就不見了蹤影。

    ……。

    「蒙昂,咱們真就要由著君王妃,當真不去幫忙啊?」顧偉辰快要急死了,他是真不敢想像君王妃要是傷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而他不禁又想到宓妃阻止他們時的那個眼神,嗚嗚,他也不敢拒絕君王妃啊!

    「你敢去,我不攔著。」

    「你……」

    「行啦,你不也看到了,咱們的這位君王妃已經跟鏡月公主過招不下兩百了,但卻半點都沒有落入下風,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說你分明就是想要看看君王妃的武功修為到底有多強吧!」

    「你明白就好。」

    蒙昂笑了笑沒再說話,他雖然想看看宓妃的底限在哪裡,但他也不能放任宓妃去冒險,否則君主發起火來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因此,他一邊觀察半空中兩人交手的戰況,一邊留意著不讓鏡月公主真的傷到宓妃。

    「說,你到底是誰?」鏡月公主真的要抓狂了,在光武大陸的女子裡面,她的修練天賦是非常高的,而且她自幼就非常用心的學武,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與她對打的這個女人,她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但容貌勝過她許多,怎麼就連武力值也高於她。

    該死的,她一定要弄死這個女人,否則她還如何能得到陌殤。

    「呵呵,你若能打得贏本王妃,就是告訴你本王妃是誰,那又有何妨?」宓妃彎了彎嘴角,耐心已然用盡,既然經過這兩百多招的試探,她已經摸到了鏡月公主的底,那麼她也沒有顧忌了。

    膽敢對她的男人動心思,看她怎麼教訓她。

    「你找死。」

    「你別只說不行動啊,本王妃正等著你來弄死本王妃呢?」

    「我殺了你。」

    「那你來啊,本王妃還怕你不動手呢?」

    「啊——」鏡月公主尖叫一聲,更是發了狠的朝宓妃攻去。

    涼亭里,蒙昂眨了眨眼,對顧偉辰道:「你說君王妃她這是故意的,故意的吧!」

    顧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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