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走上來的胡凡,陳冠良有些不解,當接過盒子後,胡凡用內力給陳冠良傳音說道「陳叔,這是一枚印章,名為大明印。讀字閣 www.duzige.com」
突然聽到胡凡的傳音,陳冠良心裡一震,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接過盒子放到了納蘭紳的手裡。
胡凡在離開內堂之前,他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這四大家族的人,他發現這些人沒有發現自己,臉上也沒有任何異樣,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納蘭紳手裡的盒子。
「小叔爺,老爺讓我們準備的壽禮在我這裡,你剛才給的是什麼啊。」
給納蘭雷的壽禮,在離開蘇州之前,陳如生就把東西交給了李明,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他給整迷糊了。
「那也是一枚印章,這是我之前答應過陳叔的,放心不會有事。」
現在已經這樣,他只好把自己手裡的壽禮放了起來。
「雷前輩,我這裡也有一枚印章,您請過目。」
這時納蘭紳把盒子放到了自己老爹手裡,在聽到也是一枚印章的時候,蘇遠航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
其他人臉上也是露出了異色,心想納蘭老爺子有喜歡收藏印章的愛好?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納蘭雷接過盒子打開以後,就看到了一條昂頭盤著的金龍,一股說不出來的霸氣讓人為之側目。
「這是什麼印?」
這是所有人心裡都想知道的。
納蘭雷看著這枚大明印,臉上出現了激動的神色。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其他人心中都是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浮現。
「你這是從哪裡弄到的?」
這次問話要比之前問蘇遠航的時候激動許多。
「這……這是家父給我的,具體是從哪裡得到的,晚輩確實不知道。」
陳冠良確實不知道這大明印胡凡是從哪裡得來的,幸好他反應快,一句不知道完美解決了自己心中的尷尬。
「諸位……謝謝大家今天能給我這個老頭子過壽,我在這裡謝謝大家,我還有些事就先失陪了……紳兒照顧好大家。」
說完納蘭雷拿著大明印就回到了後院,沒有人知道他幹什麼去。「這位蘇州陳家家主送的到底是什麼印章,竟然讓老爺子如此激動……」
「我看雷老爺子突然離開,肯定是去研究那枚印章去了……」
陳冠良送的這枚大明印,成功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給釣了起來。
「陳兄……不知道你送的那枚印章是什麼?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告知一二。」
納蘭紳也很是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納蘭兄,那枚印章名叫大明印。」
陳冠良把胡凡告訴自己那枚印章的名字告訴了他。
「大明印?這是什麼印,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納蘭紳確實沒有聽過這什麼大明印,不僅是他,內堂所有人都沒有聽說過……
納蘭雷的壽宴吃到下午三點鐘左右,才算徹底結束,前來祝賀的那些人也都相繼離開,最後只剩下內堂的那幾位。
「納蘭兄,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龍源第一個起身離開,接著蘇遠航也要起身離開,卻被李文良給叫住。
「蘇兄,我們一起走如何?大哥……你們先回去吧。」
蘇遠航本來想拒絕,但是看到李文良的眼神後還是和他一起離開。
李文道看著離開的蘇遠航,眼中之前出現的陰霾,此刻變成了一抹殺機。
「納蘭兄,那我也就先行告退……」
陳冠良也想著離開,趕緊回到蘇州,他發現自己自從進入這納蘭家以後,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自己很是煩躁。
「好……陳兄的電話我已經知曉,我們今後常聯繫。」
陳冠良帶著胡凡他們三人離開納蘭家以後,直接回到了別墅。
「小凡,那枚大明印章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到別墅以後,陳冠良開口詢問著他。
「這是我之前答應過給您的,陳叔您放心,那枚印章沒有任何問題。」
聽了這話陳冠良這才放下心來。
「休息一下,我們就抓緊時間離開這裡吧,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陳冠良回到別墅後,越發的強烈起來。下午5點左右,李明來開著車帶著他們幾人去往機場。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有一段10多公里的荒郊野地,在經過這裡的時候,胡凡突然讓李明停下。
「停下!」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反應很快,馬上把車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小凡?」
陳冠良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他,心中那股不安更加強烈起來。
「你們兩個看好陳叔,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都不要下車,記住你們兩個答應我的,陳叔……我一會兒下車,記住不許下車!」
說完胡凡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看著前面那漆黑的道路,他身上忽然散發出來了一股澎湃的殺意。
「李明、馬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車裡的陳冠良看著車外面的胡凡,大聲質問著他們兩個。
他剛想下車,卻被和他一起坐在後座上的馬東一把給按住。
「馬東你要造反不成!」
陳冠良那股不安更加的強烈起來,他知道外面肯定有人要對自己等人出手,而胡凡一人下車去對付那些人。
「爺,您就聽小叔爺的吧,在別墅的時候小叔爺就讓我們兩個跟在你身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離開你,那時候我們就知道,這次京城拜壽沒有那麼簡單。」
李明的雙眼緊緊盯著車外面的胡凡,說話的時候都沒有看陳冠良,就在這時車裡的三人忽然渾身一震,他們看到原本漆黑無比的道路上,突然出現了幾道人影。
他們的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冷兵器,在這漆黑的晚上,那些兵器借著天上的月光,映射出陣陣寒光。
陳冠良三人,坐在車裡都能感受到那些兵器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
「好敏銳的直覺,距離我們還有幾百米遠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真不愧是宗師境的風水大師!」
一位帶著黑色面具的人對著胡凡說道。
聽到對面的話,胡凡身上的殺意更盛。
「你們連這個都知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此時凌遲已經被他緊緊握在了手中,接著把易容的臉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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