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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聲的幾人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震,一剎仿佛被利劍割破皮膚般刺痛,暗暗倒吸了口冷氣看著劉峰。這位剛剛回來的乾坤尊座的實力,自己等人竟然看不透了。
「六名弟子落在對方的手中,敵人的具體實力卻是未知。」青禾尊座搖頭皺眉:「對方似乎斷定了我們劍宗的人一定就在附近,不停地出聲大喊,一個時辰後我們不展開營救行動的話,他們將對我們的弟子進行凌遲處死。」
「怎麼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送死啊。」一名尊座的情緒比較激動,被抓的六人中,有一人是其親生兒子。
「我們能出手?」頓時響起了冰冷的反駁:「一旦出手就徹底暴露了我們劍宗的大本營,現在金鞭門只是猜測,我們真的出現的話,就坐實了他們的懷疑,那麼我們劍宗極有可能墜入萬劫不復之地啊。為了六人犧牲整個宗族,不值得。」
一個個堅決地搖頭,讓那尊座的眼神越發絕望起來,他是屬於左支的徐飛鴻尊座,被抓的這六人,都是左支的弟子。如今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表示反對營救活動的就是左支的尊座,徐飛鴻尊座如何不絕望?難道還指望右指的人會提議支援嗎?
徐飛鴻尊座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緊緊握著拳頭,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怎能忍心眼睜睜看著被凌遲處死。可是為了宗族,一個沉甸甸的擔子壓在了徐飛鴻尊座的身上,讓他在這一刻無法喘過氣來,眼眸睜大欲裂。
此時,劉峰目光順著人群看見了谷寧,谷寧一手執劍,平靜地站在了一側,不出聲。
「大師兄,你覺得呢?」劉峰詢問谷寧。
谷寧臉龐流露一絲淡然:「我為乾坤尊座馬首是瞻。」
話音落下,現場頓時間譁然了,谷寧是什麼人?劍尊一脈右支的大師兄,擁有著卓越的天資,更是宗主的有力競爭人選。很多人都期待著劉峰迴到劍宗後會否與谷寧大師兄爆擦出什麼劇烈火花,殊不知谷寧竟然說出了這一句話。那豈不是說明了,他自問低劉峰一頭?
劉峰也是一愣,不過旋即笑了笑,谷寧的心魔一解,心境確實提升了不少,豁達了許多,君子之心當是坦然。他說的只是心裡話,又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劉峰沉吟了會點頭道:「我個人認為,救人要緊。」
徐飛鴻尊座的眼眸剎那間爆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呆呆地看著劉峰,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救……救人。」徐飛鴻尊座渾身顫抖:「真的嗎?」
「人命關天,豈能兒戲?」劉峰正色道。
「不行!」左支的烈火尊座此刻冷聲說道:「如今敵人的實力不明,而且必定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我們貿然前往,恐怕非但救不了人,還搭上更多兄弟的性命。」
陳佳佳眉宇一掀:「難道便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而不為所動?」
「犧牲六人,能換回劍宗短暫的平靜,有何不值?」
「劍宗的復仇之路,為何要平靜?」劉峰目光凌厲地看向左支的幾名尊座緩聲說道:「我們不求波瀾壯闊的壯烈,但是我們的復仇之路註定了不會平靜。我們為了劍宗的崛起努力,同樣也會為了每一位兄弟的生命而執守!」
長長的做了個深呼吸後,劉峰緩緩開口:「我只知道,我們不營救他們的話他們必死無yí ,若是營救了他們便有生的希望。」
烈火尊座的眼神冰寒:「哼!一時衝動匹夫之勇,這樣只能葬送了劍宗,我絕不同意出去營救。」
「罔顧宗派弟子性命,讓劍宗如何歸於一心。」劉峰也怒了,睜眼盯著烈火尊座。
「劍宗歸一靠的不是衝動!」烈火尊座冷笑了,自己堂堂一個宗派前輩了,劉峰一個新晉尊座竟然如此頂撞,這讓烈火尊座心中也揚起了怒火:「所有劍宗弟子聽令,從現在開始不得站出山谷一步。」
劉峰怒極而笑:「我若是堅決要救人呢。」
「你背負不起這份責任!」
「我劉峰便背了這份責任!」劉峰振聲響徹,手腕猛然間一抖,霎時間一道劍光划過,閃掠過所有人的眼眸。朦朧的夜色中劉峰執劍站立,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烈火尊座:「人我救定了,造成的一切後果由我劉峰一人背負責任,劉峰願yì 接受族規處置。」
「你……」烈火尊座的臉龐憋得通紅,怒意騰升猛地揮袖:「放肆!」
「我只是無法漠視生命的消逝。」劉峰淡聲道:「有一句話你說得對,金鞭門必定會在灌木坡布下天羅地網,劍宗弟子派遣再多過去恐怕會犧牲的更多。」劉峰心中雖怒卻保持著冷靜:「既然如此,我一人一劍前往救人,一個拼六個,這樣狠划算吧。」
劉峰笑了笑,純粹的笑容不摻雜任何一絲的雜質。所有人都沉默了,可以料想得到前方是天羅地網,暗黑深淵。而劉峰卻選zé 了力排眾議,孤身闖龍潭營救六位素不相識的人。只因為他們的劍宗子弟,不少左支的尊座此刻都不禁低頭沉默了下來,臉龐掠過一陣火辣。
那六人是左支弟子,劉峰為右支一脈,在關jiàn 時候卻果斷地拋棄了支派偏見,這份胸襟讓他們感覺羞愧。劉峰並不覺得自己做了多偉大的事情,在他心中這只是自己的義務,或者說是責任,一切從本心出發。
捫心叩問了無數次,他無法辦到明知道六名劍宗弟子要接受凌遲處死的酷刑而安心靜坐,漠視不理。
「金鞭門布下天羅地網又如何?」劉峰的眼眸平靜冰冷到了極點,殺意瀰漫渾身:「我倒讓他們嘗試一下,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們將為他們的挑釁付出代價。」
烈火尊座無話可說了,啞口無言地看著劉峰。
劉峰坦然一笑,劍光輕輕一划,一人一劍朝著谷外方向走過去。
「還有我!」
一道身影輕閃落在劉峰的身前,俊朗的面容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溢出,只是輕道了一聲,手握劍鞘立場堅定,正是谷寧大師兄。
「我也去。」陳佳佳身影也追了上來。
徐飛鴻尊座的雙目通紅,一句話不出,默默地躍飛而出落在劉峰的身後。六人中有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不可能不去救。
「乾坤尊座,也帶上我們吧。」人群中突兀間有人大喊,一名右支的弟子邁步走上前振聲道:「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劍宗兄弟受死,帶我們去殺敵吧。」
「對!我們兩支雖然屢有摩擦,但是同是劍宗子弟豈能容許外宗欺負?」
一個個右支弟子此刻都紛紛地站了出來,左支那邊幾位尊座面容低沉如水,身後的眾多左支弟子面目相視,片刻突兀一人咬牙站了出來:「弟子唐狄雲,懇請乾坤尊座帶我們出戰。」
「懇請乾坤尊座帶我們出戰!」
一人帶頭後,不少早就憋了許久的左支弟子們也紛紛站出來了,眼眸帶著渴望地看著劉峰。長期處於對立面的左右兩支,竟然因為這一次的突發事件無意間走在了一起。而乾坤尊座劉峰,便是連接兩支子弟的紐帶。
劉峰剛剛的一番話,讓左右兩支的弟子都非常信服。捫心自問,若此刻被抓在灌木坡等待著接受凌遲處死的人是自己,自己難道不會奢望宗派前來營救?沒有人敢背負這份責任的時候,乾坤尊座站出來了。
瞬間贏得了無數弟子的敬意,紛紛站出請戰。劉峰也沒想到場面會突然間變成這般,不由地愣了下眉頭輕皺,人多並非好事。他選zé 孤身一人前往,不是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
金鞭門在灌木坡布下天羅地網,實力弱的劍宗弟子前往只會徒添傷亡。劉峰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否則正如聖火尊座所言,救了六人卻犧牲了更多的人,這筆賬不划算。劉峰一擺手,現場頃刻間安靜了下來,無形中劉峰在劍宗左右兩支的威信已增強到了一定的程度。
「各位兄弟請稍安勿躁。」劉峰淡然一笑道:「在我劉峰心中,劍宗從沒有左右兩支之分,只要是我劍宗子弟都應該相互守望,相互尊重,灌木坡上的六位兄弟就交給我吧。」劉峰自拍胸口朗聲說道:「大家等我凱旋。」
「乾坤尊座,多一人多一份力量啊!」有弟子不死心地大喊。
劉峰手中的長劍輕收道:「我們這一戰並不能大張旗鼓地過去,人多並非好事。」劉峰直接一擺手:「就依我所言。」
目光一掃,谷寧,徐飛鴻尊座以及陳佳佳三人此刻目光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旁,劉峰張嘴一下還是說不出話來,朝著他們點頭:「出發!」劉峰毅然轉身,飛快地消失在幽谷的出口,谷寧等三人緊隨而出。
幾乎同時,劍宗弟子們還沒有注yì 到的一批隊伍衝出了幽谷,由威巴率領的各國強者,這些是劉峰所為倚仗的底牌。二十八人每一個人都經lì 了在島國那一晚與天皇衛的血戰,每一人都有著自己保命殺敵的底牌。
劉峰不是莽夫,要救人的話憑藉他一人的力量自然渺小,無法顧全。他斷絕劍宗其餘的請戰,因為他手中還有一批相比如今劍宗弟子更加強大的力量。而且這批力量的存在,絕對可以讓在灌木坡外的神鞭門措手不及。
「讓兔子待在你的肩膀上吧。」劉峰見陳佳佳試圖將兔子暫shí 地留下,不由出聲提醒。而兔子得到劉峰的命令也緊接地抓著陳佳佳的衣領不放手。
「小可愛,等會會很危險的,你記得要躲開啊。」陳佳佳溫柔地摸著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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